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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典论论文中明确提出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的是

发布时间:2024-07-08 07:47:27

在典论论文中明确提出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的是

曹丕<典论·论文>中提出

“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出自曹丕的作品《典论》。意思是:文章是治理国家的重大事业,是流传万代的不朽之事。曹丕把文章的撰写抬高到了极致,警告人们写文章要用心。《典论》这篇文章写于曹丕还在做魏太子时期,当时世间流行文人相轻,曹丕见状写下该文章来警示世人。曹丕认为,文人互相轻视,自古以来就是如此,这都是看不清自己的毛病所导致。

三国时曹丕在《典论·论文》中尝言:“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这是把文章的撰写抬高到了极致说文章的作用,是经见国家的社稷,不朽的大事,因此写文章要用心

在典论论文中明确提出盖文章

“文章”在这里指文学作品,这是曹丕《典论》中的一句名言。鲁迅先生评述曹丕及建安时代说:那是一个文学自觉的时代,也就是说,从这时起,文学作品正式从其他文字中独立了出来,被当时的人们自觉地建立为单独的社会学科。

这一句出自他的《典论,论文》,一下是原文以及注释和翻译。但最近有说法称,这里的文章,并非文学自觉时代的纯文学,而依旧是传承汉朝的能"成一家之言"的论著而非表达性情的诗赋,详细地解释可以看《"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新解》曹丕《典论·论文》译文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傅毅之于班固①,伯仲之间耳,而固小之,与弟超书曰②:“武仲以能属文为兰台令史③,下笔不能自休④。”夫人善于自见,而文非一体,鲜能备善,是以各以所长,相轻所短。里语曰:“家有弊帚,享之千金⑤。”斯不自见之患也。①傅毅、班固:傅毅,字武仲,扶风茂陵人,东汉文学家,《后汉书·文苑传》有传;班固,字孟坚,扶风安陵人,父班彪,《后汉书》卷四十有传。②超:班超,字令升,班彪少子,投笔从戎,曾成功地出使西域。《后汉书》卷四十七有传。③兰台令史:兰台,本为汉代宫廷藏书处,由御史中丞掌管,后置兰台令史,掌书奏。④“下笔”句:落笔无休止,指文章冗长。⑤享:当作。语见《东观汉记》卷一《光武帝记》。文人互相轻视,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傅毅和班固两人文才相当,不分高下,然而班固轻视傅毅,他在写给弟弟班超的信中说:"傅武仲因为能写文章当了兰台令史的官职,(但是却)下笔千言,不知所止。大凡人总是善于看到自己的优点,然而文章不是只有一种体裁,很少有人各种体裁都擅长的,因此各人总是以自己所擅长的轻视别人所不擅长的,乡里俗话说:“家中有一把破扫帚,也会看它价值千金。”这是看不清自己的毛病啊。今之文人:鲁国孔融文举,广陵陈琳孔璋,山阳王粲仲宣,北海徐干伟长,陈留阮瑀元瑜,汝南应玚德琏,东平刘桢公干,斯七子者①,于学无所遗,于辞无所假,咸自以骋骥騄于千里②,仰齐足而并驰。以此相服,亦良难矣。盖君子审己以度人,故能免于斯累而作论文。①斯七子者:上举七人,后世称为“建安七子”或“邺下七子”。②骥騄:千里马。当今的文人,(也不过)只有鲁人孔融孔文举、广陵人陈琳陈孔璋、山阳人王粲王仲宣、北海人徐干徐伟长、陈留人阮瑀阮文瑜、汝南人应旸应德琏、东平人刘桢刘公干等七人。这“七子”,于学问(可以说)是(兼收并蓄)没有什么遗漏的,于文辞是(自铸伟辞)没有借用别人的,(在文坛上)都各自像骐骥千里奔驰,并驾齐驱,要叫他们互相钦服,也实在是困难了。我审察自己(之才,以为有能力)以衡量别人,所以能够免于(文人相轻)这种拖累,而写作这篇论文。王粲长于辞赋,徐干时有齐气①,然粲之匹也。如粲之《初征》、《登楼》、《槐赋》、《征思》②,干之《玄猿》、《漏卮》、《圆扇》、《橘赋》③,虽张、蔡不过也④。然于他文,未能称是。琳、瑀之章表书记,今之隽也⑤。应玚和而不壮,刘桢壮而不密。孔融体气高妙,有过人者,然不能持论,理不胜辞⑥,以至乎杂以嘲戏⑦。及其所善,扬、班俦也⑧。①齐气:舒缓的文气。李善注:“言齐俗文体舒缓,而徐干亦有斯累。”②“初征”句:《初征赋》等四篇是王粲辞赋的代表作。③“玄猿”句:《玄猿赋》等是徐干的代表作。④张、蔡:张衡、蔡邕,东汉著名文学家。⑤隽:同俊。⑥理不胜辞:指辞过于理。⑦嘲戏:嘲谑,一种以诙谐为特色的文体。⑧扬、班:指文学家扬雄、班固。扬雄的《解嘲》、班固的《答宾戏》都是“嘲戏”之作。王粲擅长于辞赋,徐干(文章)不时有齐人的(舒缓)习气,然而也是与王粲相匹敌的。如王粲的《初征赋》、《登楼赋》、《槐赋》、《征思赋》,徐干的《玄猿赋》、《漏卮赋》、《圆扇赋》、《橘赋》,虽是张衡、蔡邕也是超不过的。然而其他的文章,却不能与此相称。陈琳和阮瑀的章、表、书、记(几种体裁的文章)是当今特出的。应旸(文章)平和但(气势)不够雄壮,刘桢(文章气势)雄壮但(文理)不够细密。孔融风韵气度高雅超俗,有过人之处,然而不善立论,词采胜过说理,甚至于夹杂着玩笑戏弄之辞。至于说他所擅长的(体裁),是(可以归入)扬雄、班固一流的。常人贵远贱近,向声背实①,又患暗于自见,谓己为贤。①向声背实:慕求虚名而不重实际。一般人看重古人,轻视今人,崇尚名声,不重实际,又有看不清自己的弊病,总以为自己贤能。夫文本同而末异,盖奏议宜雅,书论宜理,铭诔尚实,诗赋欲丽。此四科不同,故能之者偏也①;唯通才能备其体。①四科:指奏议、书论、铭诔、诗赋这四类文体;偏:指各有所长。大凡文章(用文辞表达内容)的本质是共同的,而具体(体裁和形式)的末节又是不同的,所以奏章、驳议适宜文雅,书信、论说适宜说理,铭文、诔文崇尚事实,诗歌、赋体应该华美。这四种科目文体不同,所以能文之士(常常)有所偏好;只有全才之人才能擅长各种体裁的文章。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①,不可力强而致。譬诸音乐,曲度虽均,节奏同检②;至于引气不齐,巧拙有素③,虽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①气之清浊:气,本为哲学名词,这里运用到文学上,指作家的气质;清浊,指风格的特点;清,近于刚健;浊,近于柔弱。②“曲度虽均”二句:曲度,音乐的曲调旋律;均,相同;检,法度。③引气:运气。文章是以“气”为主导的,气又有清气和浊气两种,不是可以出力气就能获得的。用音乐来作比喻,音乐的曲调节奏有同一的衡量标准,但是运气行声不会一样整齐,平时的技巧也有优劣之差,虽是父亲和兄长,也不能传授给儿子和弟弟。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①。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是以古之作者,寄身于翰墨,见意于篇籍,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故西伯幽而演《易》②,周旦显而制《礼》③,不以隐约而弗务④,不以康乐而加思⑤。夫然则古人贱尺璧而重寸阴,惧乎时之过已⑥。而人多不强力;贫贱则慑于饥寒,富贵则流於逸乐,遂营目前之务,而遗千载之功。日月逝于上,体貌衰于下,忽然与万物迁化⑦,斯志士之大痛也。①盛事:不朽的事业。《左传·襄公二十四年》:“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②西伯:指周文王姬昌。《史记·太史公自序》:“昔西伯拘前羑里,演《周易》。”③周旦:即周公旦,周武王之弟,成王之叔,在摄政国事期间制订礼乐。④不以隐约而弗务:隐约,穷愁忧困,指上文周文王被拘狱中而演《周易》。⑤不以康乐而加思:加思,改变原来的写作心思,指上文周公旦居摄政之位而制礼。⑥尺璧:直径一尺之大璧,极珍贵的玉石。《淮南子·原道训》:“圣人不贵尺之璧,而重寸之阴,时难得而易失也。”⑦迁化:死去。《古诗十九首》:“奄忽随物化。”文章是关系到治理国家的伟大功业,是可以流传后世而不朽的盛大事业。人的年龄寿夭有时间的限制,荣誉欢乐也只能终于一身,二者都终止于一定的期限,不能像文章那样永久流传,没有穷期。因此,古代的作者,投身于写作,把自己的思想意见表现在文章书籍中,就不必借史家的言辞,也不必托高官的权势,而声名自然能流传后世。所以周文王被囚禁,而推演出了《周易》,周公旦显达而制作了《礼》,(文王)不因困厄而不做事业,(周公)不因显达而更改志向。所以古人看轻一尺的碧玉而看重一寸的光阴,这是惧怕时间已经流逝过去罢了。多数人都不愿努力,贫穷的则害怕饥寒之迫,富贵的则沉湎于安逸之乐,于是只知经营眼前的事务,而放弃能流传千载的功业,太阳和月亮在天上流转移动,而人的身体状貌在地下日日衰老,忽然间就与万物一样变迁老死,这是有志之士痛心疾首的事啊!融等已逝,唯干著论,成一家言①。①“唯干著论”二句:指徐干所著《中论》。曹丕《与吴质书》称徐干“著《中论》二十余篇,成一家之言,辞义典雅,足传于世。”孔融等人已经去世了,只有徐干著有《中论》,成为一家之言。

《文章》包括各种文体的著作、作品,如诗歌、戏剧、小说、科学论文,记叙文、议论文、说明文、应用文等等。“千古文章未尽才”“文章千古事”“文章憎命达”“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字空”“积句而成章,积章而成篇”“言出为论,下笔成章”等,都是现在所说的文章的意思。更广义的文章,也包含“学问”“奥秘”等意思,如“洞明世事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就是。

典论论文盖文章经国之大业

《文章》包括各种文体的著作、作品,如诗歌、戏剧、小说、科学论文,记叙文、议论文、说明文、应用文等等。“千古文章未尽才”“文章千古事”“文章憎命达”“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字空”“积句而成章,积章而成篇”“言出为论,下笔成章”等,都是现在所说的文章的意思。更广义的文章,也包含“学问”“奥秘”等意思,如“洞明世事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就是。

文章是治理国家的重大事业,是流传万代的不朽之事!极言文章之重要要不,曹丕同志也不会谥号为“文”,称文帝了!三国时曹丕在《典论·论文》中尝言:“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 这是把文章的撰写抬高到了极致说文章的作用,是经见国家的社稷,不朽的大事,因此写文章要用心

“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出自曹丕的作品《典论》。意思是:文章是治理国家的重大事业,是流传万代的不朽之事。曹丕把文章的撰写抬高到了极致,警告人们写文章要用心。《典论》这篇文章写于曹丕还在做魏太子时期,当时世间流行文人相轻,曹丕见状写下该文章来警示世人。曹丕认为,文人互相轻视,自古以来就是如此,这都是看不清自己的毛病所导致。

典论论文认为文章是经国之大业

《文章》包括各种文体的著作、作品,如诗歌、戏剧、小说、科学论文,记叙文、议论文、说明文、应用文等等。“千古文章未尽才”“文章千古事”“文章憎命达”“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一字空”“积句而成章,积章而成篇”“言出为论,下笔成章”等,都是现在所说的文章的意思。更广义的文章,也包含“学问”“奥秘”等意思,如“洞明世事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就是。

这一句出自他的《典论,论文》,一下是原文以及注释和翻译。但最近有说法称,这里的文章,并非文学自觉时代的纯文学,而依旧是传承汉朝的能"成一家之言"的论著而非表达性情的诗赋,详细地解释可以看《"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新解》曹丕《典论·论文》译文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傅毅之于班固①,伯仲之间耳,而固小之,与弟超书曰②:“武仲以能属文为兰台令史③,下笔不能自休④。”夫人善于自见,而文非一体,鲜能备善,是以各以所长,相轻所短。里语曰:“家有弊帚,享之千金⑤。”斯不自见之患也。①傅毅、班固:傅毅,字武仲,扶风茂陵人,东汉文学家,《后汉书·文苑传》有传;班固,字孟坚,扶风安陵人,父班彪,《后汉书》卷四十有传。②超:班超,字令升,班彪少子,投笔从戎,曾成功地出使西域。《后汉书》卷四十七有传。③兰台令史:兰台,本为汉代宫廷藏书处,由御史中丞掌管,后置兰台令史,掌书奏。④“下笔”句:落笔无休止,指文章冗长。⑤享:当作。语见《东观汉记》卷一《光武帝记》。文人互相轻视,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傅毅和班固两人文才相当,不分高下,然而班固轻视傅毅,他在写给弟弟班超的信中说:"傅武仲因为能写文章当了兰台令史的官职,(但是却)下笔千言,不知所止。大凡人总是善于看到自己的优点,然而文章不是只有一种体裁,很少有人各种体裁都擅长的,因此各人总是以自己所擅长的轻视别人所不擅长的,乡里俗话说:“家中有一把破扫帚,也会看它价值千金。”这是看不清自己的毛病啊。今之文人:鲁国孔融文举,广陵陈琳孔璋,山阳王粲仲宣,北海徐干伟长,陈留阮瑀元瑜,汝南应玚德琏,东平刘桢公干,斯七子者①,于学无所遗,于辞无所假,咸自以骋骥騄于千里②,仰齐足而并驰。以此相服,亦良难矣。盖君子审己以度人,故能免于斯累而作论文。①斯七子者:上举七人,后世称为“建安七子”或“邺下七子”。②骥騄:千里马。当今的文人,(也不过)只有鲁人孔融孔文举、广陵人陈琳陈孔璋、山阳人王粲王仲宣、北海人徐干徐伟长、陈留人阮瑀阮文瑜、汝南人应旸应德琏、东平人刘桢刘公干等七人。这“七子”,于学问(可以说)是(兼收并蓄)没有什么遗漏的,于文辞是(自铸伟辞)没有借用别人的,(在文坛上)都各自像骐骥千里奔驰,并驾齐驱,要叫他们互相钦服,也实在是困难了。我审察自己(之才,以为有能力)以衡量别人,所以能够免于(文人相轻)这种拖累,而写作这篇论文。王粲长于辞赋,徐干时有齐气①,然粲之匹也。如粲之《初征》、《登楼》、《槐赋》、《征思》②,干之《玄猿》、《漏卮》、《圆扇》、《橘赋》③,虽张、蔡不过也④。然于他文,未能称是。琳、瑀之章表书记,今之隽也⑤。应玚和而不壮,刘桢壮而不密。孔融体气高妙,有过人者,然不能持论,理不胜辞⑥,以至乎杂以嘲戏⑦。及其所善,扬、班俦也⑧。①齐气:舒缓的文气。李善注:“言齐俗文体舒缓,而徐干亦有斯累。”②“初征”句:《初征赋》等四篇是王粲辞赋的代表作。③“玄猿”句:《玄猿赋》等是徐干的代表作。④张、蔡:张衡、蔡邕,东汉著名文学家。⑤隽:同俊。⑥理不胜辞:指辞过于理。⑦嘲戏:嘲谑,一种以诙谐为特色的文体。⑧扬、班:指文学家扬雄、班固。扬雄的《解嘲》、班固的《答宾戏》都是“嘲戏”之作。王粲擅长于辞赋,徐干(文章)不时有齐人的(舒缓)习气,然而也是与王粲相匹敌的。如王粲的《初征赋》、《登楼赋》、《槐赋》、《征思赋》,徐干的《玄猿赋》、《漏卮赋》、《圆扇赋》、《橘赋》,虽是张衡、蔡邕也是超不过的。然而其他的文章,却不能与此相称。陈琳和阮瑀的章、表、书、记(几种体裁的文章)是当今特出的。应旸(文章)平和但(气势)不够雄壮,刘桢(文章气势)雄壮但(文理)不够细密。孔融风韵气度高雅超俗,有过人之处,然而不善立论,词采胜过说理,甚至于夹杂着玩笑戏弄之辞。至于说他所擅长的(体裁),是(可以归入)扬雄、班固一流的。常人贵远贱近,向声背实①,又患暗于自见,谓己为贤。①向声背实:慕求虚名而不重实际。一般人看重古人,轻视今人,崇尚名声,不重实际,又有看不清自己的弊病,总以为自己贤能。夫文本同而末异,盖奏议宜雅,书论宜理,铭诔尚实,诗赋欲丽。此四科不同,故能之者偏也①;唯通才能备其体。①四科:指奏议、书论、铭诔、诗赋这四类文体;偏:指各有所长。大凡文章(用文辞表达内容)的本质是共同的,而具体(体裁和形式)的末节又是不同的,所以奏章、驳议适宜文雅,书信、论说适宜说理,铭文、诔文崇尚事实,诗歌、赋体应该华美。这四种科目文体不同,所以能文之士(常常)有所偏好;只有全才之人才能擅长各种体裁的文章。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①,不可力强而致。譬诸音乐,曲度虽均,节奏同检②;至于引气不齐,巧拙有素③,虽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①气之清浊:气,本为哲学名词,这里运用到文学上,指作家的气质;清浊,指风格的特点;清,近于刚健;浊,近于柔弱。②“曲度虽均”二句:曲度,音乐的曲调旋律;均,相同;检,法度。③引气:运气。文章是以“气”为主导的,气又有清气和浊气两种,不是可以出力气就能获得的。用音乐来作比喻,音乐的曲调节奏有同一的衡量标准,但是运气行声不会一样整齐,平时的技巧也有优劣之差,虽是父亲和兄长,也不能传授给儿子和弟弟。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①。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是以古之作者,寄身于翰墨,见意于篇籍,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故西伯幽而演《易》②,周旦显而制《礼》③,不以隐约而弗务④,不以康乐而加思⑤。夫然则古人贱尺璧而重寸阴,惧乎时之过已⑥。而人多不强力;贫贱则慑于饥寒,富贵则流於逸乐,遂营目前之务,而遗千载之功。日月逝于上,体貌衰于下,忽然与万物迁化⑦,斯志士之大痛也。①盛事:不朽的事业。《左传·襄公二十四年》:“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②西伯:指周文王姬昌。《史记·太史公自序》:“昔西伯拘前羑里,演《周易》。”③周旦:即周公旦,周武王之弟,成王之叔,在摄政国事期间制订礼乐。④不以隐约而弗务:隐约,穷愁忧困,指上文周文王被拘狱中而演《周易》。⑤不以康乐而加思:加思,改变原来的写作心思,指上文周公旦居摄政之位而制礼。⑥尺璧:直径一尺之大璧,极珍贵的玉石。《淮南子·原道训》:“圣人不贵尺之璧,而重寸之阴,时难得而易失也。”⑦迁化:死去。《古诗十九首》:“奄忽随物化。”文章是关系到治理国家的伟大功业,是可以流传后世而不朽的盛大事业。人的年龄寿夭有时间的限制,荣誉欢乐也只能终于一身,二者都终止于一定的期限,不能像文章那样永久流传,没有穷期。因此,古代的作者,投身于写作,把自己的思想意见表现在文章书籍中,就不必借史家的言辞,也不必托高官的权势,而声名自然能流传后世。所以周文王被囚禁,而推演出了《周易》,周公旦显达而制作了《礼》,(文王)不因困厄而不做事业,(周公)不因显达而更改志向。所以古人看轻一尺的碧玉而看重一寸的光阴,这是惧怕时间已经流逝过去罢了。多数人都不愿努力,贫穷的则害怕饥寒之迫,富贵的则沉湎于安逸之乐,于是只知经营眼前的事务,而放弃能流传千载的功业,太阳和月亮在天上流转移动,而人的身体状貌在地下日日衰老,忽然间就与万物一样变迁老死,这是有志之士痛心疾首的事啊!融等已逝,唯干著论,成一家言①。①“唯干著论”二句:指徐干所著《中论》。曹丕《与吴质书》称徐干“著《中论》二十余篇,成一家之言,辞义典雅,足传于世。”孔融等人已经去世了,只有徐干著有《中论》,成为一家之言。

曹丕典论论文盖文章经国之大业属于公文哪类

这一句出自他的《典论,论文》,一下是原文以及注释和翻译。但最近有说法称,这里的文章,并非文学自觉时代的纯文学,而依旧是传承汉朝的能"成一家之言"的论著而非表达性情的诗赋,详细地解释可以看《"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新解》曹丕《典论·论文》译文文人相轻,自古而然。傅毅之于班固①,伯仲之间耳,而固小之,与弟超书曰②:“武仲以能属文为兰台令史③,下笔不能自休④。”夫人善于自见,而文非一体,鲜能备善,是以各以所长,相轻所短。里语曰:“家有弊帚,享之千金⑤。”斯不自见之患也。①傅毅、班固:傅毅,字武仲,扶风茂陵人,东汉文学家,《后汉书·文苑传》有传;班固,字孟坚,扶风安陵人,父班彪,《后汉书》卷四十有传。②超:班超,字令升,班彪少子,投笔从戎,曾成功地出使西域。《后汉书》卷四十七有传。③兰台令史:兰台,本为汉代宫廷藏书处,由御史中丞掌管,后置兰台令史,掌书奏。④“下笔”句:落笔无休止,指文章冗长。⑤享:当作。语见《东观汉记》卷一《光武帝记》。文人互相轻视,自古以来就是如此。傅毅和班固两人文才相当,不分高下,然而班固轻视傅毅,他在写给弟弟班超的信中说:"傅武仲因为能写文章当了兰台令史的官职,(但是却)下笔千言,不知所止。大凡人总是善于看到自己的优点,然而文章不是只有一种体裁,很少有人各种体裁都擅长的,因此各人总是以自己所擅长的轻视别人所不擅长的,乡里俗话说:“家中有一把破扫帚,也会看它价值千金。”这是看不清自己的毛病啊。今之文人:鲁国孔融文举,广陵陈琳孔璋,山阳王粲仲宣,北海徐干伟长,陈留阮瑀元瑜,汝南应玚德琏,东平刘桢公干,斯七子者①,于学无所遗,于辞无所假,咸自以骋骥騄于千里②,仰齐足而并驰。以此相服,亦良难矣。盖君子审己以度人,故能免于斯累而作论文。①斯七子者:上举七人,后世称为“建安七子”或“邺下七子”。②骥騄:千里马。当今的文人,(也不过)只有鲁人孔融孔文举、广陵人陈琳陈孔璋、山阳人王粲王仲宣、北海人徐干徐伟长、陈留人阮瑀阮文瑜、汝南人应旸应德琏、东平人刘桢刘公干等七人。这“七子”,于学问(可以说)是(兼收并蓄)没有什么遗漏的,于文辞是(自铸伟辞)没有借用别人的,(在文坛上)都各自像骐骥千里奔驰,并驾齐驱,要叫他们互相钦服,也实在是困难了。我审察自己(之才,以为有能力)以衡量别人,所以能够免于(文人相轻)这种拖累,而写作这篇论文。王粲长于辞赋,徐干时有齐气①,然粲之匹也。如粲之《初征》、《登楼》、《槐赋》、《征思》②,干之《玄猿》、《漏卮》、《圆扇》、《橘赋》③,虽张、蔡不过也④。然于他文,未能称是。琳、瑀之章表书记,今之隽也⑤。应玚和而不壮,刘桢壮而不密。孔融体气高妙,有过人者,然不能持论,理不胜辞⑥,以至乎杂以嘲戏⑦。及其所善,扬、班俦也⑧。①齐气:舒缓的文气。李善注:“言齐俗文体舒缓,而徐干亦有斯累。”②“初征”句:《初征赋》等四篇是王粲辞赋的代表作。③“玄猿”句:《玄猿赋》等是徐干的代表作。④张、蔡:张衡、蔡邕,东汉著名文学家。⑤隽:同俊。⑥理不胜辞:指辞过于理。⑦嘲戏:嘲谑,一种以诙谐为特色的文体。⑧扬、班:指文学家扬雄、班固。扬雄的《解嘲》、班固的《答宾戏》都是“嘲戏”之作。王粲擅长于辞赋,徐干(文章)不时有齐人的(舒缓)习气,然而也是与王粲相匹敌的。如王粲的《初征赋》、《登楼赋》、《槐赋》、《征思赋》,徐干的《玄猿赋》、《漏卮赋》、《圆扇赋》、《橘赋》,虽是张衡、蔡邕也是超不过的。然而其他的文章,却不能与此相称。陈琳和阮瑀的章、表、书、记(几种体裁的文章)是当今特出的。应旸(文章)平和但(气势)不够雄壮,刘桢(文章气势)雄壮但(文理)不够细密。孔融风韵气度高雅超俗,有过人之处,然而不善立论,词采胜过说理,甚至于夹杂着玩笑戏弄之辞。至于说他所擅长的(体裁),是(可以归入)扬雄、班固一流的。常人贵远贱近,向声背实①,又患暗于自见,谓己为贤。①向声背实:慕求虚名而不重实际。一般人看重古人,轻视今人,崇尚名声,不重实际,又有看不清自己的弊病,总以为自己贤能。夫文本同而末异,盖奏议宜雅,书论宜理,铭诔尚实,诗赋欲丽。此四科不同,故能之者偏也①;唯通才能备其体。①四科:指奏议、书论、铭诔、诗赋这四类文体;偏:指各有所长。大凡文章(用文辞表达内容)的本质是共同的,而具体(体裁和形式)的末节又是不同的,所以奏章、驳议适宜文雅,书信、论说适宜说理,铭文、诔文崇尚事实,诗歌、赋体应该华美。这四种科目文体不同,所以能文之士(常常)有所偏好;只有全才之人才能擅长各种体裁的文章。文以气为主,气之清浊有体①,不可力强而致。譬诸音乐,曲度虽均,节奏同检②;至于引气不齐,巧拙有素③,虽在父兄,不能以移子弟。①气之清浊:气,本为哲学名词,这里运用到文学上,指作家的气质;清浊,指风格的特点;清,近于刚健;浊,近于柔弱。②“曲度虽均”二句:曲度,音乐的曲调旋律;均,相同;检,法度。③引气:运气。文章是以“气”为主导的,气又有清气和浊气两种,不是可以出力气就能获得的。用音乐来作比喻,音乐的曲调节奏有同一的衡量标准,但是运气行声不会一样整齐,平时的技巧也有优劣之差,虽是父亲和兄长,也不能传授给儿子和弟弟。盖文章,经国之大业,不朽之盛事①。年寿有时而尽,荣乐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无穷。是以古之作者,寄身于翰墨,见意于篇籍,不假良史之辞,不托飞驰之势,而声名自传于后。故西伯幽而演《易》②,周旦显而制《礼》③,不以隐约而弗务④,不以康乐而加思⑤。夫然则古人贱尺璧而重寸阴,惧乎时之过已⑥。而人多不强力;贫贱则慑于饥寒,富贵则流於逸乐,遂营目前之务,而遗千载之功。日月逝于上,体貌衰于下,忽然与万物迁化⑦,斯志士之大痛也。①盛事:不朽的事业。《左传·襄公二十四年》:“太上有立德,其次有立功,其次有立言。虽久不废,此之谓不朽。”②西伯:指周文王姬昌。《史记·太史公自序》:“昔西伯拘前羑里,演《周易》。”③周旦:即周公旦,周武王之弟,成王之叔,在摄政国事期间制订礼乐。④不以隐约而弗务:隐约,穷愁忧困,指上文周文王被拘狱中而演《周易》。⑤不以康乐而加思:加思,改变原来的写作心思,指上文周公旦居摄政之位而制礼。⑥尺璧:直径一尺之大璧,极珍贵的玉石。《淮南子·原道训》:“圣人不贵尺之璧,而重寸之阴,时难得而易失也。”⑦迁化:死去。《古诗十九首》:“奄忽随物化。”文章是关系到治理国家的伟大功业,是可以流传后世而不朽的盛大事业。人的年龄寿夭有时间的限制,荣誉欢乐也只能终于一身,二者都终止于一定的期限,不能像文章那样永久流传,没有穷期。因此,古代的作者,投身于写作,把自己的思想意见表现在文章书籍中,就不必借史家的言辞,也不必托高官的权势,而声名自然能流传后世。所以周文王被囚禁,而推演出了《周易》,周公旦显达而制作了《礼》,(文王)不因困厄而不做事业,(周公)不因显达而更改志向。所以古人看轻一尺的碧玉而看重一寸的光阴,这是惧怕时间已经流逝过去罢了。多数人都不愿努力,贫穷的则害怕饥寒之迫,富贵的则沉湎于安逸之乐,于是只知经营眼前的事务,而放弃能流传千载的功业,太阳和月亮在天上流转移动,而人的身体状貌在地下日日衰老,忽然间就与万物一样变迁老死,这是有志之士痛心疾首的事啊!融等已逝,唯干著论,成一家言①。①“唯干著论”二句:指徐干所著《中论》。曹丕《与吴质书》称徐干“著《中论》二十余篇,成一家之言,辞义典雅,足传于世。”孔融等人已经去世了,只有徐干著有《中论》,成为一家之言。

A、D文学表达的是文字中的感情,是抒发心中感受的良法,集合百家文学,千家思想。可以用来统治国家议论文是讨论时事最重要的文章,也是辨别个人看法的有利手段,可以治国看人,可以用来统治国家!

应该选C吧魏晋时并不以能写出优美动人的文为荣,他们认为那只是一项副业,包括曹植曹丕这样的人也是这么认为,而反而是那些应用文受到欢迎,因为记载了一件大事。这个问题可以谈很多,我不知道lz是不是只要个答案就可以了呢?

A曹丕本身就是一个文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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