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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南北朝历史论文选题背景怎么写

发布时间:2024-07-05 14:40:11

魏晋南北朝历史论文选题背景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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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权力,贪恋女色,写人的贪欲

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汉族经历的第一个最大的劫难,因为八王之乱的发生,北方胡人纷纷打入中原,而经历几十年清谈奢靡的腐朽生活之后,汉族曾经的尚武精神已经彻底退化,在强悍的胡人面前表现得不堪一击,曾经的政治文化经济中原地区落入蛮夷之手,而作为正统的东晋却只能衣冠南渡,偏安一隅苟延残喘。而没有了北方优秀的兵源和战马来源以后,南方的汉人王朝就只能长期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长期以来一直高高在上,拥有着文化制度自信的汉人,第一次在胡人面前无力的低下了头颅,自此以后,无数次的耻辱和苦难,一次又一次降临到了大汉民族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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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晋南北朝历史论文选题背景及意义

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政权更迭最频繁的时期。由于长期的封建割据和连绵不断的战争,使这一时期中国文化的发展受到特别的影响。其突出表现则是玄学的兴起、佛教的输入、道教的勃兴及波斯、希腊文化的羼入。在从魏至隋的三百六十余年间,以及在三十余个大小王朝交替兴灭过程中,上述诸多新的文化因素互相影响,交相渗透的结果,使这一时期儒学的发展及孔子的形象和历史地位等问题也趋于复杂化。

魏晋南北朝文学是从汉末建安(196)开始,到隋文帝统一中国(589)结束,约400年的文学史。包含:建安文学,正始文学, 西晋太康文学,东晋文学, 南朝文学, 北朝文学创作背景(魏晋南北朝文学所处的时代、政治、思想、文化环境):1、魏晋南北朝四百年间的时代特征是战乱和分裂。2、由于政权的更迭频繁,统治集团中为了争夺权力的斗争也充满着杀气,许多文人被卷入政治斗争而遭到杀戮3、这一时期思想文化界的特点是:儒学衰微,玄学兴起,清谈成风,佛道盛行 。4、汉末世风与士人心态察举制度与人物品评:汉末的察举制度。在这种察举制度的影响下,士族中流行乡党评议的风气,如许劭与从兄许靖“俱有高名,好共核论乡党人物,每月辄更其品题,故汝南俗有月旦评焉”。此外,郭太也以关于鉴人而名闻天下。魏文帝曹丕实行九品中正制以后,人物品评的风气更加兴盛。(二) 士人的政治地位:汉末的两次“党锢”之祸。经学传统的打破。(三) 士人思想的变化:士人的出世之心和英雄意识。士人个体意识的萌生及其对文学观念的影响。文人集团的出现。

南北朝文学bai是从汉末建安(du196)开始,到隋文帝统zhi一中国(589)结dao束,约400年的文学回史。答包含:建安文学,正始文学, 西晋太康文学,东晋文学, 南朝文学, 北朝文学创作背景(魏晋南北朝文学所处的时代、政治、思想、文化环境):1、魏晋南北朝四百年间的时代特征是战乱和分裂。2、由于政权的更迭频繁,统治集团中为了争夺权力的斗争也充满着杀气,许多文人被卷入政治斗争而遭到杀戮3、这一时期思想文化界的特点是:儒学衰微,玄学兴起,清谈成风,佛道盛行 。4、汉末世风与士人心态察举制度与人物品评:汉末的察举制度。在这种察举制度的影响下,士族中流行乡党评议的风气,如许劭与从兄许靖“俱有高名,好共核论乡党人物,每月辄更其品题,故汝南俗有月旦评焉”。此外,郭太也以关于鉴人而名闻天下。魏文帝曹丕实行九品中正制以后,人物品评的风气更加兴盛。(二) 士人的政治地位:汉末的两次“党锢”之祸。经学传统的打破。(三) 士人思想的变化:士人的出世之心和英雄意识。士人个体意识的萌生及其对文学观念的影响。文人集团的出现。

魏晋南北朝文学史  --------------------------------------------------------------------------------  第一讲:概论  第一节:魏晋南北朝社会及文化的转型特点  汉代大一统王朝及其社会文化的特点。汉末社会及文化的新因素,士人群体的分化与儒教对士人作用的松动、文学上抒情与玄思风气的初现。 魏晋南北朝文化与汉代文化的关系,延续性与变革性的统一。皇权、强权及门阀三种政治形态的复杂交替。玄学思潮的发生与持续,儒家、道家及道教、佛教等各种意识形态之间的抵抗与交融。  第二节:魏晋南北朝文学的发展特点及其在文学史上的地位  从民间文学与政教文学向文人文学的转变,文人文学传统的正式形成。文学中人主题的突出,从政教文学向性情文学的发展。关于“文的自觉”、“人的自觉”的问题的讨论历史,鲁迅的观点、李泽厚等人的观点。文学作为语言艺术的艺术自觉,文学形式的发展,王瑶的观点。文体意识的突出及文体的大发展,由形式技巧而形成文体。  第三节:魏晋南北朝文学的演变趋势  刘师培、鲁迅等人关于魏晋南北朝文学史的观点。魏晋南北朝时期历史的多变、不安定性与文学发展的关系。魏晋南北朝文学在时间与空间上的不平衡性。魏晋南北朝文学的多阶段性。魏晋型文学:以人主体精神与富有现实及历史内涵的感情世界为主要的表现对象,采用比兴言志的基本方法,文学风格相对的高古自然。南朝型文学:以人审美生活与审美客体为主要的表现对象,伦理价值的隐晦与主体精神的失落,气骨顿衰的风格现象,文学艺术美的充分强调及其得与失。  第二讲:建安文学  第一节:建安文学繁荣及其社会文化背景  1.建安风骨与时代  建安人的精神状态与建安风骨。建安文学的特殊的历史背景:从乱世到初步治平之世。乱世中蒿目时艰、慷慨悲哀的文学。初步治平之世,文学向华丽壮大的风格出现的。  2、从文体角度看建安文学的实绩  建安时代音乐重建与诗歌兴盛的关系,乐府新声与五言诗的兴起。赋体与赋风的变化,抒情小赋、体物的赋的兴盛。  第二节:曹操与曹丕的诗文  1、曹操其人的再评价,曹操是一个具有很强的现实感、同时又富于理想精、人文怀抱的人。从综合的作用来看,他是建安文学的最大贡献者。曹操的诗风与文风是他多方面气质的表现,通脱而机智的文风,苍凉而又沉雄、高爽的诗风。  2、曹丕的个性与文学表现上的趣味。曹丕诗歌的音乐性。曹丕诗歌在表现女性感情世界及女性美感形象上的成就。曹丕《典论·论文》对魏晋南北朝文学理论的巨大贡献,文气说、文章“本同末异”说。  第三节:曹植的文学创造成就  造就曹植理想主义气质的早年时代及生活环境。邺下文风对曹植的溉养。曹植晚期的生命悲剧与文学精神之飞跃。超越时代,显示天才的表现力的曹植诗歌,对五言诗文人化的巨大的贡献。《洛神赋》,思美人赋系列,曹植的杰出的艺术创造。  第三节:七子等人的文学  围绕曹氏父子的邺下文人集团之形成。建安文士与曹魏集团的关系。王粲的学术与文学。《登楼赋》与《七哀诗》。刘桢的个性。刘桢在五言诗方面的成就。徐干《中论》与建学术,《室思》的优美风格及诗歌史影响。陈琳、阮瑀的章表书记、陈、阮的五言诗。  蔡琰的作为时代遭遇之缩影的人生悲剧:《悲愤诗》。  第三讲:正始文学  第一节:魏晋之际的政治与思潮  1、 政治与文学  曹氏集团与司马氏集团的较量、高平陵政变。名士风流与司马氏强权的关系,学术、士风与政治的复杂交织。强权政治与魏晋南北朝文人及文学之关系。  2、玄风与文学  “正始明道,诗杂仙心”再释。正始玄学风气的形成及对文学的积极与消极的影响。正始玄风孕生出一种新的人生价值观,给文学带来了新的精神。正始文学初开魏晋南北朝玄学影响文学的时代风气。魏晋玄学与文学关系的考察。本课题的目前研究状况。  3、 从文人集团到名士集团  邺下文人集团为文学家群体,“正始名士”“竹林名士”则为名士群体。这两个名士集团的非文人集团性质之分析。  第二节:阮籍与《咏怀八十二首》  1、阮籍生平与思想  阮氏家族。少年对儒家经典的学习。成长期中人生观的改变的名士风流的代表。内淳至外坦荡。  2、阮籍的创作  从邺下诗人到阮籍的诗歌演变,阮籍对建安诗风的继承与发展。《咏怀诗》的创作性质,个人化的写作,具有成一家之言的立意。《咏怀诗》思想主题,生命主题与历史现实的主题。《咏怀诗》艺术结构与语言风格。  第三节:嵇康  1、嵇康的美学思想。《声无哀乐论》在美学上的深度。《声无哀乐论》质疑传统政教文艺观的实质。  2、嵇康的诗风与个性、玄趣的入诗、自然美的表现。嵇康四言诗的独特的美学风格及对陶渊明等后人的影响。  第四讲:西晋文学  第一节:西晋的政治与士风、文风  西晋政治的演变过程,为由强权政治向皇权政治转化,最后皇权失落,外戚与皇族争权,陷于乱政。其士风与文风也与这一政局演变紧相联系。魏晋更迭之际,玄学名士纷遭杀害与黜斥,造成士风转向。玄学与正统儒学渐相结合,造成儒玄兼综的学风。典雅、拟古的文学风气盛行,同时文学的语言向精致化发展。后期则皇权失落,乱政迭移,上层士风向虚无放诞发展,下层则出现孤介、愤激之气。文学上出现批判现实及超越现实两种倾向。  第二节:傅玄与张华  傅、张的政治道路、治学道路与文学创作的道路。傅玄乐府诗在文人拟乐府上的承前启后性,其创作方法与取材方向,多改编旧作,以表现妇女问题的作品最为出色。张华对西晋文风的影响:在拟古中寓创造,精致的技巧、温丽的风格,情感表现的细腻化,场景的重视等。  第三节:陆机与潘岳等太康诗人  太康文学风气的新变因素。  陆机的生平,其人格个性的复杂性:修谨中有大度,作为亡国之后出仕中朝,有较强功名心。陆机的文学渊源与创新性,基本上还是处于拟古的创作风气中,但语言艺术上有较多的新尝试。《文赋》的理论,其体制的成因,其在魏晋南朝文论发展史上的意义。  潘岳。关于他的人品与文学的传统的话题。潘陆比较的传统话题。长于哀诔的文风。《悼亡诗》的及其后世悼亡类作品的影响。  第四节:西晋后期的几组杰构  弊政与乱世中,一部分士人取得了独立思考的精神,西晋后期文学的新精神。与建安、正始诗风的关系。  左思与《咏史八首》。左思的家世、勤学生涯、早年理想、寒素意识。《咏史》八首艺术上成功的原因分析。左思其他的作品。  张协的乱世之隐。《杂诗十首》推陈出新的艺术价值,长于体物,较有风骨。  郭璞之学问倾向,人物之奇特性,作为传说人物的郭璞。《游仙诗》的艺术风格,在中国古代游仙诗发展史上的地位。  刘琨。从“二十四友”之一员到抗敌英雄,刘琨的思想觉醒。刘琨诗歌在西晋末诗群中特殊价值。  第五讲:东晋文学  第一节:东晋前中期文学  西晋末之乱造成两晋之际文学的断层。门阀士族政治的建立与门阀士族文人群体的形成。玄言文学的产生,东晋玄言诗发生的原因。玄言诗的评价。玄风的转变与山水审美意识的发生。东晋前中期山水文学的滥觞。庾阐、湛方生的山水诗。王羲之《兰亭序》、孙绰《天台山赋》。东晋后期文学的复兴之象,谢混、殷仲文的诗。  第二节:陶渊明  1、陶渊明的家世与生平 影响陶渊明的两位祖先:陶侃、孟嘉。陶渊明的早年理想与性情 。陶渊明的仕宦心态与归隐之思。归隐后的心态与生活。如何评价陶渊明归隐。  2、陶渊明的思想。与儒、道、释三派之关系。围绕“形、影、神”三大范畴而展开的陶渊明的生命哲学,及其在中国古代生命哲学与人生观发展史上的地位。“真”、“善”、“淳”的人生及社会理想。  3、陶渊明的诗歌艺术 陶渊明诗歌的艺术渊源:正始诗人及两晋诗歌对陶渊明的影响。陶诗的几大类型:行旅诗、田园诗、怀古诗、咏怀诗等。(分类是为了更全面地把握陶渊明的诗歌艺术,但分类是具有相对性的。)平淡风格成因之分析:从矛盾到和谐。陶诗的语言艺术,古人对陶诗艺术的评论。  4、 4、《桃花源记》与陶渊明的散文艺术。中国古代的乌托邦社会幻想。《桃花源》之谜。《桃花源》记的语言艺术。  5、 陶渊明的文学史地位。陶渊明的接受史。  第六讲:刘宋文学  第一节:晋宋之际的政治变化与文学的发展  强权人物的出现与门阀政治的解体。晋宋之际士族、庶族各阶层的政治地位的变迁。士族与庶族两个阶层在文学上各自的表现。皇权重建与雅颂文学。山水审美意识的进一步发展。山水文学的兴盛。抒情文学传统的回复。诗歌与音乐关系加强。  第二节:谢灵运的山水诗创作  谢灵运与谢氏的家族的文化、文学传统。谢灵运的人生悲剧,以门阀名士的身份遭遇皇权政治的格局。谢灵运的文学创作道路。谢灵运山水诗创作与其哲学思想的关系。谢灵运山水诗创作与其政治遭遇的关系。谢灵运山水诗艺术特色及其对后世的影响。  第三节:鲍照的文学创造  鲍照的寒素情结及政治上的表现,热切的政治追求与临路迟回的彷徨。鲍照作为一个天才文学家的特点。鲍照在文学上的全面性的创作成就。乐府诗创作的成就,回复汉魏乐府艺术传统,开启南朝文人创作乐府新声的风气。《拟行路难》在歌行体发展上的巨大影响。《芜城赋》与南朝辞赋的艺术风格。  第七讲:齐梁陈文学  第一节:谢朓与永明诗歌革新  “竟陵八友”与永明文人集团。永明文学的新变。永明体及其声律问题。沈约对永明文学发展的影响。沈约的诗歌成就。谢朓所处的时代及其家族当时的处境,人生悲剧。谢朓的精神气质与其诗歌风貌。山水诗从“大谢体”到“小谢体”的发展。谢朓对永明文学的超越。谢朓的诗歌史地位。  第二节:南朝后期文学繁荣与失范  以禅让之名,行篡夺之实。皇权的纷争。南朝历史的恶性循环。文人群体理想精神的进一步失落。佛教的进一步发展及其对文士精神世界的影响。形似写物的文学风气。绮艳文风兴起。绮艳文风发生的内外部原因。宫体诗艺术得失的客观评价。萧氏父子在文学上的功过。  第八讲:北朝文学  第一节:北朝文学的发展  元魏王朝的建立。十六国、北朝文学的进程。南朝文学对北朝文学的影响。北地三才:温子升、邢邵、魏收。梁陈之际南方文学家的大量入北朝与北朝文学的成熟。南北文学的融合。  第二节、庾信与王褒  庾信的家世,他在梁朝时的文学创作。庾信入北朝后的创作变化,文学精神的升华,乡关之思,荣枯主题等。庾信文学的特色,强烈的抒情性、与高度的语言技巧,超越浮靡时风,表现出一定的思想深度。王褒在南朝与北朝时的创作。  第三节:《水经注》、《洛阳伽蓝记》  《水经注》一书的性质,集地志、博物记、游览记等著述于一书。《水经注》山水文学的成就。对后世山水小品的影响。《洛阳伽蓝记》,北魏迁洛后佛教的兴盛,杨炫之的叙事艺术与文风。  第九讲:魏晋南北朝乐府民歌  第一节:魏晋南朝民歌  吴歌在东吴的兴起。东晋时期吴声的流行。长江中下游都市经济的发展与吴声、西曲的盛行。吴声、西曲的体制、表现内容与艺术特点。南朝民歌的绝唱:《西洲曲》,形象之美、境界之美、声韵之美。  第二节:北朝民歌  北方民族的尚武、质朴与北朝民歌的风格。《木兰诗》的艺术成就,“刚健含婀娜”的风格。南北朝民歌对文人诗的巨大影响。  第十讲:魏晋南北朝小说  第一节:志怪小说  志怪之源。南北朝社会与志怪风气。佛教、道教与志怪。娱乐与志怪。干宝与《搜神记》,故事类型,小说艺术。  第二节:志人小说  魏晋南北朝的人物品评风气。追慕名士遗风的社会风俗。魏晋以来人物记、人物别传之流行。《世说新语》:传神的人物描写,冷隽的语言风格。  “魏晋南北朝文学”思考题  1、 魏晋南北朝文学在文学史的地位。  2、 魏晋文学与南朝文学在发展上的连续性与变迁之处。  3、 三曹父子个性、思想与文风之比较。  4、阮籍《咏怀诗》卓越的艺术创造及其成因。  5、西晋文学的特点。  6、如何理解玄言诗的出现。  7、如何认识陶渊明的隐逸。  8、为何说谢灵运为山水诗的开创者,谢氏之前山水诗创作的情况。  9、鲍照的寒素意识、才华、遭遇中所反映的社会问题。  10、谢朓与永明诗人群体。  11、宫体诗现象之认识。  12、魏晋南北朝民歌对文人诗的影响。  13、魏晋南北朝小说的在中国古代小说发展史的上地位。

魏晋南北朝历史论文选题背景和意义

魏晋南北朝(220年—589年),又称三国两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的一段只有37年大一统,而余下朝代替换很快并有多国并存的时代。这个时期从220年曹丕称帝到589年隋朝灭南朝陈而统一中国,共369年。可分为三国时期(以曹魏正统,蜀汉与孙吴并立)、西晋时期(与东晋合称晋朝)、东晋与十六国时期、南北朝时期(南朝与北朝对立时期,共150年)。另外位于江南,全部建都在建康(孙吴时为建业,即今天的南京)的孙吴、东晋、南朝的宋、齐、梁、陈等六个国家又统称为六朝。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政权更迭最频繁的时期。由于长期的封建割据和连绵不断的战争,使这一时期中国文化的发展受到特别严重的影响。其突出表现则是玄学的兴起、道教的勃兴及波斯、希腊文化的羼入。在从魏至隋的三百余年间,以及在三十余个大小王朝交替兴灭过程中,上述诸多新的文化因素互相影响,交相渗透的结果,使这一时期儒学的发展及孔子的形象和历史地位等问题也趋于复杂化。

吕思勉《两晋南北朝史》(下)中对此有所论述,其中关于魏的部分在《秦汉史》一书中。

魏晋南北朝历史论文

魏晋南北朝文学论文选题参考:1、两汉魏晋南北朝文学的任侠主题。 2、汉魏晋南北朝文学的任侠主题。 3、魏晋南北朝文学与道教。 4、继承与超越——新世纪以来魏晋南北朝文学研究综述。写论文注意事项:1、论文里面千万不可以出现“我”这个词,论文具有科学的严肃性、严谨性,避免出现“我”人称代词。当然现在也有很多的论文改成了“笔者”呢,实际上,用“本文”来替代比较是聪明人的做法,也是在各类文献中出现频率最高的词汇。2、论文写作过程中避免出现感叹号,论文应以陈述语句为主,出现语气叹词瞬间降低论文的层次,问句主要在写文章的结构和结论的时候使用,其他的地方能少就少。3、杜绝排比句,排比句很没有逻辑,尤其是文科论文写作过程中,出现排比句会让别人将你的论文当成作文,切记论文不是作文。4、直接引用不超过文章全文的百分之十五到二十,间接引用不超过百分之三十。直接引用和间接引用主要放在文章的前人研究成果的部分。避免直接引用,一个小技巧就是把直接引用放在注解里面。

据中国人民大学报刊复印资料索引粗略统计,1996——1997年发表的有关魏晋南北朝文学研究的论文大约有670篇左右,涉及了诗赋、散文、小说、文论等各个方面。兹择要予以概述。 一、总论 这两年发表从宏观角度研究该时期文学的论文约35篇。钱志熙《论中古文学生命主题的盛衰之变及其社会意识背景》论述了中古各时期社会意识中生命观念的交替变化对文学中生命主题的影响,认为中古汉魏六朝时代经历了三种文化类型,即两汉型、魏晋型和南朝型。由两汉社会的以非理性生命观为主流倾向转为魏晋社会的以理性生命观为主流的倾向,促使了个体生命意识的自觉,引发体验自身生命境界的矛盾和激情,使魏晋成为“浓于生命色彩的一个时代”。南朝时,佛教的非理性生命思想全面地被释放出来,并被文人群体普遍接受之后,魏晋式的生命情结被解开,文学中的生命情调因而淡化,甚至消失。〔1〕傅刚《论汉魏六朝文体辨析观念的产生与发展》梳理了从汉到南朝文体辨析的历史发展,认为文体辨析的学术渊源出自《七略》、《汉志》,汉人已有文体辨析的意识,魏晋时期文体辨析更为明晰而自觉了,南朝时期对纯文学文体辨析的认识更加深刻,更接受了文学的本质。〔2〕何新文《从〈诗赋略〉到〈文集录〉——论两汉魏晋南北朝目录的发展》,论述此期古代文学目录形成、发展状况,指出文学目录形式多样,成就突出,是综合性图书目录中的主要形式〔3〕“文学的自觉”是魏晋南北朝文学研究中长期讨论的一个话题,此期围绕该论题发表了一组文章。张少康《论文学的独立和自觉非自魏晋始》不同意鲁迅的看法,认为从文学观念的发展演进、专业文人创作的出现和专业文人队伍的形成,多种文学体裁在汉代的发展和成熟,汉代文学理论批评发展的特点等方面看,文学的独立和自觉有一个较长的发展过程,它从战国后期开始初露端倪,到西汉中期已经相当明确。〔4〕刘晟、〔韩〕金良美也撰文对“魏初文学自觉”说提出质疑,认为鲁迅的论说不足为据,张少康的看法也不确切,争论文学的自觉始于何时亦大可不必,“对中国文学史、文学批评史的描述应回到体的范畴上进行”。〔5〕李文初则连续撰文认为中国“文学的自觉”始于魏晋,鲁迅的论述并未过时。〔6〕此外,孙明君的《建安时代“文的自觉”说再审视》对这一问题的滥觞和嬗变作了简略的回溯和描述,并认为建安时代士人心态与文学创作之情势异常复杂,它固然有与魏晋大系统的一致之处,但更有其属于自己的独特内涵与价值。〔7〕 二、魏晋诗歌研究 这两年关于魏晋诗歌研究的论文有250篇以上,主要集中在建安诗歌研究和陶渊明研究两个热点上。宏观研究方面,李建中《魏晋文学的人格生成》用人格心理学的方法解读魏晋文学,试图展示魏晋文学的心路历程。〔8〕王力坚《西晋文学与建安文学承传关系论》认为这两个时期的文学有一脉相承关系,“不仅是相似的时代特征与社会风尚等因素对文人的影响,更重要的是西晋文人继承并发展了建安以来的文学观念与审美意识。”〔9〕钱志熙《魏晋“杂诗”》对魏晋时期的“杂诗”一类做了较为全面系统的探讨,认为“杂诗”在魏晋时期是一个独立的诗歌种类,它是魏晋文人抒情诗的代表性作品,比较充分地实现了自觉的抒情,虽名为“杂”,却体现了纯诗的精神。〔10〕 关于建安文学,刘刚《论建安诗风的时代性转换》从时代、政局及文化环境对诗歌创作的影响方面论述了建安前后期诗风的转变情况〔11〕;汪春泓《颍川区域风习与建安文学》则从地域风习的角度探讨了建安文学形成的原因,认为颍川之士荀或、锺繇等代表的新思维对于建安文学有很大的影响。〔12〕孙明君《论曹操对原始儒学精神的诗化》认为曹操的诗歌第一次把原始儒学的天下意识与忧患意识注入诗的创作,开创了悲壮雄健的诗风和阔大雄奇的意境,从而使标志着中华民族理性觉醒的原始儒学精神转化为具有动天地、感鬼神之艺术魅力的诗篇,为中国诗史开一坦途。〔13〕缪军《走向心灵——曹植〈杂诗〉小议》指出,由于曹植生活环境、思想及感情变化,其诗表达方式由外向表现走向内心展示,由群体走向孤独,其作品充溢着内在的热情,富有生气和力度;曹植的悲剧是门阀制度严重的魏晋南北朝时期居于社会下层知识分子的普遍悲剧,因此杂诗所表现的,不仅是他个人的心声,也成为后代诗人的共同主题。〔14〕 这两年对于正始名士的研究,重在从思想、文化和人格的角度进行论述,没有大的突破。西晋文学也是研究的薄弱环节,但曹道衡《陆机的思想及其诗歌》对陆机的思想品格和在诗歌史上的地位作了较为细致的分析和论述,认为陆机在入晋之后,心理上与晋室的隔阂是次要的,在维护国家统一和政局的稳定面前,他能够放弃成见,顾全大局,为晋朝效忠;陆机为司马颖尽力虽有过失,但不能说他是“倾仄”或“犯顺”。陆机的诗歌对后世产生了多方面的影响,他在文学史上的成就,大抵自晋迄隋,多数人持赞扬态度,但宋以后,批评意见占了上风,这有其时代原因,不能因而忽视陆机诗歌在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15〕柏松《潘岳:在超越与沉沦之间》对潘岳的人生轨迹作了描述,认为他在超脱与沉沦中的挣扎带有一种毁灭性的意味,而他的所作所为却被烙上了深深的时代的印痕。〔16〕张晓林《由自卑到超越的心灵历程——论左思的创作》认为仅从社会学去分析左思,难以真正理解他的创作,更难以探出其杰出艺术成就的原因,文章试图从生理和心理的角度去探明形成左思的性格和对世界的感受方式,他的审美趣味和文学成就,以及他对生活意义和生命价值独特领悟的直接原因。〔17〕 对于东晋文学的研究,(陶渊明之外)有三篇文章较为突出,一是曹道衡《试论东晋文学的几个问题》,作者在文章中不无感慨地说:“如果我们不想割断历史而是从发展的观点来看待文学的演化过程,那么,对于东晋这样一个历史阶级的文学,也应该适当予以注意。”文章征引大量的材料,说明“东晋不仅是一个民族大迁徙和南北分裂的时代,也是一个各民族和南北文化大交流、大融合的时代”,“南北士族之间由矛盾而日趋溶合”,深深影响了文学的发展;东晋文学的变迁“不光表现在形式方面,更主要的应该说是在内容方面。文学内容的这种变化,主要是由于思想界的变化。”文中还指出,东晋一代的山水散文已很盛行,而东晋的道教诗“和玄言诗一样,都是山水诗出现的先河”。〔18〕二是胡大雷《玄言诗的魅力及魅力的失落》,文章认为,“玄理与论辩玄理而产生的玄远超迈和面对美好自然心中的感发,此二者的相互融合构成了玄言诗的魅力”,玄言诗作者为了从诗中概括出哲理来,就不能让自然景物有太多的特殊性和具体性,“如何在不违背普遍性的同时而突出某方面的特殊性,就成为玄言诗实现魅力的关键”。但是,“在玄言诗中,主人公摆脱了‘情’的束缚而进入‘理’的领域翱翔”,“把人生各种各样的情感全以淡泊中和、逍遥自在的玄理内容来矫正”,这种“消失了人生道路的各种各样的情感而达到淡泊中和境地的诗”,就必然地流于“淡乎寡味”,失落其魅力了。〔19〕三是王力坚《山水以形媚道——论东晋诗中的山水描写》,文章认为“东晋人玄览山水以悟道,虽然有理性思辨的意义,却要通过‘流目四瞩’的感性直观手段才能实现”,“诗人对山水之形’的直观描摹以及‘媚’的感性表现,确实使清新秀丽的景物描写,构成了诗中独立自足的美感意象。”东晋诗坛对山水声色描写的倾向日益显著,而个人情感的抒发,则相对地较为淡薄, “在这个意义上说,刘宋山水诗的‘性情渐隐’在东晋诗中已表现得相当突出;东晋诗重山水之形与景物之色的描写,则肇始了文贵形似、声色大开的南朝山水诗创作;而谢灵运的山水诗,更是在对‘山水以形媚道’传统的直接继承与革新中,得到发展与繁盛。”〔20〕这三篇文章都从宏观把握的角度对东晋诗的特色和文学史地位作了深刻阐述。 陶渊明研究历来是魏晋南北朝文学研究的重头戏,这两年发表的有关陶渊明研究的文章在125篇以上,涉及到渊明其人其文及陶学研究的各个方面。以下几篇文章尤为突出。袁行霈《陶渊明享年考辨》对长期以来聚讼纷纭的陶渊明享年问题进行了详细的考辨,文章首先指出,对于这一问题应有严谨的方法,主要包括对于相关的资料作通盘考察,不以偏盖全;并进行分级,不以次易主;对于陶渊明的作品以各宋本为主,并以准确理解为基础。文章由这一思想方法入手,对于内外资料详按细察,结论曰:“从现有的文献资料出发,对其重要性加以区别,结合版本校勘,进行通盘考察,所得出的最为圆满通达的结论就是陶渊明享年76岁,生于晋穆帝永和八年壬子(352),卒子宋文帝元嘉四年丁卯(427)。”〔21〕张可礼《陶渊明的文艺思想》论述了陶渊明文艺思想的特色及其文学史地位。文章认为,陶渊明文艺思想的主要倾向属于“非功利说”,他强调文艺以示志抒情,重视文艺的娱乐作用,把自然作为文艺理想;他“对外在的景物,往往是持有一种既留心又无心的超然态度。在陶渊明那里,作为主观的情志和作为客观的景物,不是简单的单向流动,而是双向感触,互相交融”;“陶渊明在认识上对言志抒情的重视和在创作实践上的表现,突出的是‘示己志’,是抒个人之情,表现的是他自己的鲜明的个性”;他“在思想上对文艺的娱乐作用的重视,特别是他的文艺实践,第一次打破了以悲慷伤感为基调的格局,使文艺的娱乐作用第一次比较完美地得到了显现,也使娱乐的主题,在文坛艺苑上开始占有一席之地”。〔22〕李建中《试论陶渊明的人格精神》认为,陶渊明的独特的魅力,是他对人生意义的终极追问,以及在此追问中所建构的新的人格范型;而正是南山的自然、真率与冲淡、虚静,铸成陶潜诗歌永远的神韵。陶渊明的人格精神表现在三个方面:一是“采菊东篱,躬耕南山”的生存方式,与“质性自然,任真自得”的人格理想,在诗性与神美的层面,达到了完满的契合;二是借“形、影、神”之间的人格对话消释人格主体“营营以惜生”之苦,将大钧之力、大化之功融入南山人格;三是兼用儒道之生死观,建构“乘化以归尽”的生命意识,使人格在生死之思中得到升华。〔23〕顾农《前期陶渊明的双重人格》则从陶渊明的诗文和生活经历出发。指出陶渊明有他“真”和“拙”的一面,“但他同时还有不真不拙的一面,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人”,“陶渊明自正式归隐后思想上进入了新的境界,人格趋于成熟单一,虽有若干内在的矛盾,但与他先前那种相当典型的双重人格相比,已经不可同日而语”。〔24〕这几篇文章或以考辨精细见长,或发人之未发,是此间陶渊明研究的有力文章。 三、南北朝诗歌研究 这两年发表有关南北朝诗歌的文章约85篇,以论述山水诗和宫体诗者为多。 关于山水诗,木公《山水诗兴起原因新探》从道教对山水诗影响的角度,探讨了山水诗兴起的原因,文章指出道教徒最早自觉进入山林并赋予山水以新的意义,道士的山林活动引起了文人对山水的重视;文章考察了当时许多著名文人与道教的密切关系及其各种各样的山林生活经历,认为这引起了山水文学的产生,而山水诗中养生游仙的“道味”也反证了山7k诗兴起与道教的关系。〔25〕李炳海《庐山净土法门与晋宋之际的山水诗画》和《慧远的净土信仰与谢灵运的山水诗》则从谢灵运与慧远关系入手,把南朝的山水诗和庐山净土法门联系起来加以考察,揭示二者之间的亲缘关系。前文认为,从东晋后期,影响名士们游览山水的思潮已经发生变化,玄学不再居于支配地位,它被正在兴起的中土佛教所取代,谢灵运不仅是以名士的身份写山水诗,而且还用庐山净土法门的观念、理想及思维模式来审视自己的观照对象,并用诗歌加以表现。其文章还指出,“东晋刘宋之际主要有四类诗值得注意,它们是玄言诗、田园诗、佛理诗、山水诗”,“从思想倾向上看,玄言诗、田园诗是同类,属于道家;佛理诗、山水诗归入另一类,属于佛家。从作品风格看,玄言诗和佛理诗相近,都是大谈玄理,淡乎寡味;田园诗和山水诗类似,多写自然风光,饶有情趣。”后文具体考察了谢灵运的山水诗与慧远的净土信仰的关系,认为谢灵运山水诗中表现的“赏心感受”、“大顿悟境界”和“定慧观”等都受了慧远净土信仰的影响。〔26〕朱起予《论谢(左月右兆)的山水诗》将谢(左月右兆)的山水诗放在六朝田园山水诗发展的大背景中进行考察,通过与陶渊明、谢灵运、鲍照等人诗作的对比,揭示谢(左月右兆)山水诗的意蕴特色,认为谢(左月右兆)山水诗的风格是“萧散清新”,这表现在其山水诗闲雅旷远的风致上。谢(左月右兆)多写“望”里的山水,从静止的一点摄入山水风景,在写景时也将思乡念友的柔情注入其中,忧郁的感情与清亮的山水相融合,构成一种欣悲交加的温润意境。〔27〕 关于宫体诗,傅刚《永明文学至宫体文学的嬗变与梁代前期文学状态》详细考察了永明文学和宫体文学的诗人诗作状况,论述了它们之间的嬗变规律,认为二者具有不同的特征,但又有必然的发展联系,后者是前者逻辑顺序的演绎结果。〔28〕许云和《欲色异相与梁代宫体诗》抓住萧梁君臣父子对荒淫社会风气表示强烈批判态度并有切实整齐措施和行动与其时宫体诗中看似荒淫的追情逐声的描写之间的矛盾,逐层分析了宫体诗内容对佛教内容的模仿,认为宫体诗极写女色与男女性爱乃是实施教化的一种手段,“宫体诗在内容上总的特征就应该是极写女性的淫欲姿态和妒性”,“为了充分展示女性的丑恶,就得要不遗余力地体味女性的客观美。所以,宫体诗的大肆铺写欲色从根上来说是承袭了佛经的这种极写之、力破之的写法。”该文为观察宫体诗内容特色及其产生的背景提供另一视角。〔29〕此外,詹福瑞《梁代宫体诗人略考》〔30〕和樊荣《梁陈宫体诗的发展和界说》〔31〕分别对梁代宫体诗人和梁陈宫体诗题材予以考证和清理。 山水诗和宫体诗之外,另有两篇文章值得注意,一是李宗长《江淹诗歌的题材选择及其文化意义》,文章认为江淹的拟古、游历和赠和之作均有丰厚的文化意义:其拟古诗发扬光大了拟古这一特殊题材,形象阐明了五言古诗的流变,并奠定了江淹在中国古代诗歌史上的地位;游历之作在反映其个人部分生活经历、感情变化的同时,也从侧面展现了那个时代的政治风貌;赠和之什则反映了由元嘉诗风向永明诗风过渡的倾向,具体表现为抒情的清婉和语言的清丽。〔32〕二是许云和《梵呗、转读、伎乐供养与南朝诗歌关系试论》,该文认为,梵呗对南朝诗歌最重要的影响是其声音的哀亮特征,二者因共同追求哀怨境界而互为推助;用汉语转读汉译佛经这一模式所分别之三声为中国声韵中固有的平上去三声,永明说的发明是依据及摹拟中国当日转读佛经之三声而来;伎乐供养作为佛所特许的通向天国最为方便的途径,供养者趋之若鹜是显然的,供养既多,遂也就演化成了佛门礼佛的仪式之一,南朝文学声色大开不能说与释子的“行方便”毫无关系。〔33〕 四、魏晋南北朝辞赋、散文、小说研究 此间发表关于辞赋的文章30多篇,关于散文的文章10多篇,关于小说的文章30多篇,计80多篇。 辞赋方面,亦多就单篇作品进行阐释、赏析和考辨,如王粲《登楼赋》、曹植《洛神赋》、陶渊明《闲情赋》、鲍照《芜城赋》和庾信的赋作均被纷纷论及。其中傅正谷《〈洛神赋〉的梦幻辞赋史地位及当代论辩》将曹植《洛神赋》作为梦幻辞赋名作进行考察,并据以评述了论者对《洛神赋》本意的三种看法。文章认为《洛神赋》的创作方法是梦幻主义,其艺术结构依据梦幻主义作品一般具有的梦前、梦中、梦后的结构形式,也可分为入梦、告梦、思梦三部分;《洛神赋》本意的三种说法,即“感甄”说、“君臣大义”说和“赞美女神”说各有一定道理,但都不够圆满,《洛神赋》作为一篇梦幻主义的爱情名作,其“艺术结构与描写,是不应等同于一般现实主义作品的,更不同于结构严密的论著,而是具有忽然性、跳跃性、不确定性、不规则性、主观随意性、不能自控性和非理性、非逻辑性的特点”。〔34〕此外,还有一些从宏观角度立论的文章,如许结《声律与情境——中古辞赋诗化论》将中古辞赋的诗化归结为四个阶段和五大重要特性〔35〕;郭建勋则发表了一系列文章对魏晋南北朝骚体诗赋进行系统的探讨,是这方面用力最勤者。〔36〕 散文亦是此期文学研究的薄弱环节。莫砺锋《南朝山水文初探》对南朝的山水文从兴起过程、繁盛原因和演变轨迹等三个方面作了较全面的探讨。文章认为,南朝山水文不逊于山水诗,足以在古代山水文学中占一席之地;以其篇幅上从冗长夸饰向短小精悍演变、字句上从密丽新巧向清新疏朗演变、意境上从单纯写景向情景交融演变而论,南朝山水文的艺术成就远远超过北朝。〔37〕范子烨《〈洛阳伽蓝记〉的体例渊源及其与名僧“格义”的关系》认为,杨街之《洛阳伽蓝记》由正文与注文合体构成的撰写体例,虽说直接受到六朝时“合本子注”佛书体例的影响,其实,它更是那个时代流行“合本子注”体式风气的产物,进一步追溯,渊源所自,乃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史官文化和经学训诂。六朝时名僧盛行“格义”之风,使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合本子注”现象步入佛学廊庑,并在其中不断升华,进而为如杨街之等杰出作家和学者提供了一个良好的参照模式。〔38〕 小说方面,关于志怪小说的文章不多,其中欧阳健《东晋的志怪小说家群考论》对曹毗、祖台之、孔约等东晋几位志怪作家进行了考证,并且指出志怪小说的独特价值在于它反映了人与自然相互依存的东方式思想,而且它在描绘人与自然的融合之美上取得了辉煌的成就,并非毫无文采与波澜可言。〔39〕钟林赋《论魏晋六朝志怪中的人鬼之恋小说》对六朝志怪中的人鬼之恋作了专题研究,认为这类小说大体可分为四类,其产生与古老的灵魂不灭观念有密切关系,佛教的影响甚微;魏晋六朝特殊的历史环境是其滋生的沃土;它的怪诞之美,独具魅力,对后来的小说戏曲创作影响至深。〔40〕关于志人小说的文章,全部围绕《世说新语》进行讨论。《世说新语》的文体特征是讨论的一个热点,张海明《〈世说新语〉的文体特征及与清谈的关系》用一般小说应具有的基本要素进行比照分析,认为《世说新语》在人物、情节、结构上均不类小说,又不能归于历史,“从小说文体的形成过程看,《世说新语》处于中国古典小说的萌芽阶段,只能说具有一些小说因子,而不得与成熟后的小说等量齐观;从史传文学向小说文体的过渡来看,《世说新语》处于历史与小说之间,它兼有两种文体的部分特征,因此很难说究竟属于哪一种。”《世说新语》的文体意义即在于此,它从中呈现的独自个性有:(一)内容的纪实性;(二)篇幅短小;(三)清通简要、空灵玄远的文体风格。文章进一步探讨了《世说新语》文体特征形成的深层原因,即与玄学思潮、清谈风气相伴而来的名士意识,指出名士意识之于《世说新语》文体特征的作用主要有二:一是对人的关注,对个体的关注,从而突出了人的个性;二是著述动机、旨趣的转变,从先前的记事明理以资劝戒,变为叙写刻画人之才情风致以资赏鉴。〔41〕此外,李雁《〈世说新语〉叙事艺术个案分析》〔42〕、美国学者Richard B·Mather(马瑞志)《〈世说新语〉的世界》〔43〕也都讨论了类似的问题。刘仁树《论〈世说新语〉的艺术成就》论述了《世说新语》的艺术风格、表现手法和语言成就。作者认为该书的艺术风格是“玄远冷峻,高简瑰奇”,其形成源于魏晋时代的社会生活,与它记写的对象密不可分;在塑造人物形象时成功地运用了多种文学表现手法;它的语言简约含蓄,隽永传神,富于表现力;同时,它又将口语熔铸成具有生命活力的文学语言,从而增加了表现力和概括力。〔44〕

魏晋南北朝,我觉得还是做一个横向对比性质的论文,因为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历史背景不同,导致文学发展的形式也不尽相同,以“建安七子”为代表的文学形式格调隽秀、大气,而晋朝时期士族崛起,尚好清谈,文学作品里也就多了一些淡远之意,可以结合当时的政治背景,国力强弱来进行阐述,这是我的一点意见,不太成熟。纪起芗共禧列论口袖娃鞅葛荠礤坐韧袖甄翟泳实

魏晋南北朝文学论文选题背景

早在东汉后期,士大夫中就出现了一些世家大族,他们累世公卿,专攻一经,门生、故吏遍天下,在察举、征辟中得到优先,是一个在政治、经济和文化上占据了特殊地位的阶层。士族的势力在曹操掌权时一度受到抑制,到了魏和西晋重新兴起。魏文帝曹丕建立九品中正制,因为中正官把持在士族手中而形成“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晋书·刘毅传》)的局面。士族子弟经过中正品第入仕,形成世代相传的贵胄;而寒门庶族几乎失去了入仕的机会。进入东晋,士族门阀的势力更加强盛,特别是一些高级士族控制了中央政权,形成“王与马,共天下”(《晋书·王敦传》)的局面。这种门阀政治是士族与皇权的共治,是在东晋特定条件下出现的皇权政治的变态。到了南朝,士族势力衰微,遂又回到皇权政治。  门阀制度阻塞了寒士的仕进之路,一些才高的寒士自然心怀不平,士族和庶族的对立成为这个时期的一个重要特点,寒士的不平反映在文学创作中,也就成为这个时期文学的一个特色。其实寒士的不平早在战国时代的文学作品中就有所反映了,《楚辞》宋玉《九辩》:“坎廪兮贫士失职而志不平”,算是他们最早的呼喊。《古诗十九首》:“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飚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无为守贫贱,坎坷长苦辛。”则反映了寒士希望改变其地位的要求。魏晋南北朝时期,在门阀制度下,寒士的不平更为强烈,在诗中的呼喊之声也就更为高亢。左思《咏史》其二:“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形象地反映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的社会情况。其六写出自己这一介寒士的高傲:“贵者虽自贵,视之若埃尘。贱者虽自贱,重之若千钧。”其五最后两句:“振衣千仞冈濯足万里流。”则充分表现了寒士的气概。鲍照也将寒士的不平倾泻到诗中,如“对案不能食,拔剑击柱长叹息。丈夫生世会几时,安能蹀躞垂羽翼”(《拟行路难》其六)。  文学家族的大量出现也是值得注意的现象。例如:三曹(曹操及其子曹丕、曹植);阮瑀及其子阮籍;嵇康及其子嵇绍、绍从子嵇含;三张(张载及其弟张协、张亢),二陆(陆机、陆云兄弟),两潘(潘岳及其从子潘尼);傅玄及其子傅咸;谢安及其孙谢混,谢混及其族子谢灵运、谢瞻、谢晦、谢曜,谢灵运及其族弟谢惠连、其同族的谢朓;萧衍,其子萧纲、萧绎。文学家族的大量出现与门阀制度有直接的关系,文学乃至文化集中在少数世家大族手中,与政治的权力一起世代相传。文学家族在魏晋两代尤盛,南朝以后逐渐减少,这与南朝门阀势力的逐渐衰微的趋势是一致的。  重视门第的风气在文学作品中还表现为对宗族关系和伦理观念的强调。在魏晋南北朝的诗中,有一些追述或炫耀自己宗族门第的作品,在那些表现伦理关系或规诫子弟的诗中也往往带有追述先祖功德的内容,以及绍续家风、重振家业的愿望和使命感,而且多用典雅的四言形式写成。例如:王粲《为潘文则作思亲诗》,曹植《责躬》,潘岳《家风诗》,陆机《与弟清河云诗》,陆云《答兄平原诗》,左思《悼离赠妹诗》,潘尼《献长安君安仁诗》、《赠司空掾安仁诗》,谢混《戒族子诗》,陶渊明《命子诗》、《赠长沙公诗》等。有趣的是进入南朝以后,随着士族的没落,这类诗几乎不见了,谢灵运的《述祖德》五言诗二首算是例外。

早在东汉后期,士大夫中就出现了一些世家大族,他们累世公卿,专攻一经,门生、故吏遍天下,在察举、征辟中得到优先,是一个在政治、经济和文化上占据了特殊地位的阶层。士族的势力在曹操掌权时一度受到抑制,到了魏和西晋重新兴起。魏文帝曹丕建立九品中正制,因为中正官把持在士族手中而形成“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晋书·刘毅传》)的局面。士族子弟经过中正品第入仕,形成世代相传的贵胄;而寒门庶族几乎失去了入仕的机会。进入东晋,士族门阀的势力更加强盛,特别是一些高级士族控制了中央政权,形成“王与马,共天下”(《晋书·王敦传》)的局面。这种门阀政治是士族与皇权的共治,是在东晋特定条件下出现的皇权政治的变态。到了南朝,士族势力衰微,遂又回到皇权政治。门阀制度阻塞了寒士的仕进之路,一些才高的寒士自然心怀不平,士族和庶族的对立成为这个时期的一个重要特点,寒士的不平反映在文学创作中,也就成为这个时期文学的一个特色。其实寒士的不平早在战国时代的文学作品中就有所反映了,《楚辞》宋玉《九辩》:“坎廪兮贫士失职而志不平”,算是他们最早的呼喊。《古诗十九首》:“人生寄一世,奄忽若飚尘。何不策高足,先据要路津。无为守贫贱,坎坷长苦辛。”则反映了寒士希望改变其地位的要求。魏晋南北朝时期,在门阀制度下,寒士的不平更为强烈,在诗中的呼喊之声也就更为高亢。左思《咏史》其二:“郁郁涧底松,离离山上苗。以彼径寸茎,荫此百尺条。”形象地反映了“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的社会情况。其六写出自己这一介寒士的高傲:“贵者虽自贵,视之若埃尘。贱者虽自贱,重之若千钧。”其五最后两句:“振衣千仞冈濯足万里流。”则充分表现了寒士的气概。鲍照也将寒士的不平倾泻到诗中,如“对案不能食,拔剑击柱长叹息。丈夫生世会几时,安能蹀躞垂羽翼”(《拟行路难》其六)。文学家族的大量出现也是值得注意的现象。例如:三曹(曹操及其子曹丕、曹植);阮瑀陆机、陆云及其子阮籍;嵇康及其子嵇绍、绍从子嵇含;三张(张载及其弟张协、张亢),二陆(陆机、陆云兄弟),两潘(潘岳及其从子潘尼);傅玄及其子傅咸;谢安及其孙谢混,谢混及其族子谢灵运、谢瞻、谢晦、谢曜,谢灵运及其族弟谢惠连、其同族的谢朓;萧衍,其子萧纲、萧绎。文学家族的大量出现与门阀制度有直接的关系,文学乃至文化集中在少数世家大族手中,与政治的权力一起世代相传。文学家族在魏晋两代尤盛,南朝以后逐渐减少,这与南朝门阀势力的逐渐衰微的趋势是一致的。重视门第的风气在文学作品中还表现为对宗族关系和伦理观念的强调。在魏晋南北朝的诗中,有一些追述或炫耀自己宗族门第的作品,在那些表现伦理关系或规诫子弟的诗中也往往带有追述先祖功德的内容,以及绍续家风、重振家业的愿望和使命感,而且多用典雅的四言形式写成。例如:王粲《为潘文则作思亲诗》,曹植《责躬》,潘岳《家风诗》,陆机《与弟清河云诗》,陆云《答兄平原诗》,左思《悼离赠妹诗》,潘尼《献长安君安仁诗》、《赠司空掾安仁诗》,谢混《戒族子诗》,陶渊明《命子诗》、《赠长沙公诗》等。有趣的是进入南朝以后,随着士族的没落,这类诗几乎不见了,谢灵运的《述祖德》五言诗二首算是例外。

首先,士族门阀制度是魏晋南北朝政治生活的重要特点。 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士族特殊的阶级地位,使其拥有很强的独立性和社会力量,他们垄断政治,世袭贵族,这样就造成了寒门庶族没有仕进的机会,导致“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势族”的局面。这种社会现象使这一时期的文学创作呈现出庶族强烈抗争士族控制政治权利、倾泻不满的现象。 其次,就思想状况而言。 魏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一个思想发展的重要历史时期,也是中国历史上思想最活跃的时期,是继战国“百家争鸣”以后又一个思想解放的时代。随着儒家的衰微,新的人生价值观、生活观,社会伦理观不断产生,哲学的本体论、思辩逻辑不断发展。在魏晋南北朝时期,出现了儒、佛、道三教鼎立的局面,玄学、佛教和道教都对文学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魏 晋南北朝是中国历史上政权更迭最频繁的时期。由于长期的封建割据和连绵不断的战争,使这一时期中国文化的发展受到特别的影响。其突出表现则是玄学的兴起、佛教的输入、道教的勃兴及波斯、希腊文化的羼入,外域文化给原有文化增添了新鲜血液,同时也使文化向生动活泼的多元发展。玄学与清谈  玄学与清谈本是一种思想意识形态表现的两个方面,在生活上清谈,提高到学术思想领域则为玄学。  随着汉帝国的崩溃,经学也随之失落而出现危机,在此时代背景下,玄学应运而生。玄学盛行于魏晋,是儒家思想与道家思想结合的产物。玄学是由老庄哲学发展而来,其宗旨是“贵无”,其最高主题是对个体人生意义价值的思考。所以,老庄之学轻人事、重自然的价值观,以前所未有的规模进入到中国知识分子的心灵世界,铸造了中国士人玄、远、清、虚的生活情趣。  玄学开辟了一个思辨时代,名士们剖玄析微,“注而不竭”,在论辩中有通(正面解释议论)、有难(发难致诘)、有胜(辩论取胜)、有屈(辩论失败),由此形成清谈风格。  清谈的起源应上溯到魏晋之交的“竹林七贤”,即山涛、嵇康、阮籍等。清谈内容广泛,宇宙观、历史观、政治、伦理无所不包,并以辩析其中哲理为目的。其弊端是往往流于口头争辩,成为“口耳之学”;其长处是发展哲理思辨,开出疑义相析的风气,且不论年资,以友交会,与两汉经学的师道尊严迥然相异。  总之,玄学的发展使这一时期成为“中国周秦诸子以后第二度的哲学时代”。玄学的思辨成就不仅被隋 唐佛学和宋 明理学所继承,而且泽及各门学科,最突出的是在艺术上创造了“重神理而遗形骸”,重自然而轻雕饰的美学观念,就连此时的山水诗画、书法也都深深浸染着玄学风采。佛、道、玄、儒的相互抗争与融合  道教是中国的本土宗教,酝酿于东汉,发展于魏晋,南北朝时规模最大。作为宗教的一大流派,道教具有宗教的一般性特征,作为中华民族创立的宗教,它又具有鲜明的民族性格,在思想渊源与神仙世界的构造上同传统的哲学流派、哲学思想以及传说、神话息息相通。神仙思想是道教的中心思想。道教最关心的是“人如何不死”,这正是中华民族重现世、重现实的民族性格在宗教观上的体现。  在道教兴起的同时,另一支来自南亚次大陆的宗教也气势日增地进入中华文化系统,这就是佛教。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在中国传播和发展较快,对中华文化的影响也日渐广泛和深远,与此同时,佛教也溶合了中华文化而逐渐中国化。  道、佛、玄、儒这二教二学的关系颇为复杂,其相互冲突、相互整合,造成意识形态结构的激烈动荡。大体而言,玄学的“贵无”与佛教的“空”的思想一拍即合,到东晋,玄学几乎完全融入佛教之中。儒家对佛教,排斥多于调和;佛教对儒家,调和多于排斥;佛、道互相排斥,不相调和。胡汉文化的碰撞  魏晋南北朝是一个民族关系复杂动荡的历史时期。在此阶段,大规模的民族迁移和民族融合进入高潮,北方的匈奴、鲜卑、羯、氐、羌等“胡”族先后进入中原,纷纷建立政权,南方的越、蛮、奚、俚、僚等族也与汉族发生交互关系,使游牧或半农半牧民族的“胡”文化与中原农业社会的“汉”文化发生长时间交会,并在冲突中走向融合,也使得这一时期的文化趋于多元化走向。  胡文化“汉化”主要有两个渠道。一是由胡人统治者采用汉族统治的组织形式并推广儒学,这为胡文化的整体性汉化创造了前提条件,实际上也是以强力推进胡文化发生质的变化;二是胡人在长期的胡汉杂居中,潜移默化地受到汉文化观念意识的影响,从而对胡人心理深层产生了巨大而绵长的影响。  胡文化在溶入汉文化系统的同时,其固有特质对汉文化系统也产生了较大的冲击、改造。蛮野但充满生气的北族精神,给高雅温文却因束缚于礼教而冷淡僵硬的汉文化带来了新鲜空气。随着诸多民族整合为新汉族的进程日益深化,汉胡交会的效应逐渐充分释放,终于在公元八世纪推出空前繁荣璀璨的隋唐文化。文化的自觉  儒学的失落,不仅为佛教的输入,道教、玄学的蓬勃兴起拓出一片自由天地,而且造成这一时期士人的思想空前活跃。人们从儒学伦常的樊篱中解放出来,引发了对文化各门类的全新认识,从而推动文学、艺术乃至史学进入本体独立发展的轨道。  魏晋时期的文学艺术高度重视形象思维,承认文学艺术自身的规律,摆脱了经学附庸的地位,进入了“自觉”时代。以诗歌而言,“三曹”、“建安七子”的作品气势雄伟,慷慨悲壮;以民歌而言,《木兰诗》、《子夜歌》、《陇上歌》、《敕勒歌》等千古传诵、脍炙人口,呈现出繁盛景象;以散文而言,也是佳作不断,如《出师表》、《陈情表》、《桃花源记》等;以小说而言,是开创时代,代表作是刘义庆的笔记体小说《世说新语》;以书法艺术而言,则是名家辈出,以王羲之、王献之父子成就最高,代表作为《兰亭序》。  魏晋的史学也冲破了经学的束缚,其自身特质日益清晰地被人们认识,确立了史部着作在目录学上的独立地位,出现了“经、史、子、集”部类命名。主要史学着作有《后汉书》、《三国志》、《南齐书》、《魏书》等。天文历法  魏晋南北朝时期,天文历法方面最大的成就是东晋虞喜发现了“岁差”。  过去天文学家不知分“天周”和“岁周”,以为太阳运行一周(天周)就是“岁周”。虞喜观察到太阳从当年冬至运行到次年冬至并没有回到原来的冬至点上,而是每50年(现代测定是71年8个月)向西移动一度。这种“天周”与“岁周”的差就叫“岁差”。  祖冲之亲自观察,证实了岁差的存在,并把它应用到自己所制定的《大明历》中。根据计算,《大明历》规定一年为24281481天,与近代科学测量的日数相差不到50秒。  《大明历》中另一重要改革是对闰法作了新的调整,将古法19年7闰改为391年144闰。《大明历》是当时最先进的历法。史学  这一时期,私家修史盛行,出现了许多史学名着。晋陈寿的《三国志》和宋范晔的《后汉书》就是这一时期的代表作。  《后汉书》共一百二十卷,主要记载了东汉自光武帝刘秀到献帝刘协近二百年的历史。纪、传的作者是刘宋的范晔,志的作者是晋司马彪。范晔在诸家后汉史,特别是在刘珍等人《东观汉记》的基础上,斟酌去取,写成了《后汉书》。由于他死得过早,《志》没有写成。  《后汉书》简明周详,叙事生动,故后来居上,淘汰了以前各家的后汉史。梁刘昭为《后汉书》作注,又把晋人司马彪《续后汉书》的三十卷《志》抽出来,加以注释,补入《后汉书》。  《三国志》共六十五卷,包括《魏志》三十卷,《蜀志》十五卷,《吴志》二十卷,主要记载魏、蜀、吴三国鼎立时期的历史。陈寿吸取魏、吴史书的材料,又自编蜀国史书,编纂成为《三国志》。  陈寿写书时,正当魏晋之际,天下乱离,资料不全,故内容显得不很充实,也没有表和志。但《三国志》善于叙事,文笔简洁,剪裁得当。陈寿死后百余年,三国史料大量出现,宋文帝以《三国志》过略,乃令裴松之作注。  《史记》、《汉书》注重训释文义,而裴注《三国志》则重在增补史实。据粗略统计,注中列举魏晋着作二百多种,而且截取史料比较完整,注文的文字总数超出正文三倍,故注文价值不亚于《三国志》正文。  此外,还有南齐沈约的《宋书》,梁萧子显的《南齐书》,北齐魏收的《魏书》。南齐臧荣绪的《晋书》是唐修《晋书》的蓝本。北魏崔鸿作《十六国春秋》,专记十六国历史,现在仅存有辑本。  这一时期,人物传记和地方志也已兴起。梁释慧皎的《高僧传》为二百五十多个和尚写了传,是研究佛教史的史料。晋常璩的《华阳国志》是研究汉中和四川、云南、贵州地方史的重要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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