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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侠记论文的研究

发布时间:2024-07-04 17:45:57

义侠记论文的研究

车文明最近已经去陕西师大啦~

难易是相对的,准备的充分一些把握就大。报考博士研究生除了准备好专业考试科目外,还要着重了解导师的教学和科研两个方面。特别是要通过读他的主要著作和近年的论文,以了解他的学术观点。 1、首先了解一下师承关系。车文明是华东师大文学院院长齐森华先生的博士研究生。2、车文明现任山西师范大学戏曲文物研究所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山西师大学位委员会副主任委员。3、他讲授四门专业课程:中国古代戏曲史 戏曲文物学概论 中国古典戏剧理论史 中国古代思想文化史4、他的研究课题 中国戏曲文物志 全国社会科学项目,2006—2010 二十世纪戏曲文物的发现与曲学研究 教育部基金项目,1998-2000 全国现存古戏台及古代乡村演剧调查研究 教育部基金项目” 2003-2007 5、他出版的主要著作 《二十世纪戏曲文物的发现与曲学研究》,文化艺术出版社, 义侠记评注、灌园记评注 《六十种曲评注》之一,吉林人民出版社, 6、他近年发表的主要论文 二十世纪戏曲文物研究综述 中华戏曲,第二十六辑, 金元戏台研究回顾 戏曲研究,第59辑, 江西东部宗祠剧场举隅 中华戏曲,第二十九辑, 也谈金元杂剧 戏曲研究,第62期, 元代礼乐户考 文学遗产,2005年第3期 以上答复希望能够帮到你。满意请采纳,祝你成功。

金庸的侠义精神研究论文

浅论金庸小说中的侠义精神(上)2006-04-06 15:52:52大中小内容提要:金庸小说风靡一时,近几年更是作为影视作品的题材被反复使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金庸小说已经不是单纯模式上的武侠小说。但是读者们更为津津乐道的、更为着迷的还是金庸笔下的侠义故事、英雄侠士。本文拟对金庸小说中的侠义精神和侠义人物作出分析,希望能从另外的角度解读金庸小说。关键词:小说分析 金庸 侠义精神 文化研究资料来源:浅论金庸小说中的侠义精神(上)2006-04-06 15:52:52大中小内容提要:金庸小说风靡一时,近几年更是作为影视作品的题材被反复使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金庸小说已经不是单纯模式上的武侠小说。但是读者们更为津津乐道的、更为着迷的还是金庸笔下的侠义故事、英雄侠士。本文拟对金庸小说中的侠义精神和侠义人物作出分析,希望能从另外的角度解读金庸小说。关键词:小说分析 金庸 侠义精神 文化研究现在对金庸小说的定性似乎很难用简单的“武侠小说”来说明问题了。从地摊读物到文学研究的经典文本,金庸小说从俗到雅的转变除了人们或大众的阅读尺度的放松,很大一部分也与金庸小说本身所包含的文化内涵有关系。陈墨先生的《金庸小说与中国文化》一书,从“文化知识论”和“文化精神论”两个部分,很详细地论述了金庸小说与中国文化的天然关系。①其实,金庸小说所包含的文化内涵不单单仅限于中国的传统文化,还包括西方文化的传统,比如情节的构思、西化语言的运用、电影手法的运用等等,还包括人物形象的的塑造和刻画,都与西方文化有着扯不断的关系。当然,作为华人作家的金庸,其作品的根柢还是在于中国的传统文化。金庸的十五部小说,时代背景都是在古代的中国,人物大多是江湖的侠客,表现的主题也都是在此基础上铺衍开来的侠义故事。所以说,侠义精神是金庸小说中的精神母题。“侠义”二字,按我个人的理解,应该分成“侠”和“义”两个部分。侠文化是中国文化中最独特的一部分,也是较能体现只能中国文化本质的一部分。中国古代对于“侠”的理解可谓是大相径庭,韩非认为“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而司马迁则不以为然,他说“救人于厄,振人不赡,仁者有乎”,并做《游侠列传》为侠客高唱赞歌;李白的《侠客行》也对侠客给予了很高的评价,“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而“义”则是儒家的基本论点之一,“仁义礼智信,忠良孝悌行”。在中国人看来,一个人若是大忠大善,那他必定是个极重信义之人,一个若是大奸大恶,那肯定也是个没有义气的人。韦小宝说的更加明白:“一个人若不讲义气,那还不如死了算了。”金庸的小说,可以说很成功,很精彩地发挥和阐释了中国人精神深处的侠义观念,当然他的小说流传之广,读者之众也就不足为奇了。中国传统的小说很早就渗透着侠义的精神,宋代的话本小说就有专门讲述侠义故事的,四大名著中的《水浒传》可以说就是这个侠义传统的成就。真正意义上的武侠小说,可以追溯到唐人传奇《聂隐娘》,清代的公案小说从某个角度来说,也有武侠小说的影子。近代是武侠小说鼎盛发展的时期,平江不肖生、还珠楼主等作者层出不穷,一直到现代的金庸、古龙、梁羽生等,武侠小说可谓兴盛不衰、蔚为大观。当然,对武侠小说的看法可以说是毁誉参半,正统学者的批评不胜枚举,但是老百姓们可不管那么多,他们喜欢侠义故事,他们喜欢侠义英雄。在古代,人民的生活极端痛苦,贪官巫吏为所欲为,老百姓无奈之余,就希望有伸张正义、扶危济困的英雄侠士来拯救他们。从西方心理学的角度来看,人类心中都有一个“英雄情结”,或称“在上情结”,西方文学的源头就是“英雄史诗”,许多读者在阅读武侠小说的时候,都会有代入的现象存在,把自己幻想成为书中的英雄,以得到“英雄情结”的自我满足。在金庸的小说中,侠义精神得到了重新的阐释,这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来看:第一、金庸的十四部武侠小说,塑造了许许多多的形象。“侠”可以说是其中着力塑造的重点,根据金庸先生自己的观点:“侠与英雄的区别在于侠士可以不顾于自己的利益,可以为正义、为社会、为国家牺牲自己。侠士有一点,就是为了别人利益可以不顾自己的利益。”(按:根据笔者采访金庸先生录音整理)《射雕英雄传》里的郭靖,就是在各类的研究文章中被人津津乐道的“真正的侠”,“对国家忠,对朋友义,对爱情贞”,这是郭靖一生贯穿不便的原则。在《神雕侠侣》中,他助守襄阳,抵抗蒙古的入侵,可以说正是在实践他自己所说的“为国为民,侠之大者”,这时的郭靖其实已经超越了一般的江湖恩仇框架,完全是把国家兴亡,百姓疾苦与自身联系在一起了,所以江湖上人人都称郭靖“郭大侠”,这并不是因为他武功高,而是因为他为国为民的情怀;《神雕侠侣》中的鲁有脚,武功并不算一流,但就是因为他领导丐帮抗击蒙古,所以人人也称他“鲁老侠”。在金庸的观念里,一个人若要成为侠,不在于他的武功或地位有多高,而在于他是否为国家,为百姓作出了怎样的贡献,或是他为正义,为他人作出了什么。从这里可以看出,与传统文化的“侠”相比,金庸赋予“侠”更多的责任感和正义感。李白的《侠客行》有云:“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古代的侠士可以为报知遇之恩舍生忘死,像荆轲,像专诸,像聂政,与其说他们是侠客,倒不如说他们是政治力量的工具,是为了报答知遇对方来实现自己的自身价值,比如荆轲,他去刺秦决不是想到刺杀秦王能拯救天下百姓,天下太平,而是想到去刺杀秦王能报答燕丹的一番知遇之恩。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纵观金庸的15部武侠小说,从《书剑恩仇录》的陈家洛到《鹿鼎记》的陈近南,每可称之为侠的人都曾经为国家、为他人、为正义而奋不顾身:陈家洛是反清组织的头目,为了反清复明不惜抛弃自己心爱的女人;袁承志是抗清大将袁崇焕的儿子,名为承志,所作所为当然也是子承父业;胡斐只因恶霸凤天南逼死人命,千里追凶,不畏生死;乔峰更是为了宋辽两国息战,百姓免于战火而自尽而亡;陈近南一生鞠躬尽瘁,为的是光复大明的江山。以上所举的例子,金庸在小说中都作了可歌可泣的描述,并给予了充分的肯定。《飞狐外传》中的赵半山说的好“咱们学武的,功夫自然有高有,但只要心地光明磊落,行事无愧于天地,那么武功高点的固然好,武功低也是一般的受人敬重。”这句话说的通俗一点,似乎可以理解为“练武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这也可以说是金庸小说对于“侠”的最基本要求。第二、与“侠”相应的是“义”。如果说“侠”是金庸小说的血肉的话,那么“义”则是“侠”的灵魂,是金庸小说中最富有人文精神的一个方面。②围绕着“义”,金庸小说给我们展示了一个个豪气干云的故事。《雪山飞狐》中胡一刀、苗人凤英雄惺惺相惜的义气;《射雕英雄传》中丘处机和郭啸天、杨铁心的义气;《笑傲江湖》中正教高手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的琴萧结义;直至《鹿鼎记》中的韦小宝在康熙和天地会之间来回,从头到尾,他也没有作过对不起任何一方的事。武侠小说中常描写到帮会、社团。他们集结的一个根本的原则就是要讲义气,是喝过血酒,拜过关公的,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背叛朋友是要三刀六洞,为人不齿的。在金庸看来,“义”的一个重要内涵就是英雄人物肝胆相照,惺惺相惜,一诺千金,不负于人。③在《韦小宝这个小家伙》一文中,金庸写道:“中国人讲义气,是中华民族能够保存下来而且发扬壮大的一个重要因素。重视情义当然是好事。。。。。。一个人群和谐团结、互相爱护,在环境发生变化时尽量采取合理的方式与之适应,这样一个人群,在与别的人群斗争时自然无往而不利,历久而常胜。” ④当然,金庸小说的“义”和一般的哥们义气自然是不一样的,旧派小说一味强调无原则的江湖义气,快意恩仇,这在金庸小说里是看不到的。因为所有的义气必须有一个前提------“正义”,与正义相联系,或以正义为基础,有时为了维护正义,当然“大义灭亲”也是难免、义不容辞了。《神雕侠侣》中杨过在不明杀父真相的情况下,屡次欲杀郭靖,但是当了解到父亲杨康的可恶行径之后,马上就放弃了报仇的念头;《倚天屠龙记》中宋青书杀害师叔莫声谷,父亲宋远桥最终也是大义灭亲,成就师兄弟的恩义。你好,请 登录 或 注册 孔庆东看武侠小说2006-03-05 17:25:13 来自: 丹丘生 (重庆)提起武侠这个词,想必各位都是耳熟能详的,这已经是我们生活中常用的一个基本词汇了。但是这个词汇所包含的内容,“武侠”这个词所指的那种人,大家可能会觉得比较神秘。“武侠”这是很不容易的一种人,既要身怀绝技,又要道德情操高尚,好像还带有一点神秘色彩,高来高去的,平时生活中好像不容易遇到。所以武侠,总是给人以某种神秘感。武侠这种人真的是那么神秘吗?真的是离我们很远?真的是在我们生活之外很遥远的一个地方藏着,只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出来吗?其实可能不是这样的,其实武侠作为一种现实生活中的人,它的起源是很早的,或者可以说,自从有了人类社会,自从出现了国家,出现了阶级,出现了一个阶级对其他阶级的压迫,出现了社会不公正,出现了不公平的时候,从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有武侠了。所以这种人物,才永远地存在于广大民众的梦幻之中。我们有一句俗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凡是我们所梦想的东西,它不可能是毫无现实生活的根据的。武侠到底是什么时候起源的?如果讲起学问来,这是很复杂的,学术界有很多不同的探讨。我介绍一种意见,他们认为,武侠的精神最早来自于墨家的精神。我们知道,春秋战国时期百家争鸣,儒家、法家、农家、墨家,很多家。有一部分学者认为,武侠是不是来自于儒家?也有这样看的,因为儒家有一种精神,叫做“知其不可而为之”,比如,在孔夫子身上就有这种精神,“知其不可而为之”,知道这个事情不一定能够成功,但是因为它是正义的,我就要做它,即使不成功,我也要做到底,这是一种英雄主义精神。应该说,在儒家的思想里面,也有一定的这种侠的精神的反映。但是,比较之下,墨家似乎更具有这种精神。墨子他提倡一种精神,叫做“兼爱”,用我们今天的思想去理解,他的主要意思是说,牺牲一点个人的利益,去为他人谋福利。所以说,墨家似乎比儒家更具有牺牲精神,儒家还讲一点中庸之道,而墨子所提倡的牺牲自己,为天下苍生谋福利的精神,似乎是比较早的侠义精神的体现。至于说,很具体地论述“侠”这个概念的,也有一些著作。其中,比较著名的有韩非子。韩非子他是一个知识分子,但同时是一个官僚,他是站在统治者的立场上,为君王出谋划策,他反对侠。韩非子有一篇文章叫《五蠹》,里面有一段话,表达了对“侠”的否定,对“侠”的概念的这种否定。他有一句很著名的话,叫做“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是一句对仗的话,把儒--知识分子,和侠进行对比,这两个呢,一个是以文乱法,一个是以武犯禁。在韩非子看来,儒和侠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坏东西。也就是说,在统治者的眼里,知识分子和侠一样,都是讨厌的东西,都属于扰乱社会秩序,不让统治者好好睡觉的人,统治者把国家搞得安定团结的,偏偏有一种人叫知识分子,还有一种人叫侠,整天出来捣乱。知识分子成天提意见,说这儿不好,那儿不好,这堵车,那儿不公正,知识分子成天提意见;而侠他不提意见,他直接捣乱,他直接越过“警察”,自己去维持“交通秩序”,所以这些家伙,在韩非子看来,都属于社会的蠹虫,应该大力镇压。我们看韩非子这个立场,他是很简单地站在统治者的立场上,来论述侠和儒的。他的这些观点,我们今天当然不能够认同。不过,他从反面,也指出了侠的一个功能,他的立场,虽然我们不能赞同,但是他把儒和侠最早联系起来这个思想,我们可以说,它是很深刻的。从韩非子的话中,给我们一个启示,侠的社会功能,和文人是很接近的,他们都是为社会鸣不平的。那么侠和知识分子的功能,主要是持批评态度,从批评的角度,一样来推动社会前进。所以一般看来,我们觉得,文人和武人似乎是两端的,离得很远哪。古代上朝的时候,文东武西,两班站立,好像是两端,其实不然,恰恰文人和侠在精神上是相通的。北京大学的陈平原教授,他有一本书,是研究武侠小说的,名字就叫做《千古文人侠客梦》,这个名字很好,《千古文人侠客梦》,恰恰是文人,最喜欢做侠客梦。侠客,我们今天在现实生活中很少见到,我们主要是从小说中见到的,而小说都是文人写的,侠客形象都是文人塑造出来的,所以侠和文联系得是非常紧的。如果我们说到武侠小说中,侠义精神的起源,最早在司马迁的《史记》中有一些篇章,被认为是武侠文学的最早的源头。那还不是正式的武侠小说,但是是武侠文学的一个源头。那么司马迁在他的《史记》中是怎么论述“侠”的呢?在《史记》中有两个“列传”,一个叫《刺客列传》,一个叫《游侠列传》。司马迁他的原话说:“今游侠,其行虽不轨于正义,然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不爱其躯,赴士之厄困。既已存亡死生矣,而不矜其能,羞伐其德,盖亦有足多者焉。”司马迁这段论述,是对武侠精神很好地概括。但是我们注意一点,司马迁这里没有提到武,也就是说,在司马迁看来,侠是可以没有武的。我们今天一说,就是武侠武侠,似乎侠都必须有武,都必须有一点过人的本事,其实侠是可以没有武的。那么司马迁论述侠的特点,说他们的主要特征是,言行不合乎社会主流。不是说领导说什么,他马上就跟着说什么。但是他们做事,是“言必信,行必果”,这人讲义气,说话算数,男子汉大丈夫。然后是“不爱其躯”,就是不过分地爱惜自己的生命。我们今天都是把自己的生命,看成第一重要,自己不能受一点损害,在公共汽车上被人家挤了一下,就要吵起来,过分地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么侠客呢,是不过分爱惜自己的身体,首先考虑的是,帮助别人解决困难;“存亡死生”,救了别人的生命之后呢,又“不矜其能”,不夸耀自己,不要老惦记它。昨天是我帮了你的忙,那天我还帮你买菜了呢;上次我救了你家孩子一命……很少提这些事,用我们今天的话说,做了好事拂袖而去,做了好事不留名。所以我曾经有一个“谬论”,我到处传播这个“谬论”,我说,我们中国二十世纪,最大的侠是谁呢?就是雷锋,雷锋是我们中国当代的“第一大侠”。我第一次在北京大学发表我这个“谬论”的时候,学生们也不理解。他们说,雷锋怎么是侠呢?雷锋他也不会武功啊!雷锋虽然是个解放军,他也没打过仗啊,他是个开汽车的解放军啊。那么我跟同学们讲,是不是侠,跟他会不会打仗,跟他会不会武功,没有关系,只要他能牺牲自己的利益,为别人谋利益,“雷锋出差一千里,好事做了一火车”。瓢泼大雨之夜,看见妇女抱着小孩,他帮助她送回家去,帮助老大娘过马路;自己攒的钱寄给灾区,这不是侠,是什么?这就是侠!人们为什么被雷锋精神感动?为什么喜欢个子不高,胖乎乎,普通的解放军战士呢?是因为他身上有侠的精神,大家觉得,这个东西了不起!所以学雷锋才学得起来,而不是说,他一定要身怀绝技,才去学他。那么,古代有很多--今天看起来是“武侠小说”的作品。在当时并不叫“武侠小说”,当时没有这个名字,当时都是有种种其他的名字。“武侠小说”这个概念,是二十世纪以后,我们为了进行学术研究的方便而发明的一个术语。比如说,在《唐传奇》里边,就有很多武侠题材的作品。只不过当时不叫武侠,有的是写一种很神奇的武功,它是偏重于武侠中的武这一面;有的是写一种很不平常地帮助别人的一种侠行义举。唐朝之后呢,到了宋朝,宋朝的小说里面也有很多“公案小说”,“公案小说”里面有一些武侠人物。这些武侠人物的精神,跟唐朝比呢,略有逊色。总之,是武侠在现实生活中和在文学作品中的发展,似乎有一个走下坡路的趋势。其实,是随着封建国家机器的强大,国家机器越来越强大,所以侠的生存空间就越来越小,很多事不用你管了,国家有强大的国家机器,有警察,有军队。那么到了明朝初年的时候,中国千百年来积累的武侠文学的资源,汇聚起来,产生了一部古代最杰出的,最著名的武侠小说,这部小说就是《水浒传》。那么《水浒传》,以前我们把它叫做公案,后来的文学史也把它叫做“英雄传奇”,这都是对的,它是英雄传奇小说。但是如果我们从武侠小说的角度来看呢,《水浒传》也是古代最优秀的武侠小说的代表。我们今天想一想,《水浒传》中的英雄人物,那不都是标准的一个一个的武侠吗!要武有武,要侠有侠,它所弘扬的精神,也是正宗的武侠精神。所以《水浒传》给了后世无数的武侠小说以思想的和艺术的启迪。一直到清朝的时候,武侠小说都在不断地发展。比如,清朝后来就出现了像《三侠武义》、《七侠武义》这样一系列的作品。还有著名的,像《儿女英雄传》、《好逑传》。到了这部分小说,慢慢出现了一个“英雄加儿女”的模式,有男侠客,也有女侠客,或者侠客旁边有一个美人。可是到了清朝晚期的时候,随着中国封建社会走向没落,或者说,走向最黑暗的时候,武侠小说也一蹶不振,长期没有很优秀的作品出现,而且更要命的是武侠小说中的侠客形象一落千丈。侠客本来应该是一个自由的、光辉万丈的英雄,可是到了晚清的小说里,武侠都成了朝廷的鹰犬,成了朝廷的爪牙。我们想,武侠一开始是什么人呢?按照司马迁的那种写法,是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我们不要以为,社会闲散人员是一个单纯的贬义词,闲散人员里边有坏人,但是也有好人。这些侠客是凭着自己的良心,为社会鸣不平,他看见统治者做得不对,他就出来帮助弱者,拔刀相助。一开始,侠客应该跟朝廷,跟秩序是处在对立面的,他应该是跟朝廷作对的。所以韩非子才说“侠以武犯禁”,仗着自己有一点功夫,就来破坏法制建设。韩非子是这样批评他们的。正因为他跟朝廷是对立的,所以历朝历代都要大力地镇压侠客,特别是镇压武侠。那么镇压来镇压去,杀的杀了,死的死了,还有一部分就被朝廷收买了,收买了就把他融进了国家机器,国家机器把他吃进去了。这些侠客就变成了朝廷的人员,变成了“捕快”。所以我们看,清朝末期有很多小说,都叫什么“公案”--《于公案》、《包公案》、《施公案》、《刘公案》。那么这些公案小说里面的第一主人公,都是一个政府官员,都是一个政府的清官。这些小说里的侠客,一个一个都被招安了。招安了之后,就变成了包公身边的张龙、赵虎、王朝、马汉。我们一看京剧,包公一开头就叫张龙、赵虎、王朝、马汉,那么这些人物一旦变成了“张龙、赵虎”,他就没有光彩了,他就不具备英雄的色彩。我们今天看戏,我们去看包公戏,谁去注意台上王朝、马汉的形象呢?没人注意,他站在那儿就是一龙套,今儿这演员病了,换一演员还能演,我们并不提意见,我们只对包公这个形象加以格外地注意,光彩人物是包公。而包公是什么人呢?包公是政府的一个高级领导人,开封府尹,只不过他是一个清正廉明的高级领导人而已,他是一个大清官。那么人民为什么要看包公戏?为什么需要包公?就是因为社会不公正,法律不健全,经常有冤假错案,可是除了冤假错案,人民不去呼唤法律健全,而是呼唤包公,希望统治集团内部出现清官,来帮助自己解决问题。那么这种幻想反过来又加剧了法制的不健全。解决这个问题必须靠一套制度,靠一套办法,靠一套规章制度。但是老百姓天天不幻想这个,而去幻想包公。所以只能满足一种梦幻中的需要。那么到了“包公”铺天盖地的时候,武侠就隐没了。可是由于晚清时中国面临着民族危亡问题,虽然武侠小说中侠客形象一蹶不振,但是在现实生活中,这个民族却越来越需要侠的精神。就在晚清的革命运动中,比如说,孙中山先生所领导的同盟会,这些人中开始重新鼓吹武侠精神。包括鲁迅等人,他们都很推崇一种带有侠义色彩的铁血精神。晚清的革命党人,从武侠的角度看,普遍都是一种侠义,“侠义道”的精神。比如说,我们知道著名的革命党秋瑾,秋瑾女士她有一个号,叫鉴湖女侠,自号鉴湖女侠。其实很多革命党都是起了这样一个带有武侠精神的号,以侠客精神自诩。他们认为,要改变当时中国的现实,非有一腔侠义精神不可。我们都知道谭嗣同的故事,谭嗣同他自己愿意,为了变法而流血,他说:“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始”,中国变法之所以不成功,就是因为没有人流血牺牲,他说“此国之所以不昌也”,如果中国需要这样的人,“请自嗣同始”--请从我谭嗣同开始。所以他可以逃命而不逃命,他留下来慷慨就义。这种侠义精神是很感人的。那么在晚清的时候,侠义精神在现实生活中,开始逐渐地复苏,国人就认识到,中国之所以不昌不盛,是跟侠义精神的堕落有关系,国家腐败了,没有人出来挽救山河。我们看,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同盟会革命,它是很悲壮。我们看,辛亥革命之前,孙中山等革命党领导了一次又一次起义,这些起义大多数失败了--其实看上去是明明要失败的,不过是在海外募集了一点钱,然后回来制造炸弹,然后找几十个人,怀里揣着炸弹,弄一小筐,筐里放了些炸弹,就去攻打总督衙门,那能胜利吗?如果用统治者的话来说,这不是来送死吗?所以这些起义大部分都是寡不敌众,这些革命党大多数都成了烈士,包括著名的“黄花岗七十二烈士”。从军事上看,他们成功的可能性极小,但是一次又一次这样的牺牲,它积累起一种思想意义,能够唤醒国人。所以我们如果去看“黄花岗七十二烈士”的时候,看那些辛亥革命的英雄的时候,是会非常非常感动的,因为他们自己去的时候就知道要失败,要死。很多朋友可能还读过林觉民的《与妻书》。我们看《与妻书》里写的,就是这样一种精神。知道自己不能回来了,他已经告诉自己的妻子,以后可以改嫁。明明知道是以卵击石,但是他就是要抛弃自己那样幸福的爱情生活。所以说,这些人是现实生活中的活生生的侠客。那么到武侠小说中的这种侠义精神的恢复,是要经过“五·四”新文化运动之后,到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中国出现了新的武侠小说,我们后来把它叫做“现代武侠小说”。可能一些年纪大的朋友,可能会熟悉这样的名字。比如说,平江不肖生,可能有年纪大的朋友会读过。还有还珠楼主,这样的名字可能你们知道。到了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出现了《江湖奇侠传》为代表的新的武侠小说。后来就慢慢地进入一种繁荣阶段,出现了像平江不肖生,他的本名叫向恺然。他有一个重要作品,叫《近代侠义英雄传》。这个小说里面有两个主要人物,一个就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霍元甲,霍元甲的形象是在这里塑造的;还有一个,也是历史上的真人,叫大刀王五,就是当年和谭嗣同有过来往的这样一个江湖奇人。霍元甲和大刀王五都是现实生活中的真人。在这部小说中,平江不肖生,把霍元甲塑造成一个,为国为民的大侠形象。其中,有一段主要情节是写霍元甲,三打外国大力士,这个后来很多影视作品,都吸取素材加以渲染,霍元甲跟外国大力士打擂比武,并取得胜利的。这个情节,它是现实生活中的真的事情,也是当时很轰动的新闻。在这个小说中,他写霍元甲三打外国大力士,他写霍元甲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国人受辱。其实,正宗的武林界的大侠,他是不轻易出来走动的,不轻易出来参与俗事的,每天经常出来参与各种媒体,参与各种集会,这些人往往不是大侠,有一部分可能是;不是,也不是修养很高的人。我小时候接触过很多武术界的朋友,真正有功夫的人,他是不出名的,轻易不打架的,跟别人发生冲突,他都是忍耐的,不求名,不求利。像霍元甲这种人,本来也是应该安安稳稳地,过自己普通人的生活,但是他实在看不下去,这个外国大力士在擂台上公开地侮辱中国人,所以他要为国雪耻,不让国人受辱,所以他才出来。所以他说,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呢,无端找他们这种受人豢养,供人驱使的大力士比武,实不值得。霍元甲自己也认为,这个事情是有失我的身份的,他看不起这些大力士,这些所谓“大力士”就是受人豢养的,到这儿来表演挣钱的,我跟他们比武,不是失了身份吗?多跌份哪!为什么还要出来去比呢?是实在忍不下这口恶气。那么霍元甲在为国雪耻的同时,没有走到另一个极端,他没有因此,就是打败了外国大力士之后,就说明我们中国人强,外国人不行,他没有这样。所以他并不是盲目排外的民族自大狂。而霍元甲所说的“报国”的这个“国”,并不是朝廷,而是中华民族。他说:“至于大清的江山,也用不着我们当小百姓的帮扶。”这个小说里边,写的霍元甲形象,是非常理智的,非常清楚,我报国,我为国雪耻,是这个民族,不是那个朝廷。所以这里面,就表现出平江不肖生这个作家,他所推崇的侠义精神。其实是一种人民性,是一种出乎天地正气,为国为民的大侠精神。而现代武侠小说,从一开始所奠定的现代武侠精神,后来在梁羽生、金庸那里,都得到了继承和光大。所以我一再说,梁羽生、金庸他们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们许多基本东西都是一代一代传承下来的,他们只不过接过来接

去韩云波的新浪博客看看,应该有那么一篇类似的论文

《百家讲坛》里孔庆东讲过金庸的小说,一共15集,说得很详细,你要有时间就去听听,一定有你想要的内容,没时间,就没办法了。baidu上随便搜索一下就有了。

武侠小说应该予以现代化 不过,现代化,并不是指遣辞用字的“现代化”,或夹杂俚语、粗话、“现代”或“无厘头” 的句式,而是泛指对“侠”精神推陈出新的概念里,以及内容与形式的糅合上,文学经典与通俗读物层面的对流下,更重要的是其内容不妨对“今之侠者”加以考察、实验、试炼。“武侠”如果仅止于对古人的思慕之情,而在现代和现实全无兑现、应合、提倡、立足和寓言、警世的能力,那是“武侠”小说仅沦于“成人童话”的失败,真正武侠精神的沦亡。我们可以在传统中吸收养分,再回馈滋润这块沃土,也不妨颠覆、transgress(侵越)、重建,把这武侠文学的领域拓宽、深化和解构,铸镌它的多维性、歧义性,好像把一把好剑炼铸成自己就是一把好剑。 一向以为除了“侠之大者”,应该“为国为民”之外,今之侠者也不妨“侠之小者,为友为邻”。 没错,安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现代人未必人人能掌天下大权,没有必要人人好高骛远为万世太平、为万民福祉,要人人动辄行止都要为国为民,恐怕不符实际,而且流于说就天下第一,做就无能为力。但只要能尽其本分,为自己的朋友、亲人、邻居、同事,乃至同胞、同志、同是人类,以及亲情、友情、爱情、同情做一些对得起良知的好事,那已是一个“侠者”的新定义。

三侠五义和水浒传的比较研究论文

三侠五义之类的没有反映什么社会现状,阶级斗争什么的,而水浒就不同了,不光是什么单纯的侠义,从历史政治的角度都要深刻得多,体现了他们农民起义的失败的必然,内涵更丰富啊~

后者是集大成者,前者只是侠义小说。

个人认为是传播的古代文化不同:说岳全传是忠义思想;三侠五义是侠义;水浒传是江湖义气(基本不分正邪);红楼梦是某个时代某群体的片段描述

你自己买书好呐

完美日记论文研究目的意义

就是希望借助满意度调查机制评估满意度状况、找到影响满意度的因素采取针对性的改进措施,提升满意度水平。满意度调查在如今的社会中是非常常见的,不管是一些大型的企业还是小型的公司都需要通过满意度调查来搜集相关的市场信息,就连一些个体研究人员也会通过满意度调查来做相关的学术研究。满意度调查的目的或者说意义本质上都是相同的,就是希望借助满意度调查机制评估满意度状况、找到影响满意度的因素采取针对性的改进措施,提升满意度水平。

论文的目的、意义也就是要写为什么要研究、研究它有什么价值,一般可以先从现实需求方面去论述,指出现实当中存在这个问题所需要研究解决的内容,本论文的研究有什么实际作用。然后再写论文的理论和学术价值。这些都要写得具体、有针对性的,不能漫无边际地空喊口号。

★论文的目的和意义一般包含哪些方面的内容

一,研究的相关背景,我们是根据什么、受什么启发从而决定研究这个课题的;二,通过学校的教育实际,指出我们为什么会选择研究这个课题,我们要解决什么问题,解决之后会产生什么价值。

具体写作的时候,我们要抓住一点,由于论文本身的创新性和科学性,我们研究的问题一定是前人没有解决的、或是前人没有发现的问题,并且具有一定的学术价值,是值得我们花费时间和精力去研究的。我们可以将前人已经得出的结论作为论据,但必须有针对性,不是随便一个结论都可以作为论据使用的。

其次在写作的过程中,要注意使用书面语,论文是一种专业性很强的文体,不需要太多华丽的修饰,我们要尽可能的使用简洁、高度概括的语言去清晰的阐述事实,得出结论。并且涉及的方面要广泛客观。

国内对于武侠论文的研究

金庸的出现,无疑对中国主流文学界构成了严峻挑战.然而,无论是接纳还是拒绝金庸,研究者们都很难跳出雅与俗、精英与大众等二元对立思维模式,即使是接纳金庸的学者也是把收编金庸作为自己的使命.以二元对立思维模式来衡定金庸雅俗兼具、模糊二值判断的武侠小说无疑是削足适履的.金庸小说事实上已对20世纪建立起来的中国文学理论和文学史观念体系提出了挑战,那么,如何跳出这种二元思维设定的框架与模式,调谐接收金庸作品的文学研究频道?本文试图依托布尔迪厄的文化资本、经济资本及社会资本联动的文化研究理论,探寻金庸武侠小说的文化创意经营.一、文化资本:在当代思想给养中运作中国传统文化 布尔迪厄认为,资本可以表现为三种基本的形态:经济资本、文化资本和社会资本.经济资本可以直接转换成金钱,它是以财产权的形式被制度化的;文化资本在某些条件下能转换成经济资本,它是以教育的形式被制度化的;社会资本是以社会义务(联系)组成的,在一定条件下可以转换成经济资本,它是以某种高贵头衔的形式被制度化的.文化资本通常以三种状态存在:具体的状态、客观的状态和体制的状态.文化资本的积累集中体现在我们所称的文化、教育、修养之中,文化资本的经营是对累积的文化资本的现实运用与转化,这一过程表现为投资者的辛苦劳作,显现为经营者各个时期劳动力的变化,这种文化资本的自觉经营,为“文化资本”整合其他资本,转化为经济资本,获取高额回报提供基础核心,并且在社会结构的再生产中发挥决定性作用.金庸成长过程和小说显现的人的教养、德行、人性,经由创办报纸、撰写时评与创造小说,表现为一种努力摆脱功利主义、物质主义对个体精神羁绊的努力,尤其是撰写时评体现得淋漓尽致,作为一个政治学出身的文化经营者那份“超目的的合目的性”追求,为他赢得了更多的经济资本与社会资本的经营空间.在小说创作中则体现为他自觉地以更多的时间投入以剖析人性与体悟生命.金庸自身的文化修养和对待创作的认真态度,是他的文化资本的重要构成部分.金庸以严肃认真的艺术态度对待武侠小说创作,精心建构武侠小说独特的艺术魅力,高度自觉地承传中华文化的价值,是金庸自觉经营文化资本并以此为核心整合经济资本与社会资本的起点.让传统文化运行于当代思想提供的给养中,这是对传统文化的最好保存.沉淀于历史长河中的传统文化的思想结晶,被从历史深处打捞起来,集聚在与当代文化共同运行的思考之中,这种深入到历史深处的思考,不是要复活传统文化曾有的样子,而是要使曾经鲜活的传统文化精神气韵在当代文化土壤滋养下,依然保持它曾经存有的鲜活.金庸成功地融会了传统文化元素与现代文化精神,将武侠小说提升到新的境界,其创作一方面从传统文化资源中汲取大量的营养,另一方面又以自己的智慧、灵感、想象和才情综合运用传统文化资源,从而构成他小说的独特的文化资本.对民族传统文化的传承与创新,或许是良莠兼具,但在社会的特定发展时期,金庸小说文化资本运营,为社会开辟了一个广泛的市场,为不同的读者群提供了各取所需的文化资源.中华文化精神也在文化资源的现实转化中,着陆生根于我们日常的生活.对金庸如何在小说中充分激活中国传统文化,将传统文化元素有效地转化为小说的文学性资源,许多研究者都有精彩而充分的展开,不再作添足之论.本文重点旨在论述金庸的文化资本经营在当下语境中的功能与意义.从对传统文化的传承着眼,形式上借助武侠小说这种传统文化体裁,对中华传统文化进行适合最广大华夏子孙的再创造.金庸利用的是传统的武侠小说形式,在承载传统文化的同时,又赋予小说以现代的思想,即以当代的文化滋养中华的传统文化,让中华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一道运思,创造出有别于传统的新武侠小说.中华传统文化资源极其丰富,但由于缺乏好的创意和再造能力,致使传统文化资源不是闲置浪费,就是大量流失,或为外国文化所利用.众所周知,《花木兰》和《宝莲灯》这两个在我国流传甚广的民间故事,美国好莱坞把它们拿去加以文化与技术的改造,拍成动画片,通过全球的销售网络广泛传播,从而创造了惊人的票房和影响,这就是好莱坞对传统中华文化的改造,我们除了焦虑却无所作为.在全球化背景下,仅仅倡议“越是民族的越是世界的”口号,对民族文化的国际化推进并没有什么切实的作用与意义.我们可以蔑视好莱坞对中国文化的关注将目光仅仅投放在最没有中国文化特色的“中国功夫”上,也尽可以蔑视好莱坞的中国面孔拼贴的仅仅是中国文化的边角余料.但是,如何遏止好莱坞的文化影响和意识渗透在中国的进一步扩大,这才是中国人自己的使命,如果忽略这一点,那才是最可悲的了.

武侠小说的名族性 武侠小说的当代价值

试论关于大陆金庸小说研究的思考

在学习、工作、生活中,许多人都写过研究思考吧,以下是我帮大家整理的试论关于大陆金庸小说研究的思考,欢迎阅读与收藏。

摘要: 回顾2003年以来的金庸小说研究,似乎走入了一个低谷中,这主要是学术转换期的必然现象。反思金庸研究的历史与现状,应从学术体制和队伍培养方面着手进行完善,同时在版本研究、比较视野、历史视野、审美体验等层面实现观念更新,开创金庸研究的新局面。

关键词: 金庸;武侠小说;学术史;回顾;反思

一、前言

大陆金庸小说研究从1985年发端,至今已有20年了。经过1994年以来对金庸小说的学院经典化和1999年以来的大众文化化,金庸小说在"历史经典"和"流行经典"这两个层面上的许多问题,都已经初步得到了澄清。非常可喜的是,自1999年以来,金庸小说研究的学术史历程也引起了强烈的关注:丁进发表了多篇"史略"、"史稿"、"综述"等文章对金庸小说研究史进行了较为全面的介绍。何开丽在2005年以长达5万字的篇幅完成了硕士论文《中国大陆金庸小说研究论(1980—2004)》,将金庸小说在纵向上分为1980年至1993年的感性欣赏与定性认同、1994年至1998年的文化颠覆与理论建构、1999年至2004年的流行经典与反思深化三个特色鲜明的阶段,又在横向上指出金庸小说研究在大陆主要有人文分析、文学史、文化学三种方法,相应地表现出人文关怀、历时观照、文化研究三种特征,金庸小说研究中需要注意的是学术规范和研究视野两大问题 。

统观20年来的金庸小说研究,到1994年开始取得具有相当深刻性的重大发展,其后的10年,基本完成了"历史经典"和"流行经典"两个层面上对金庸小说的经典化历程,而在这之后却渐入低谷。经典化的完成并不意味着僵化,但往往会伴随着泛化的浅薄与兴味的淡漠。2003年以"华山论剑"和"嘉兴会议"为焦点,再次掀起了一场金庸热,但随后三年间的金庸小说研究却仅仅是前一阶段热潮的余波与回响。在今天经历了沉思与积淀之后,对三年来的金庸小说研究进行回顾与反思,或许可以看到更多的东西,以促进金庸小说研究创建一个可持续发展的文化机制。

学术期刊是学术研究的晴雨表,许多会议论文和专著章节都曾先后在学术期刊上发表并形成影响。本文以中国学术期刊(光盘版)电子杂志社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CNKI)为文献依据,以"金庸"为检索词检索2003年至2005年CNKI全部类别文章篇名,得到结果248个,对近三年金庸小说研究进行回顾和反思。

二、近三年来金庸小说研究的总体状况

本期金庸小说研究最主要的方面,是对此前研究的继续。

一是对前期争论的继续。

对于世纪之交的金庸、王朔之争,此期学者们努力跳出意气之争,显得更加深入、客观。姚晓雷认为其实质是北京和港台两种不同文化形态之争,但他更强调二者之间的共性,"他们都属于同一类具有解构性的特殊文化形态" ,这就不同于此前主要强调差异的通行做法。李秀萍则从文化市场角度认为这一争论的实质是文化资本、文化权力的争夺 。

针对严家炎站在20世纪中国文学大背景下对金庸小说文学史地位的高度肯定,袁良骏始终认为金庸小说仅仅属于"新剑仙派" ,那么,对金庸小说"文学革命论"的定位,就只能是"肉麻地、无节制地吹捧金庸" 。严家炎对此进行反驳,对"文学革命论"进行了系统论述并特别指出"文学革命"是创作实绩而不同于"文学革命家"的创作和理论并行,"金庸有成功的艺术实践,但似无改革文学包括改革武侠小说的系统的理论主张,所以只是一位卓越的作家,同样不必称为文学革命家" ,仍对金庸高度赞扬。

关于金庸小说的种种争论,从金庸小说进入大陆之时就已开始,90年代表现尤其突出。这些争论,促进了研究的深化,但也夹杂着许多个人意气,这实际上就涉及到学术规范的问题了。朱寿桐认为,酷评和痛骂都是"偏爱价值",要真正以金庸为对象,尊重约定俗成的理论,建构理性的金庸研究学术格局 。

第二是对前期部分论题的深化。

在1994年以来的研究中,学院体制的深度介入取得了丰硕的成果。本期对此前的一些论题继续进行了深化。金庸小说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灵,而传统如何进行现代化转化,则是金庸小说研究一直面临的问题,胡小伟在分析金庸小说历史意识的基础上 ,着重论述了这一问题 。傅国涌则从现代性的人文忧思立论,指出在金庸小说取得空前成功后,"按常理推断,金庸完全有条件成就一个知识分子的现代人格,真正成为一个傲然独立的 侠之大者",可是"和这个时代许多名声显赫的知识分子一样,金庸的晚年只能让我们感叹","其作品也常常是以儒家温情脉脉的人性关怀取胜。作为一个中国人,金庸的悲哀不是孤立的,或许也是多数没有走出传统的知识分子群体的悲哀" 。上述两位论者的观点一正一反,但都表现了深刻的学术思考。

徐岱在90年代运用狂欢、游戏等理论致力于阐释金庸小说的美学内涵,他在此期提出了"爱生性"命题,"这使充溢着一种生命气息的金庸小说蕴有一种独特的审美品格","通过这一原则,金庸小说成功地建构起了一种审美乌托邦" 。

本期的金庸小说研究,也开始对前期论域进行了一些有意识的拓展。比如"误读的金庸"问题:"金庸武侠小说的合法性是由大众决定的,大众是它的命脉。但现在,我们的文学史家包括金庸本人却转而从纯文学这里寻求合法性。这从根本上是价值倒错的。" 再如"后金庸"时代的"文化工业"问题 和"后现代化"问题 等等。

在这三年中,金庸小说研究的文章不可谓不多,但继承多而新创少,泛论多而深究少,这种状况,足以引起我们的反思。

三、关于近三年来金庸小说研究的反思

综观近三年来的金庸研究,有许多方面值得我们深刻反思。以下从三个方面来谈。

(一)体制建设

先看一看近三年的CNKI题录分布:

年份 题录总数 重复发表论文 有效学术论文 标明作者身份论文

2003 62 3 41 25

2004 83 2 54 39

2005 103 1 49 44

总计 248 6 144 108

金庸相关文章整体呈逐年上升趋势,但研究论文却逐年持平。如果进一步分析,可以发现这里反映出金庸研究学术体制的一些问题。

学术体制包括研究、发表、评价三个主要环节。

就研究环节而言,目前国内的主要金庸研究机构,仅有海宁市金庸研究会等地方性社团,尚无进入学院体制的全国性大型专门研究机构,这使得金庸小说研究力量缺乏应有的凝聚,不能集中力量有计划、有步骤地进行研究。

发表环节包括学术会议和学术期刊。近三年的主要学术会议是2003年的嘉兴会议。而刊物发表的情况则见于下表:

刊物类别 文学专业刊物 重点、部属大学及CSSCI学报 地方本科院校学报 专科及理工院校学报 地方社科综合刊物 其他

2003 5 3 12 14 2 8

2004 3 9 12 17 3 8

2005 7 6 12 15 5 5

总计 15 18 36 46 10 21

比例 10% 12% 25% 32% 7% 14%

从刊物类别及重点刊物分布可以看到,金庸研究论文发表的主要阵地是地方本专科院校及理工类院校学报,在级别高、影响大的学术刊物中,金庸研究并未得到彰显。但是,单刊发表金庸研究文章的情况还是有值得欣慰之处。三年内发表金庸研究论文较多的刊物依次为:《山西大学学报》(8篇)、《嘉兴学院学报》(7篇)、《华文文学》(6篇)、《西南师范大学学报》(5篇)。这几家刊物集中刊发金庸研究文章,都是事出有因的。2003年,山西大学硕士研究生、《山西大学学报》主编傅如一教授的弟子王剑有幸成为金庸先生首届博士生之一,借此东风,山西大学礼聘金庸为名誉教授,学报也开设了相关专栏。嘉兴是金庸故乡,又于2003年承办了大型的金庸小说国际研讨会,《嘉兴学院学报》集中刊发金庸研究文章,亦实属情理之中。《西南师范大学学报》(即将更名为《西南大学学报》)于2004年推出"名栏"建设工程,以韩云波编审长期研究中国侠文化的刊物自身优势,开办了"中国侠文化"专栏,金庸研究是其中的重要内容。金庸小说作为香港文学的重要组成部分,自然也是《华文文学》、《世界华文文学论坛》(3篇)、《中国比较文学》(3篇)的研究对象。此外,《文学评论》也在2003年刊发了2篇金庸研究论文。

金庸研究的学术评价环节,目前还没有相应的机构和机制,可谓百废待举。此处不多赘言。

综观上述情况,笔者认为非常有必要建立常规性的金庸研究学术体制。包括:第一,建立全国性的研究机构,目前各地已经成立了一些地方性的金庸研究会,可以考虑整合力量、加强合作,或者与全国性的一级学会合作成为专业委员会,以便开展全国性的研究统筹。第二,争取在重点大学建立相应研究机构,可以是专门的金庸研究,也可以是更广泛的武侠研究。第三,建立常规性、连续性的学术会议机制(要冠以第*届),可以由不同学校、机构轮流举办,也可由金庸家乡的地方政府固定承办。第四,巩固现有核心期刊资源,可以争取和核心期刊联办栏目,并争取更多核心期刊发表金庸研究论文。第五,建立全国性的金庸研究评奖机制。

体制的建立和完善,是金庸研究得以良性发展的必要保证。这固然关系到金庸研究界的内部努力,在当今金庸已经产业化的情况下,更有赖于金庸研究界外部力量的支持。金庸产业是我国先进文化的组成部分,多年来已经彰显了其良好的社会和经济效益。形成优化的金庸研究学术制度,也是把金庸产业做大做强的坚强后盾。

(二)队伍建设

金庸研究的繁荣,核心是要有一支研究队伍。近三年情况表明,金庸研究队伍建设的状况也是不容乐观的。下表根据108篇标明作者身份的论文进行统计,表中职称均含同级人员,多作者论文以第一作者身份为准,多身份作者就高不就低,其他类包括非学术职称、仅标注为教师身份人员、助教、本科生、夜大生,数据栏表示方法为"论文作者人数/论文篇数":

职称及年份 教授 副教授 博士后 讲师 博士生 硕士生 其他

2003年 5/6 4/5 9/9 2/2 3/3

2004年 6/9 7/7 10/10 1/2 9/9 2/2

2005年 9/11 7/7 1/1 11/17 2/2 2/2 4/4

可以看出,讲师是金庸研究最大的一个群体,硕士生也是一个重要群体。还要指出的是,在正高职称的26篇论文中,有5篇是合作完成(这有可能意味着主要作者并非教授)。从统计看,金庸研究队伍状况职称结构显然不够理想。在108篇论文中,高级职称作者共计45篇,仅占42%。这可能意味着,金庸研究队伍整体学历不够(根据许多大学的人才政策,博士生取得学位后即可特聘为副教授)。

发表文章最多的作者依次为:王立(教授辽宁师大,后调大连大学)7篇(4篇为合作),田智祥(菏泽学院讲师,同时为山东师大硕士生)6篇,刘卫英(辽宁师大副教授,同时为南开大学博士生)4篇(3篇为合作),严家炎(北京大学教授)、袁良骏(中国社科院文学所研究员)、丁进(江苏省人事厅编辑)、谢理开(龙岩学院,职称不详)均为3篇。在这些作者中,严家炎论述了金庸研究中的若干重大问题,袁良骏主要对金庸持基本否定态度,丁进主要考察金庸研究史,这些都是此前相关研究的继续。在新进入金庸研究领域的作者中,王立、刘卫英和辽宁师大的研究生们,主要从主题学角度较为深细地考察了金庸小说的若干母题,已经初步形成特色;谢理开主要探讨了金庸研究的学术建构;田智祥发表文章较多,涉及较广,但文章篇幅均较短小,论述不够深细,尚未形成特色。

一般而言,要深入研究一个问题,在一段时间内会有多篇文章发表。在三年中,仅有7位作者有3篇及其以上论文发表(即平均每年至少有 1篇)。从面上看,大多数作者涉足金庸研究,都只是匆匆过客,偶然旁及,由于对论题缺乏长期深入的研究和了解,大量文章质量不高,研究不深不细。从点上看,几位新进入金庸研究领域的作者,往往起点不高,在90年代以来金庸研究已经取得巨大成就的基础上,未能就一些总体性问题继续进行厘清,理论高度很难得到提升,也缺乏新的学术增长点,这样很可能造成低效重复。倒是一些偶尔涉足金庸研究的作者,如朱寿桐、姚晓雷、李秀萍、高玉等,他们能够站在金庸之外从更高更广的角度看金庸,写出了一些力作。

金庸研究要繁荣发展,研究队伍的建设是一个重要环节。在上述体制建设的基础上,笔者认为可以有几项工作要做:第一,鼓励、吸引更多作者加入金庸研究队伍。第二,金庸研究的前辈作者和优秀作者要适时起到传、帮、带的作用,培养研究的后备队伍。第三,研究者要加强专题意识,在重点、难点上取得突破。第四,研究者要在哲学、文学等基本素养上苦下功夫,将金庸放到更大的学术文化格局中,"微小叙事"和"宏大叙事"相结合。第五,鼓励重点研究金庸的作者"专业"化,鼓励偶尔涉足金庸研究领域的优秀作者继续进行金庸研究,形成专业、业余研究者互补也就是局内、局外互补的局面,共襄金庸研究盛局。

(三)观念建设

研究的观念层面往往决定着研究的努力方向以及层次水平,因此,总结近年来金庸研究观念层面的得失并做出反思,是繁荣金庸研究的必要工作。

观念层面反映在学术成果上,集中体现于选题和方法两大方面。选题的更新是学术增长点的表现,而方法的更新是层次水平提升的标志。在前10年金庸研究的基础上,2003年以后选题重点和方法策略主要有:论争透视,包括王朔、金庸之争及其所反映的大众文化与精英文化之争,文学革命论、新剑仙派之争及其所反映的"重写文学史"之争;人文关怀,表现为广泛地探讨金庸小说各方面的人文意识,是金庸研究中的长线课题;审美探讨;学术史略;母题探源;比较研究,比较了余秋雨、王朔、张恨水、林语堂、罗琳等;文化运作,主要探讨2003年金庸"华山论剑"和2004年金庸四川行的传播策略;等等。根据何开丽讨论1980—2004年大陆金庸小说研究的特点与方法可知,除母题探源和文化运作两点外,上述选题和方法大多已经得到广泛运用。可以认为,在近三年的金庸研究中,整体上缺乏新的学术增长点。

以下笔者从四个方面提出自己关于金庸研究的设想。

第一,版本研究。

金庸小说到今天已经有了三个版本:连载本、三联版、花城版。如何看待这三个版本,涉及到一些重要的理论问题。首先,在近年兴起的现代文学版本学中,版本涉及到精确所指、版本兼容、新善本三个重要原则 ,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而金庸小说无疑是版本学的良好研究范本。其次,版本问题涉及到文学经典化在创作和接受两个方面的历史进程,是考察金庸小说之"历史经典"与"流行经典"双重属性的基本工作。第三,三个版本的变迁,也是探讨半个世纪以来文化发展、金庸个人以及中国群体人格变迁、武侠文学创作规律和雅俗整合流变规律等的基础工作。

第二,比较视野。

金庸研究的比较方法,从1966年的《金庸梁羽生合论》就已经开始了,但比较层次一直缺乏进展。比较研究要深入到作家作品的内在机制中去,提升到整体文学史和整体社会史的高度来进行,而不仅仅是一些现象的并行罗列。在中国现当代文学史上,有一批优秀作家对侠文化表现过兴趣,如鲁迅、沈从文、老舍、艾芜等,虽也有过一些将他们和金庸进行比较的论文,但随着整个文学史研究的深入,比较研究还大有深化的空间。近年西方大众文化大量进入中国,金庸本人曾说过《哈利·波特》和《魔戒》就是西方的武侠小说,其内部建构模式和外部建构模式和金庸小说相比较而言的特点,也是大有比较价值的。即使像《堂吉诃德》这类古典名著,虽然已有不少人将其与《鹿鼎记》相比,但如果深入到文艺复兴打破亚里士多德模仿说的整体夸张系统的大氛围中,就会发现我们往往并未领略到其中的精义。金庸小说自有其完整的主体系统,但通过比较可以更清晰地看到金庸小说在广大的文学和文化世界中的位置,也能更好地理解金庸。就目前的金庸研究而言,虽然我们已经有了一些比较研究,但我认为还远远不够,需要大力加强。

第三,历史视野。

历史视野包括向前和向后两个层面。向前的历史视野指的是对过往历史的处理,体现为作品的历史意识,在这方面已经有了很多研究,如前述胡小伟的研究。向前的历史视野还包括对金庸历史地位的确认,如王敬三 的研究。向后的历史视野体现为作品对后世的影响,体现为强烈的'当下性或"当代史"意识,这里大致可与"后金庸"同义。近年来,出现了少量研究"后金庸"的文章,但也主要是对80年代以来的温瑞安和黄易的研究。我认为在这方面有必要大力加强金庸与"大陆新武侠"的比较研究。金庸树立了武侠小说的一个无与伦比的高峰,所谓"金庸把能够想到的桥段都写完了",这是后人继续创作武侠小说的一个障碍,武侠创作必须顺应时势发展"求新求变求突破"。90年代,温瑞安提出"武侠现代化",黄易创作"玄幻""异侠"两大系列,就是他们意欲超越金庸的努力。但他们毕竟和金庸一样,是在香港文化氛围中成长起来的,其创作突围就更多地有一种未完成的过渡性。而2001年才开始的"大陆新武侠"浪潮,是在和金庸差别很大的文化氛围中起步的,因此很快形成了"凤歌的综合、沧月的感觉、小椴的技巧、步非烟的想象、方白羽的哲思、慕容无言的现代" 百花争艳的繁荣局面,展示了和港台新武侠颇为不同的特点,广泛及于作品的侠义情感、审美风貌、文化内涵诸方面 。大陆新武侠作者文化起点普遍较高,其中一些作品如小椴的《杯雪》、凤歌的《昆仑》等,在文学技巧和审美体验上都可以和金庸50年代的小说相比。但问题是,金庸是在60年代初实现了飞跃而后在60年代中后期达到创作高峰的,由于当下数字化时代的粉丝文化机制,大陆新武侠的部分作品已经充分感受到了大众文化的明星体验,自我感觉良好、网络游戏影响、商业层面操作等已经成了限制他们迅速成长的因素。这个时候,研究金庸,学习金庸,借鉴金庸,就成了金庸小说真正实现文学经典化和"后金庸"时代的21世纪"大陆新武侠"小说发展壮大的必由之路。

第四,审美体验。

在金庸研究史上,最热门的方法莫过于文化研究。然而,归根结底,无论是就中国传统文化还是就"重写文学史"立论,对金庸小说来说,都主要是一种他侓的方法,要真正体验金庸小说的魅力,必须要深入到金庸小说内部,进行自律的文学性探索以及作家主体性探索,而这些都将表现为和文学史方法与文化学方法不同的美学方法。徐岱曾经指出:"金庸小说的真正迷人之处,在于它提供给你一种赏心悦目的享受,在这里,精神的解放和生命的高扬高于单纯的思想启蒙,审美兴奋淹没了接受知识的乐趣。" 随后,他从多方面进行了金庸小说的美学研究,发表了许多精辟的见解,他提出的"爱生性"观点,就是从生命美学角度深入探讨金庸小说生生不息的内在源泉。但是,从美学角度深入探讨金庸,这方面有深度的文章并不多见,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可以说徐岱是一个孤独者,大多数研究者都较少采取这种方法。

高玉在批判中国现代文学"审美中心主义"时,认为把金庸小说当成"纯文学"来研究是一个误区。笔者以为,自1988年章培恒比较金庸小说与姚雪垠的《李自 成》以来,经过1994年的"文学革命论"和"小说大师论"再到其后多方面、多层次的金庸小说"经典化"潮流,其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设定,即"重写文学史",就武侠这一具体文类而言,则是以对1933年茅盾的"封建的小市民文艺论"的反动为其核心,力图拨开长期以来"新文学"对武侠文类的偏见。严家炎的如下论断庶几可以作为这场文学史反思的结论:"雅俗对峙是文学发展的动力",而"金庸就是超越雅俗的典范","达到了雅俗共赏的理想境界" 。接下来的工作,需要从金庸小说内部出发来探讨其迷人的艺术魅力,审美体验的问题就此提上了议事日程。

审美问题首先要研究的是"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化",而我们目前的许多文章还主要集中于对金庸小说文化传承的资料性和具体技巧的精巧性的归纳,因此未能触及到金庸小说的人的本质力量。席勒在《审美书简》第15封信中曾说:"只有当人充分是人的时候,人才游戏;而且只有在游戏的时候,他才完全是人。"而金庸在1966年回应《海光文艺》梁羽生的《金庸梁羽生合论》一文时,称自己只是一个"讲故事"的人,其实这就已经是一种"游戏"品质,是和人的"本质力量"相关的,也是他在小说中追寻"自由"的动力源泉。中国传统文学的"载道"以及新文学的"革命",与金庸小说本就不是在同一个轨道上运行的,载道的、革命的文学要求以社会政治解放人,金庸小说却是以艺术审美来解放人。长期以来,权力的一元化体制和非此即彼的简单二元思维方式,把武侠文类排除在文学圣殿之外。以"重写文学史"和张扬金庸小说所包含的宏富文化传承来研究金庸,其意义在于奠立金庸小说研究之"可行性"基础,而进一步的提高、深化则有待于深入到金庸小说的人之生命体验的艺术方式之中,也就是用美学的方法来对金庸小说进行"自律论"的文学研究。

到今天,过往的争论大多已有了结论,可以暂告一段落了,金庸小说以及金庸本人作为一种文化现象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我以为,在此之前,人们研究金庸,主要是一种文学活动,是思想意识的革新,深度模式倒是其次的;而当下研究金庸,"活动"的层面应该主要转移到"金庸产业"的文化运作策略上,而"文学层面"经历了20年的聚讼纷纭,已经具有了相当深厚的文化沉淀,那么,追求深度模式也就应该提上议事日程了。当"美学的自立门户其实也就意味着真正意义上的人学的开张" 之时,美学就被赋予了新的涵义:"努力让自身成为一种智慧形态,这是当代美学的追求目标;通过追寻生命的奥秘来实现一份人文关怀,这便构成了美学的基本价值座标。" 探讨人自身以及人类永恒追求的无限性,是美学的任务,也将是金庸研究在当下兼具必要性和可操作性的一个闪亮的学术增长点。

四、后语

综上所述,在经历了世纪之交10年之久的轰轰烈烈之后,金庸研究近年似乎走入了低谷,但仔细分析可以发现,这其实是上一波将平而下一波未至的转换期。"重写文学史"和"流行经典"之争大致已经有了一个令各方信服的结局,金庸的地位已经确立,恰如以法国大革命为代表的启蒙运动,其意义是在破除。如果说上一阶段的好些观点都有强烈的研究者的主体性,且许多文章是从金庸之外立论的;那么,在下一阶段,感性就要归于理性,从金庸本身立论,以深刻性取胜,脱颖而出的将是犹如德国古典哲学式的繁荣,其意义是在建设。从更广大的范围来认识金庸,从更深刻的层次来研究金庸,金庸研究将成为一个深刻、完整的属于金庸自身本体世界的宏大文化架构,并以其深刻和长久的魅力影响着未来文化的进程。

金庸是洋才子,他说的中国传统文化都是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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