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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中的女性角色研究论文

发布时间:2024-07-05 06:10:00

诗经中的女性角色研究论文

有很多研究现状的,不过都是论文形式的, 《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它就像一部周族从后稷到春秋中叶的发展史。孔子说过:“不学诗,无以言。”它在我国的文学史上占有的位置可见一斑。众所周知,《诗经》分为风 雅 颂三个部分,其中风是最贴近人民生活的。在《国风》中有《硕鼠》之类的讽刺统治者的诗,也有《七月》等描写人民劳动生活的诗,但是,风诗中特别多的是爱情诗,这些诗是热烈而浪漫,清新而纯净的,在这些诗所描写的恋爱 婚姻 家庭生活中展现出的女性形象是真实自然 丰富多彩的。 〈一〉纯真热情的女性形象 《诗经》中的感情用“思无邪”来表达是再恰当不过的。在周代尚未受到封建礼教的毒害时,男女之间的恋爱与婚姻是无拘无束 洒脱自然的。《周礼》记载:“仲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又有:“三十之男,二十之女,礼虽未备,三十之男,二十之女,礼虽未备,年期既满,则不待礼会而行之。”由此看来,在那个时候,男女之间非但不受“授受不亲”的束缚,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了男女婚配,于是在《诗经》中就有了《摽有梅》中的女主角。“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求我庶士,迨其谓之。”过了婚配年龄的女子可以说是迫切地想得到一个满意的心上人,希望那个合适的男子可以马上到她的身边来,其真挚与坦诚跃然纸上。青春易逝 红颜易老,不禁让人想起唐代杜秋娘所唱的:“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另外一个给我深刻印象的是《诗经 褰裳》中那个戏谑情人的活泼甚至泼辣的女子,她站在河这边对着河那岸的情人大喊:“子惠思我,褰裳涉洧。子不我思,岂无他士?狂童之狂也且”挑逗着他涉过河水来看她,甚至说出“你不想着我,有的是别人”的话来,生动形象的就像我们身边的一个使小性子的女孩子,真是可爱极了!还有那个大家都很熟悉的静女,那个躲在城边看着她的心上人等她等到“搔首踟蹰”,最后突然带着礼物跳出来的美丽又调皮的女孩子,等着这样的女子,恐怕再长时间的等待也是值得的了。 〈二〉怯弱胆小的女性形象 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能不顾世间言语,热情奔放的,羞怯本是女子的天性。心中思念着那个拨动自己心弦的人,却不敢说出来让他知道。最典型的莫过于《将仲子》中的那个女孩子了,“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害怕父母之言,害怕兄长之言,害怕他人之言,与情人相爱却不得不因此断绝思念。还有那个住在心上人隔壁却只敢埋怨“岂不尔思?子不我即。”(《诗经郑风东门之墠》)的女子,她们即使得到了男子的爱,即使思念地“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也绝不会去找他,只是不断地想着“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纵我不往,子宁不来?”(《诗经郑风子衿》)短短的几句话呈现给我们了一个个矜持 娇羞的女子形象。 〈三〉温柔贤淑的女性形象 《诗经》中有处在恋爱期的女孩子,也有在家中服侍丈夫 照看子女的妇女。她们中有的家庭幸福 婚姻美满;有的却面临着战争,与丈夫分离;有的甚至生死两茫茫。但是不同境遇的背后是一样的温柔,一样的坚贞,一样的贤良淑德。每个女孩都渴望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良好归宿,“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诗经周南桃夭》)在出嫁时总是欢天喜地,心中怀着对以后幸福美满生活的向往,想着要做个好的媳妇,做个好的妻子。嫁入好的家中是会幸福,听见鸡鸣时那对夫妇的对话了吗?“弋言加之,与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诗经郑风女曰鸡鸣》)夫妻生活和谐如琴瑟偕鸣,两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能和自己的丈夫朝夕相对是幸福的,但是仍有很多女子承受着与丈夫的分离,有人说:“战争远离妇女。”与此同时却是无数独对空房 思念良人的女子,“在其板屋,乱我心曲。”“方何为期?胡然我念之!”“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诗经王风君子于役》)在家劳作的妇女,做完一天的工作后,看见家禽都回到了家中,怎能不想起在外服役的丈夫呢?想着丈夫何时能回家,想着丈夫是否吃饱穿暖,想着能否和丈夫平安团圆。当时的奴役是很苦的,男子离家在外,女子思家在内,“首如飞蓬”“甘心首疾”,不是没有膏沐,只是打扮得再漂亮也没有人欣赏罢了,所谓女为悦己者容,这是一份没有言语的温柔。在外征战的丈夫还会回来,然而生死相隔,叫人怎能不肝肠寸断?想着那可心的人儿离己远去再也不会回来,想着他无人陪伴只能“独处”“独息”“独旦”,就只盼望着“百岁之后,归于其居。百岁之后,归于其室。”(《诗经唐风葛生》)既然不能在世间与他常相厮守,就在地下与其相合吧! 〈四〉悲惋凄凉的女性形象 “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不是所有心怀温情的女子都能得到应有的温情,总是会有痴情的女子却遇人不淑。“宴尔新婚,不我屑以。”丈夫有了新欢,只能面临着被抛弃的下场;“有女仳离,嘅其叹矣。嘅其叹矣,遇人之艰难矣。”不幸遭遇战乱,只能独自游荡山中;“掺执子之袪兮。无我恶兮,不寁故也!”被丈夫遗弃不断哀求。但是不是所有的女子都会甘愿面临这种结局,错误不在自己身上,既然“不思其反”,那曾经的“言笑晏晏,信誓旦旦”大不了就都抛却脑后,“反是不思,亦已焉哉!”散了就散了吧,这才是女子应有的坚强! 曾以为《诗经》会很无聊乏味,看过以后才发现其中的女子个个神形兼备 生动形象。她们构成了整个女性社会的缩影。

浅析诗经中的女性形象《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其塑造的人物形象琳琅满目,从王侯将相到布衣平民无不囊括在内。而《诗经》里各具面具的女性形象更是古代文学历史中一道独特的风景线;他们或干练、或勤劳、或大胆直接、感情直率、或被动无奈、哀怨。今天我们就来感受在那个受制于父权文化形态下精彩纷呈的女性形象。天真烂漫追求爱情的少女《诗经》中的少女们敢于挣脱礼教的束缚,大胆直率地向男子示爱。《郑风·褰裳》中,“子惠思我……狂童之狂也且”,姑娘以大胆淳朴、无所顾忌的方式向男子表白,“你若想我,就提起衣裳过溱河,你若是不想我,难道就没人爱我?你真是个傻小子……”。表现了女性渴望纯真美好的爱情,勇敢地向心上人表白自己的爱慕之情。也有一些比较羞涩的少女,她们或羞涩不敢大胆表露或将自己炽热的感情埋藏于心底,《邶风·静女》:“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静女原本和情郎约好在僻静的城隅相会,但调皮的她,一来到这儿,就藏了起来,使情郎焦急万分而“搔首踟蹰”。看到这情景,少女再也不忍心藏下去了,她跳到情郎面前,送给他一个闪亮的“彤管”,“静女其娈,贻我彤管”。一个天真、活泼的少女形象跃然纸上。在《郑风·东门之》中,少女暗恋着邻家的男子,“其室则迩”,也不愿主动接近恋人,当恋人离开时只好暗暗地感叹,“岂不尔思,子不我即”,即使是“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也不愿亲自去找心中的恋人。幸福快乐的家庭妇女还有许多女子在爱情和婚姻中取得成功,过的幸福快乐。《国风·郑风·女曰鸡鸣》里:女曰:“鸡鸣”。士曰“昧旦”。“子兴视夜,明星有烂。” “将翱将翔,弋凫与雁。”“弋言加之,鱼子宜之。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妻子在催促丈夫起床上朝,可是丈夫却找出种种借口,插科打诨。就这样,夫妻两你一言我一语,整个诗歌的氛围非常温馨喜感。这样温柔可爱的妻子和萌萌的丈夫真的让人有一种“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感觉。遭受抛弃背叛的怨妇弃妇不是所有心怀温情的女子都能得到应有的温情,总是会有痴情的女子却遇人不淑,她们大胆表露内心的不满和愤恨,痛恨命运的不公平。

论文诗经中的爱情的现代观就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啊!

诗经的研究性论文

对不起,我也不会

丘中有麻,彼留子嗟。彼留子嗟,将其来施施。丘中有麦,彼留子国。彼留子国,将其来食。丘中有李,彼留之子。彼留之子,贻我佩玖。《诗经·王风·丘中有麻》这首诗只有三章,章四句,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复杂,但是对于诗的内容以及诗中人物的姓名,却仍有争议,迄无定论。《小序》云:“《丘中有麻》,思贤也。庄王不明,贤人放逐,国人思之而作是诗也。”毛认为是“思贤”诗,《笺》、《疏》并无异议。[1]《传》的故训由于最接近于《诗经》时代,大体上是可信的。但是,对于“国风”中某些诗篇的诗旨,尤其是那些反映男欢女悦的情爱诗篇,囿于思想的保守性,《小序》往往牵扯到帝王后妃的身上,其说多半不可考之于史。自然亦有少数可考者,如《鄘风·君子偕老》、《邶风·新台》、《齐风·南山》、《齐风·载驱》、《陈风·株林》,但大多数情爱诗篇,往往是诗人即事即景抒情之作,并不反映什么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何可考耶?窃以为《丘中有麻》就属于此类民歌。对于这些诗歌,只能就诗论诗,味之以文情,审之以辞气,衡之以语法,核之以训诂,来探索其主题。朱喜作为一个理学家,思想也是保守的,但他的《诗集传》尚能遵循就诗论诗的原则,如《丘中有麻》,朱子就认为是一首爱情诗,其说一出,后人多有信之者,但朱说亦有瑕疵。朱子云:“子嗟,男子之字也。”“子国亦男子之字也。”“之子,并指前二人也。”在首章之后评点曰:“妇人望其所与私者而来,故疑丘中有麻之处,复有与之私而留之者,今安得其施施而来乎?”[2]果如朱子所言,妇人私会二人且二人均赠其佩玖,揆之以情理,今天虽然有如此荒唐之事,但在古代确是够大胆的了,纵有,当事人也不会形之于诗,即使作诗人未必诗中人,亦不会如此津津乐道地赋之于诗。程俊英、蒋见元《诗经注析》引崔述《读书偶识》驳那些认为《齐风·东方之日》是讽刺诗者,曰:“夫天下之刺人者,必以其人为不肖人,乃反以其事加于己身,曰我如是,我如是,天下有如此之自污者乎?”[3]其理亦可用于此。《诗经》中确有刺淫刺秽之诗,如《新台》、《南山》、《载驱》、《株林》,但决非当事人自作或以当事人口吻所做。《株林》刺陈灵公,作为一国之君,竟然偕大夫孔宁、仪行父通于夏姬,君臣宣淫,终为夏姬之子夏征舒所弑。朱子评曰:“灵公淫于夏征舒之母,朝夕而往夏氏之邑,故其民相与语曰:君胡为乎株林乎?曰:从夏南耳。然则非适株林也,特以从夏南故耳。盖淫乎夏姬,不可言也,故从其子言之,诗人之忠厚如此”[2]。真正有伤风化、有悖人伦之事,旁观者亦羞以道之,正如《鄘风·墙有茨》所云:“中冓之言,不可道也。所可道也,言之丑也。”由此观之,《丘中有麻》至少不是妇人歌咏与两个情人苟且之事。《诗经注析》认为《丘中有麻》“也不像朱熹所说的这位女子和子国、子嗟父子有私情,而这二人在丘中有麻处又为新欢所留。”《诗经注析》认为朱子和方玉润都将“留”解释为挽留之留,致有此误。窃以为误则误矣,因为倘若“留”解释为挽留之留,第三章“彼留之子,贻我佩玖”语句不顺,但朱子并没有说子国、子嗟是父子,齐襄公淫乎其妹,实有其事,而这首民歌,查无史据,父子聚麀,有悖天伦,以朱子之智慧及其人生哲学,断不会作如此主观臆测。方玉润《诗经原始》亦误解了朱子,他说:“子嗟、子国既为父子,《集传》且从其名矣,则一妇人何以私其父子二人耳,此真逆理悖言,不图先贤亦为是论,能无慨然?惟是《序》、《传》亦有所疑,子嗟、子国既为人名,则‘之子’又何指?”方氏又驳姚际恒“嗟”、“国”皆为助辞说,曰:“嗟为助辞可也,国亦为助辞乎?”方氏主张嗟为助辞,国即“彼国”之“国”,犹言彼留子于其国,其国不可久留也,何不就我?方氏主张此诗为招贤偕隐之诗,云:“《丘中有麻》招贤偕隐也,周衰,贤人放废,或越在他邦,或互相招集,退处丘园以自乐。”[4]窃以为诗中看不出招贤偕隐的痕迹,更何况“彼留子嗟”、“彼留子国”、“彼留之子”明显为同一种句型,而按方氏说,独独“彼留子国”要在“国”前加“于”才能解通。高亨的《诗经今注》认为《丘中有麻》是“一个没落贵族因生活贫困,向有亲友关系的贵族刘氏求救,得到一点小惠,因此作诗以述其事。”[5]《传》以为子国为子嗟父,而高亨以为子国是刘氏家族的另一个人的名字,把“彼留之子”解释为“那刘氏的人们”。窃以为这种解释值得商榷,因为《诗经》时代人称代词固然无单复数之分,但是“子”是名词,无论是用来替代第二人称代词还是作为偏正结构的中心语,“子”指二人或二人以上这样的用法恐怕没有,此种情况,先民是用加数词的方式来表示的,如《邶风·二子乘舟》。其次,既然是没落贵族救助于刘氏,刘氏施与一点小惠,恐怕还不至于“贻我佩玖”。窃以为赠玉不外乎以下三种情况,或是主恩浩荡,或是朋友之间因有深情厚谊而分手脱相赠,寄予平生一片心,或是恋人或夫妻之间情到深处感情的流露和表示。笔者认为此诗按第三种情况来理解更显得贴切、自然,把诗理解为女子的口气更为吻合。正因为“贻我佩玖”是爱情成熟的标志,故女主人公反复咏叹之,此所谓“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咏也。引文见《大序》)。程俊英、蒋见元《诗经注析》的说法令人耳目一新,他们认为:“这是一位女子叙述她和情人定情过程的诗。首先叙述他们二人的关系,是由请子嗟来帮忙种麻认识的。后来又请他的父亲子国来吃饭。到明年(应说‘第二年’)夏天李子熟的时候,他们才定情,子嗟送她佩玉,作为定情的礼物。”[3]这种说法,笔者大体赞成,但仍有疑问。首先,这种说法固然解释了诗中何以出现两个男人的名字,但仍不能令人信服,因为,子国既为子嗟父,女主人公直呼恋人父,就显得不恭。据我所知,《诗经》中没有直呼恋人名字的诗篇(一般用代称),更何况连姓带字,更何况称恋人之父连姓带字?其次,笔者认为此诗作为叙事诗欣赏还不如作为抒情诗欣赏,因为作为抒情诗欣赏不须那么多猜测,我主张,“丘中有麻”、“丘中有麦”、“丘中有李”首先应作为起兴手法来理解,这是国风多数诗篇常用的表现手法,其次《诗经》的起兴虽说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但并非与所咏之事毫无关联,恰恰相反的是往往是有所关联,如这首诗的起兴,就反映了季节的变换,“丘中有李”寓意爱情的成熟,“贻我佩玖”是爱情成熟的标志,正如《卫风·木瓜》所写:“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非报也,永以为好也。”《丘中有麻》是一首爱情诗,闻一多先生信之不疑。他认为“将其来食”之“食”是性欲的廋语,古谓性的行为曰“食”,如《株林》“朝食于株”,而“将其来施施”,《颜氏家书·书证》:“江南旧本单为施”,闻氏认为施指天施地生之施,亦是性欲的廋语(见《风诗类钞》)[6]。果真如此,施与食对文同义,全诗皆为四字诗句。这是极有可能的,从风格上来说,《诗经》里不乏大胆、泼辣的爱情诗篇,从结构上来,全诗唯一的五言诗句“将其来施施”在诗中也显得不相称。可能是因为古人误解了施字之义,故又加一施字,这样一来,“将其来施施”就有语法问题了,因为他处不再有“来施施”的说法,按上古汉语语法,只能说,施施而来,或曰其来施施,或如《孟子》言:“施从良人之所之”、“施施从外来”,置于介宾短语前。从口气、语法、结构、古训等方面全面权衡,笔者认为《丘中有麻》作为一首爱情诗,最无疑义。既然《丘中有麻》是一首爱情诗,那么诗中所歌咏的男子如是二人甚至是父子二人,那是不可思议的。即使不是一首爱情诗,也同样令人费解,“贻我佩玖”者是谁呢?故姚际恒、方玉润有“嗟”为语助说,立意弥合这一矛盾,而黄焯先生有互足说,立意解决这一问题。《毛诗郑笺平议》焯案:“首章《传》云:‘丘中硗确之处尽有麻麦草木,乃彼子嗟之所治。’《传》统三章为言,则次章之麦,卒章之李,皆以为子嗟所治也。其知子国为子嗟父者,以卒章称子嗟为‘彼留之子’,明次章子国为子嗟父矣。诗有重章互文以足意者,此篇次章言子国,盖下省‘之子’之语,末章言‘之子’,盖上承‘子国’为言,意皆谓彼刘子国之子,而为子嗟之变文耳。”[7]黄氏发明《毛传》,指出名字不同其因在于变文以协韵,是正确的。不过,窃以为不必如此征实也,子嗟、子国无非是女主人公恋人名字的代称而已,正如《郑风·山有扶苏》之子都、子充,无非是美男子的代称而已。《传》曰:“子都,世之美好者也。”窃谓嗟、国、都、充是常用字,可以想见是当时的男子取字的常用字,如子产之父就叫子国,至于子都,《孟子》曰:“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也”,春秋郑大夫公孙阏即字子都,都,美也,《诗》曰:“洵美且都”(见《郑风·有女同车》),充亦有美的意思,古人认为充实而有光辉,是美也,嗟,嗟叹之,以上诸字,以其常见,故诗人信手拈来作为美男的代称或情人的代称,故子国、子都与历史上的真实人物并无多少关联。同样,《鄘风·桑中》亦更换所思者之名以协韵,诗是以一个男子的口气写的,首章云:“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次章换云“美孟弋矣”,卒章更言“美孟庸矣”。朱子曰:“姜,齐女,贵族。”《陈风·衡门》曰:“岂其取妻?必齐之姜。”孟姜为美女的代称,用来称呼情人。孔颖达疏《陈风·东门之池》“彼美淑姬”曰:“美女而谓之姬者,以黄帝姓姬,炎帝姓姜,二姓之后,子孙昌盛,其家之女美者尤多,遂以姬姜为妇人之美称。”[1]陈奂《诗毛氏传疏》考订,“淑”为“叔”之误,陆德明《经典释文》本作“叔”[8],叔姬如孟姜也,孟(伯)、仲、叔、季为排行,古代女子无名无字,故称之排行和姓。孟姜、子都为代称,大家不会怀疑,孟弋、孟庸、子充根据文理,亦为代称,是不必去考证也无法去考证是否实有其人的。同理,子嗟之名亦不可考。如承认《山有扶苏》、《桑中》换名以协韵,则《丘中有麻》换名以协韵,极有可能。综上所述,我们可知,这类男欢女悦之词,多半以男女一方的语气写出,诗中主人公的情人名字均为代称,并非实名。后世犹有此风,如《孔雀东南飞》、乐府民歌《陌上桑》里的“罗敷”即为美女的代称。总而言之,笔者认为《传》以子国为子嗟父,并无实据,不过是从下文“彼留之子”猜测出来,其实“子”在《诗经》指男子或女子比指儿子更为常见。笔者认为,“之子”,是子也,有如《东方之日》“彼殊者子”之“者子”。王引之《经传释词》曰:“之,是也。故《尔雅》曰:‘之子者,是子也。’”“之”为“者”之借词,《说文》曰:“者,别事词也。”不过,之字在《周南·桃夭》“之子于归”中显然是指示代词,“彼留之子”、“彼殊者子”中的之字、者字指代意义已虚化最后,笔者想从文学语言的角度,通过对诗的修辞以及句法研究,对《丘中有麻》“留”通“刘”说予以献疑。如果“留”通“刘”作为姓氏,“彼留子国”、“彼留子嗟”、“彼留之子”这样的句子不仅无文采可言,实在不象诗句,而且《诗经》也没有这样的句型。“留”本可通“刘”,如《大雅·常武》“不留不处,三事就绪”,陈奂《诗毛氏传疏》:“留,古刘字。《武》,《传》云:‘刘,杀也。’处,犹安止也。《传》意以诛其君,释经之留。吊其民,释经之处。两不字,皆发声也。”[8]留也是姓氏,《广韵·尤韵》:“留,姓。出会稽。本自卫大夫留封人之后……”,一说即古刘字。我认为这是可信的。但我认为《丘中有麻》中的“留”通“刘”,就诗之本事而言,《传》并无实据,故朱熹、姚际恒、方玉润不从《传》说。如上文所述,称人以字,表示尊敬,再加上姓氏,则有画蛇添足之嫌,若是晚辈称长辈,还显得不恭。更重要的是,留作为姓氏,“彼留之子”语句不顺,有点类似的句子有《陈风·东门之枌》“子仲之子”,但后者流畅一些,诗人何不曰彼留氏之子或彼子国子?窃以为“留”可通“懰”,因为《陈风·月出》“佼人懰兮”之懰字,《经典释文》本作刘,刘当是《诗经》原字,心旁为后人所加,《说文》无懰字,懰亦作嬼,《埤雅》:“嬼,妖也。”《广韵》:“嬼,美好。”妖亦美好也。表示杀的意思,《说文》有镏字,古书亦借用留字,如《荀子·议兵》:“不屠城,不潜军,不留众”,按理,表示美的意思,古书自然也可能借用留字、刘字,因为刘、镏皆从留得声。声符相同,古多通假,之所以如此,有两种情形,一、声符是古字,后人加意符,形成形声字,许多古今字就是如此形成的;二、当时古人以字代词时,不可能像今天这样有规范化的要求,更何况,匆促之间也来不及深思熟虑,求其音同音近可矣,故声符相同者而多借用现象。加之,国风是民歌,采风者记下来苛求其字字本字,那是不可能的。即使今天采风,也做不到,因为现在的民歌,也像古代的民歌一样,有些词,是本无其字的。故《诗经》中一篇之内尚且本字、借字同现,何况是不在同一篇呢?古书中刘、镏、榴、瘤、鶹皆有借用留[10]的现象,最初本无其字也;又刘,为木名,字亦作榴(与石榴有别,见《尔雅·释木》),《文选》左太冲《吴都赋》“ 榴御霜”,榴,一本作刘;古“浏亮”亦作“溜亮”,流亦通留,因为刘、留、流同音也。《文选》潘安仁的《笙赋》:“懰檄籴以奔邀,似将效而中匮”,李善注引《埤苍》:“懰,留宿也”,懰自然是留的借字。由此观之,留与刘、懰本可相通。刘或懰字表示美貌,《诗经》中仅《月出》一例,似乎是孤立的用例,但如果我们把与其音同音近的一系列词联系起来来看,它是不孤立的。《月出》用刘字,不过是借音,毫无疑问,当时有这样一个词表示美的意思,与留、刘同音,其本字当为僚也,《说文》:“僚,好皃”(即美貌)。《月出》首章僚字、卒章燎字,与懰字互文同义,陈奂曰:“燎,当作嫽。……《方言》、《广雅》云:‘嫽,好也’。”《说文》:“嫽,女字也。”[8],嫽与嫽音义同,因嫽是美好义,故女人用做表字。此三字同声同为来母,上古韵部同为幽韵,好亦幽韵字。窃以为僚、懰、燎三字民歌本为一词,载之于书,写成了不同的字。从留得声的字,多有美的意思,应该不是巧合,留,流也,《诗经·郑风·溱湋》“浏其清矣”,水以清而流动为美,人们常以行云流水以喻文章流畅之美,马跑得快,今人犹说“跑马溜溜”,亦并非无因也,溜溜本是形容流水的,形容马,行云流水意也,故古俊马曰骝;瑠,琉璃,流光溢彩,故曰瑠、琉;琉实际上也是从流得声,旒亦如此,旗之飘扬似流也,故古之冕饰或垂玉,造字为上下结构,上为流字,下为玉字,徐锴《说文解字系传》曰:“自上而下,动则逶迤,若水流也”,字亦作鎏,经典借用旒字,鎏还可指美金也;柳字得声之由亦如此;璙与留、流同音,《系传》曰:“金美者谓之璙,然则璙亦美玉也”[10];榴为安石榴的简称,本是外语借词,古人借用留然后造榴字,不为无因,因为石榴子光溜溜的。综上所述,从古人用字的习惯上来说,《丘中有麻》“留”可与《月出》“刘”(懰)相通,而皆为“僚”之借字。如上所述,“留”作为姓氏,“彼留之子”义有不安,但如通“懰”(从共时的角度应该说通“僚”),表示美貌,如此句型,则《诗经》中不显得孤立,如《月出》“彼姝者子”。窃以为“彼留之子”与 “彼姝者子”不仅结构完全相同,而且意思也相同。《诗经》中结构相同的句子还有《秦风·黄鸟》“彼苍者天”,而《苑柳》“有苑者柳”,《小宛》“有漼者渊”之类的句子句前用词头“有”,窃以为此处“彼”已虚化,与“有”并无实质差别,这种句型可以表示如下:彼(有) 形容词 之(者) 逻辑主语。亦有不用词头者而形容词重叠者,如《四牡》“翩翩者鵻”,《皇皇者华》、《菁菁者莪》、《裳裳者华》、《渐渐之石》(首句与标题同)。亦有“彼”置于形容词之后者,如《召南·小星》“嘒彼小星”,《信南山》“信彼南山”。大体相同的句子还有上文提到的“彼美淑姬”、《郑风·有女同车》“彼美孟姜”以及《小雅·都人士》“彼都人士”,此三句与“彼留子嗟”、“彼留子国”同。由此观之,《丘中有麻》“彼留子嗟”、“彼留子国”、“彼留之子”整齐而有变化,而按旧说,则会打破这种整齐的美感。如果“留”通“懰”,那么这些诗句就不再是简单地呼喊对方,而是在诗句中带有赞美和欣赏的字眼(此种情况《诗经》中比比皆是),那么此诗用反复和呼告的手法,这实在是女主人公深情的流露。综上所述,笔者认为,《丘中有麻》是一首爱情诗,女子盼望意中人亲近她,最终如愿以偿,对方赠送佩玖作为定情物,故她情不自禁地唱出这首歌。每章中间二句,是呼告,也是叹美之词,或因情之所系,或因盼之心切,或因意中人“贻我佩玖”而内心喜悦,故反复咏叹之。主要参考文献:[1]十三经注疏[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7年7月,第333,第337页[2]朱熹.诗集传[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2月新1版,第47页,第84页[3]程俊英, 蒋见元.诗经注析[M].北京:中华书局,1991年,第270页,第216页[4]方玉润.诗经原始[M].北京:中华书局,1986年12月,第201-202页[5]高亨.诗经今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10月,第105页[6]闻一多.闻一多全集·风诗类钞[M].北京:生活、新知、读书三联书店,1982年8月,第13页[7]黄焯.毛诗郑笺平议[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5年6月,第72页[8]陈奂.诗毛氏传疏[M].北京:中国书店,1984年,第613,367,628页[9]汉语大字典[M].武汉, 成都:湖北、四川辞书出版社,1992年12月缩印本,第1061页[10]徐锴.说文解字系传[M]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10月,第7页,第5页[11]向熹.诗经字典[M].成都: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年7月第2版,第515页

诗经:可爱的人的本性!看我的翻译 氓那个男的刚开始看起来忠厚老实的很,抱着自己家里织的布来到俺们这里换丝。其实吧,他不是来换丝的,是来跟我商量婚事的。我送走他,先过淇水,一直送到顿丘这个地方。我俩一边走一边说,你急着要跟我结婚,不是我不愿意,是你连个像样的媒人都没找到。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答应你,秋天我们就结婚吧。站在一段破墙上,看着你家方向的那个复关,看不到你时,心里不是滋味,难受的都哭了。看到了你,心里高兴极了,一边说一边笑。马上要成为你的新娘了,我们占卜了一下,卦象很好,说咱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好吧,把你的车子拉过来,把我和我的嫁妆带走。。。哦桑树还没有落,那叶子长的繁茂的好的很,哎呀,小斑鸠,别吃我的桑葚。哎呀,女人啊女人,千万不要沉迷于男人的谎言中。男人迷恋女人,只是一时的,很快就能把你忘掉,女人迷恋爱情,很难脱离出来。。。。呜呜,傻女人,坏男人桑树黄了,树叶落了,自从我嫁给你到现在已经三年了,三年了,我过着贫穷的生活。淇水浩浩荡荡,把我船上的窗帘都打湿了(我现在已经休了他,正在回娘家的路上)。我也没有什么错误啊,男人啊,你怎么这么花心,找了小三不说,一点度都没有,还见一个爱一个。。。受不了我嫁给你这三年,家里活没有不做的,早起来晚睡觉,没有一天不是这样的。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开始对我实施家庭暴力了。王八蛋。。。我的兄弟们不知道我现在的生活状态,还经常拿我开玩笑,我静下来想一想,自己难过吧,说啥都没用了。要是跟你白头到老一辈子,那我还不得怨恨一辈子啊,受气一辈子啊。淇水还有岸呢,一坑水还有个尽头呢,你做事没“成”。想起来我们谈恋爱那会,两个人高高兴兴,亲亲我我多好。。。你对我信誓旦旦说的那些话早就随风而去了,既然你说话不算话,做事情有这么混蛋的话,那么一切都结束了,拜拜!

《诗经》的普遍性流传。

诗经中的女性形象论文答辩稿

《诗经》是我国五千年文化长河中伟大的作品。《诗经》韵律和谐,优美质朴,内容丰富多采,对于当时社会的各方面都有十分深刻的反映。譬如社会的不合理,民间普遍的疾苦,人民对于虐政的讽刺等等。其中婚恋诗占有一定的比例。朱熹在《诗集传》中写道:“凡诗之所谓风者,多出于里巷歌谣之作,所谓男女相与咏歌,各言其情者也。男女言情,在《诗经》中占了1/3。”古人为什么把爱情、婚姻当作头等大事呢?因为在春秋战国时期,生产力水平非常低下,家庭是社会的基本单位,每一个家庭都倚靠夫妻来战胜灾害,希望家庭和睦。娶妻是头等大事,妻子的内在素质决定了家庭的未来。早期的《诗经》中描写初恋的爱情诗,其风格简明而朴素,大都描写男女从爱慕一直到幽会以及互赠信物的故事。这时的感情是纯洁的,充满幻想的,甚至是无拘无束的,这从一个侧面也反映出当时社会制度的自由以及人们朴素的爱情观。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参差荇菜,左右芒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这是《诗经》的第一篇《周南·关睢》,它描绘的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在河边采择药菜,引起了一个男子的深深爱慕。作者采用了比兴的手法:在清浅的河上,看到水鸟雌雄依偎,希望有佳偶。由水鸟兴起求淑女的愿望。所谓比兴,并非诗人直接采取的亲耳所闻,亲眼所见。乃是采取诗意化的情景,作为思乡感情的媒界,由此产生联想,与主题合拍,使之典型化。诗中设想男子找到了梦寐以求的理想对象,用琴瑟和她联系感情,用钟鼓使她快乐。体现了淳朴而又高尚的情操。另外一首《邶风·静女》也有异曲同工之妙。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一共三章,每章四句,用“直陈其事”的写法,描写一对青年约期幽会的生动情景。全篇都出自男子的口吻。描写了静女与情人相见并送情人以信物的爱情诗。第一章写小伙子赴约等待对方时的急切心情。第二章写情人相见后馈赠信物,以加深感情。第三写静女赠送嫩草和男青年内心的喜悦。《静女》诗虽短,但格调明朗欢快,静女的顽皮、活泼,男青年的忠厚淳朴,他对静女所持的炽热情感,在这首优美的诗歌中表现得淋漓尽致。还有一首《秦风·蒹葭》也是一首男慕于女的情歌。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蒹葭凄凄,白露未日希。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这首诗与上两首在内容上有所不同。前两首诗中男女主人公感情是热情奔放的。而在这首却给我们呈现出一对多情、矜持的情人形象。“以手去接之,以身融之,”“惆怅距离”,营造了一个可望而不可及却又心往驰之的精神境界,令诗意境明丽清幽,具有朦胧美,弥漫着淡淡的怅惘。可设想伊人所在地方是一条清澈的河流。另一边,一名男子“溯洄从之”,逆流而上,顺流而下去追寻,期待可以到达其身边。可是道路太长,三面环水,伊人宛在水中央,隔水相望,不能促膝谈心。从而产生了幻像,一幅水面美人图。在波平如镜的水面上,美人在思恋者幻觉中,好象披上了一层镜花水月的轻纱,又仿佛一亭亭玉立的新荷含苞欲放。面对这样一幅图,你别无他想,只为诗中那位多情而又矜持,执着坚贞的爱情观所感动,发出由衷的赞赏之情,姚际恒在《诗经通论》中道:“在水之湄”,此一句已重扣“溯游从之”。于是,在前加一“宛”字,遂觉点睛入神之笔,可以说,此篇最得风人深致。结构上也很有特色,方玉润在《诗经原始》中写道:“其实首章巳成绝唱,古人作诗多一意化为三叠,所谓一唱三从,佳者多有余音。”当然,古代的婚恋也有其自身的缺陷和不足(比如在婚姻道德等方面),直接产生的流弊就是大量弃妇诗的出现。如《邺风·柏舟》,《邺风·日月》,《邺风·谷风》,《卫风·氓》,《小雅·我行其野》,《小雅·白华》等篇都是《诗经》中的弃妇诗。我们来看一下《氓》这首诗: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乘彼危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吁嗟鸠兮,无食桑葚!吁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口至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这是一篇充满悲愤控诉的弃妇自白的叙事诗。诗的层次,全按事态发展的经过安排:始而定约,继而成婚,继而任劳,继而遭辱,既而见弃,继而归家,乃至兄弟取笑,终乃自悼。她愤怒地指责丈夫“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又告诫其他女子不要轻信男子,吁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同时,从中感觉到女子强烈而复杂的性格变化:从一开始“既见复关,载笑载言”一直到后面“反是不思,亦已焉哉”感情由温柔可爱到痛苦伤心到失望绝别……这是令人深思的婚姻悲剧。在远古时代,就有这种薄情负义的事,深刻地说明了妇女地位从古到今都是属于从属的位置。女主人公在现实面前,终于清醒地认识到氓的用情不专,因此她并没有一味沉溺于痛苦的深渊里,而是振作起来,凭自已的勇气生活下来。体现了她刚强坚韧的性格。由此来看,《氓》又展现了女性精神发展可喜的一面,具典型意义。总而言之,《诗经》中的爱情诗为我们记录下了中国古代人们或美好或痛苦的婚恋生活,也为我们研究古代的风俗历史提供了宝贵的材料。这种柏拉图式的精神之恋的诗意美感,比起我们现代婚恋作品充斥着低俗的肉欲,总不免让人产生无尽的追恋和精神的归依感。在当今日趋庸常的生活里保持一颗不死的诗心是非常有必要的。

诗经—— 《山有扶苏》 本诗表面看似写一个女子找不到如意对象而发牢骚,实际上写女子会见情人,对情人打情骂俏。[编辑本段]正文 山有扶苏,隰有荷华。 不见子都,乃见狂且。 山有桥松,隰有游龙。 不见子充,乃见狡童。 注释: 扶苏:枝叶繁茂的大树。 隰:音席,低洼的湿地。 荷华:荷花。 子都:古代著名的美男子,后作美男子的代称,此处指恋人。 狂:狂愚的人。且:一说为拙钝。一说为猕猴,此处代指恶少。一说为虚词。 桥松:“桥”通“乔”,即高。桥松,高大的松树。 游龙:枝叶舒展的水荭。龙:茏的假借字,即水荭。 子充:古代的美男子,此处指恋人。 狡童:狡猾多诈的小子。[编辑本段]翻译 山上有茂盛的扶苏, 池里有美艳的荷花。 没见到子都美男子啊, 偏遇见你这个小狂徒。 山上有挺拔的青松, 池里有丛生的水荭。 没见到子充好男儿啊, 偏遇见你这个小狡童。[编辑本段]赏析 宋代老夫子朱熹何以惹来后世的谩骂,我看跟他对《诗经》的评价有极大的关系。他说:“郑卫之乐,皆为淫声。”其实他哪里听到“郑卫之乐”了?他所看到的不过是三千年前的诗句文字,而且此人很不地道,先是赞成《诗序》,继而又反《诗序》,为何变化如此之大耶?无他,只不过要把《诗经》的“经”的地位降下来,而把自己所编的“四书”抬上去。 《诗经》变成文学作品,进而变成民歌,就是从他这里来的。 俗话说,“有心栽花花不发,无意插柳柳成荫”。这人世间的事就是这么阴差阳错。不过倒也因了这些阴差阳错,给尘世间增添了一些乐趣。 正如《郑风》中的这首《山有扶苏》,本来是诗人用来讽刺郑国的公子忽,“所美非美”,结果却成了一首非常俏皮的情诗。诗中的女子本来是在等待她的帅哥,结果却等到了一个狂夫;本来这个名叫子都的帅哥,只是诗人随意虚构出来的一个名字,结果却使“子都”的美男子之名传遍天下。 我也不反对现代人把这首诗看成是女子与情人约会之时,和他打情骂俏。 娇爱和戏谑,是女人男人两情相悦、激情碰撞之余的火花,更是性爱之中不可缺少的调味品,有了它,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满目都是情,满脸都是春。正如五代时一位号为“曲文相公”的诗人和凝写他自身的经历:“醉来咬损新花子,拽住仙郎尽放娇。” 把自己和心爱的女子尽情欢谑的场景写得那么令人艳羡,连他自己也不尽得意地说:“今夜仙郎自姓和。” 《山有扶苏》中显然也是这样一个女子,自己约会等待的情人明明是个美男子(即便不美,在她眼里也是美的),却偏偏要说他是“狂夫”、“狡童”,正如我们现代人,爱把自己的爱人称呼为“死鬼”、“冤家”一样,其实在这些言词的背后掩不住心中的骄傲与欢喜。 人性使然,古今同理。 诗以“山有扶苏,隰有荷华”起兴,对应的正是自己心中的恋人,高山上长扶苏,湿地里开荷花,各得其所,各称其美。自己心中的恋人其实也和子都、子充一样的美。至于子都、子充是什么人,谁也不知,只有姑娘心自知。《孟子》说:“至于子都,天下莫不知其姣也。不知子都之姣者,无目者也。” 不过,诗中的子都还真有其人。子都,春秋时期郑国人,大名叫作公孙阏,子都乃是其字。子都是当时的一个有名的偶像派人物,不仅相貌生的美,还有着一身的好武艺,能征善射,因此便做了郑庄公的大夫。然而,子都虽美,却是个小心眼。《左传》隐公十一年里便记载了他因争车未遂而在阵前射杀己方大将颍考叔的事情。 而子都的盛名,仅靠这一件事还炒作不起来,若不是因为这首《山有扶苏》的诗,子都不过就是无数美男子中普普通通的一个,得不到那么多的“粉丝”。仅凭这一首诗,子都入选中华美男榜,便是实至名归的了。 孟子何尝又看见过子都?孟子所看到的“子都”,还不就是诗中女子心里的子都。其实这“子都”,就好比今天追星族眼里的“刘德华”、“李连杰”一样,只可远观而不可近得的偶像。在这首诗里,“子都”被用作了帅哥的代名词,或者也可以说,子都乃是众多郑国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和假想的约会对象。 后人说,郑国是情歌的沃土,我信。至少这一首诗便足以证明郑国的男男女女都颇解风情。这可能得益于郑国独特的地理位置和当时郑国的国势吧。 《毛诗正义》中说,郑国“右洛左济,前华后河,食溱洧焉”,可见其地理位置不仅十分重要,而且有山有水。这样的地方即便不产美女,也容易生产多情人。 另:据说秦始皇之妻郑妃常唱此曲,便给郑妃生下的大公子取名扶苏,希望他能像扶苏一样繁茂。你就在扶苏和女性的矛盾的心理中找点灵感,希望对你有帮助

你好,我就可以帮啊.

《诗经》中的弃妇诗,刻画了一批善良、勤劳、温顺、软弱的悲剧女性形象,这是时代的产物,也是男性喜新厌旧的本性暴露。《诗经》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它以丰富的文化内容、广泛的创作题材和完美的艺术形式,向我们生动地展示了殷周社会历史的立体画卷。《诗经》的时代,以男性为中心的社会体系早已形成,宗法礼教虽不及封建社会中、后期那么严密,但妇女因没有独立的经济地位,婚后成为男子的附属品已是社会的普遍现象。《诗经》中弃妇诗就是当时这种普遍社会问题的证据。一、弃妇诗的判别弃妇是指结了婚或定了婚约,又被丈夫遗弃的妇女,所谓弃妇诗是叙写被弃妇女的生活经历和思想感情以及心理活动的诗,这些弃妇诗向人们诉说了她们的不幸婚姻,表达了她们追求幸福婚姻生活的美好愿望,反映了她们所处时代婚恋方面的时代风貌。在《诗经》中,被专家学者判定为弃妇或涉及弃妇意象的作品有十多篇。其中大部分存于“国风”中,有《召南·江有汜》、《邶风·日月》、《王风·中谷有推》、《卫风·氓》、《郑风·遵大路》等,还有一部分存于“小雅”中,有《小雅·我行其野》、《小雅·谷风》、《小雅·黄鸟》《小雅·白华》等。当代文学均判定为弃妇诗,这些弃妇诗大都采用叙述或直抒胸臆的方式表达弃妇被弃的无奈和痛苦,或痛斥被遗弃的不分,或埋怨男子的喜新厌旧,或描述痴心女子负心汉,或悔恨自己择偶的轻率,或埋怨父母兄弟的冷漠无情,这些普通痛苦感受是通过一个个弃妇的悲剧表现出来的,从弃妇的角度出发,她们也没有接受教育,但是她们有青春的美貌,勤劳的双手,还有一颗真诚的心,她们真心实意接受对方的爱,为对方无怨无悔的付出,但是婚姻的稳固需要双方的努力,女子的真心未必能挽回对方的真心,于是就有了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悲剧。《诗经》中讲述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的诗歌最具典型性的有《卫风·氓》和《邶风·谷风》这两首。二、弃妇形象的分析虽然这两首诗都是女主人公以自叙的口气叙说自己被丈夫抛弃的不幸生活,但在弃妇形象上依旧有差别。(一)怨恨、决绝型,对婚姻不抱希望。《卫风·氓》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卫风·氓》全诗以女主人公自述的口气,诉说了自己从恋爱、结婚到被弃的全过程。回想其婚姻的失败,女主人公是清醒的,她从爱情的幻想中走进现实,认识了现实的残酷后,毅然决然与过去告别。女主人公认为自己并没有错,“女也不爽”,丈夫遗弃她只是“士贰其行”、“二三其德”罢了。她本想与丈夫“及尔偕老”,但丈夫“老使我怨”,留给自己的只有无限的忧伤与哀愁,谁让自己嫁错了人呢?“静言思之,躬自悼矣”,最终只能认命了,“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女主人公是敢爱敢恨的,一旦发现丈夫无情无意,便不再对婚姻抱有任何希望。“淇水汤汤,渐车帷裳”,是淇水见证了她所有的爱与恨,悲与欢,憧憬与后悔。当她再次经过淇水时,已经今非昔比了,那飞溅起来的水花,打湿了车帷幔,她的忧伤与悲愤也就顷泻而下!女主人公对当初作出的这个决定,有所省悟,她对自己说,也对所有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女子说,“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就是说,女人啊,不要见着男子就迷恋,男人迷恋女人,可以从中走出来,女人迷恋男子,只能无法自拔。这里显示了女主人公的决绝之心。(二)哀婉、柔弱型,乞求丈夫能够回心转意。《邶风·谷风》习习谷风,以阴以雨。黾勉同心,不宜有怒。采葑采菲,无以下体。德音莫违,及尔同死。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谁谓荼苦?其甘如荠。宴尔新昏,如兄如弟。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宴尔新昏,不我屑以。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就其深矣,方之舟之。就其浅矣,泳之游之。何有何亡,黾勉求之。凡民有丧,匍匐救之。不我能慉,反以我为雠。既阻我德,贾用不售。昔育恐育鞫,及尔颠覆。既生既育,比予于毒。我有旨蓄,亦以御冬。宴尔新昏,以我御穷。有洸有溃,既诒我肄。不念昔者,伊余来塈。《邶风·谷风》全诗以女主人公自述的口气写出,诉说丈夫喜新厌旧,而自己含辛茹苦却受尽虐待,终被抛弃,感情凄凉、哀怨。一无疾声怒颜之辞,尽是殷殷相诉的哀哀之语,通过女主人公自叙性的语言,把她勤劳善良温顺又带软弱的性格鲜明地呈现在读者面前。女主人公是自信自强的。女主人公虽然留恋旧情,希望丈夫回心转意,但必定恼怒丈夫的绝情,然而,她并没有斥责丈夫,也没有哭天喊地、低三下四地哀求,“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暗示出女主人公柔中带强的特征,这种自信,一则来自对自己的肯定,“泾以渭浊,湜湜其沚”,二则来自在于她有谋生的能力,“我有旨蓄,亦以御冬”。勤劳善良、温柔多情、自信自强的女主人公,她性格中的另一面,就是她的软弱。对于家中艰苦繁重的劳作,她任劳任怨。对丈夫在感情上的故意冷淡和折磨一再忍让,甚至在丈夫已迎新入门,使她处在无可忍受的屈辱之中时,她还希望丈夫改变主意;当她已遭遗弃,不得不回娘家时,故意走得很慢,仍然希望丈夫能来送行,哪怕是送出大门,“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这种软弱不禁使读者在哀其不幸之余怒其不争了。三、弃妇诗多层面分析(一)弃妇遭弃因素。弃妇被弃,从根本上说是因社会地位低下所致,男权社会剥夺了她们做人的各项权利,使她们成为社会,家庭的附庸,任其丈夫摆布。社会为她们规定了各种各样的“礼制”,剥夺了他们的一切,只剩下一个区别于男子的“性别”。男女之间的不平等必然导致悲剧的发生,下面我们来谈谈弃妇的悲剧产生的原因。人类从母系社会进入到父系社会使女子的社会地位一落千丈,对此,思格尔有一段精辟的论述“母权的被推翻,仍是女性具有世界历史意义的失败,她们的社会地位低于男子,在婚姻生活中必然产生弃妇悲剧,夫权制剥夺了妇女们的财产所有权,使她们丧失了独立的经济地位,这是弃妇悲剧产生的最根本的原因。”《诗经》时代是奴隶社会过渡到封建社会时期,男性的权力更为集中,男权主义思想渗透到社会、家庭各个方面,男尊女卑的社会观念已经确立。《小雅·谷风》中说:乃生男子,载寝之床。载衣之裳,载弄之璋。其位煌煌,朱芾斯皇,室家之王,乃生女子,载寝之地。载衣之裼,载弄之瓦。无非无仪,唯酒食是议,无父母诒。诗中说,生男,放在床上,生女,放在地上,这就表明了男女上下尊卑不同。早在春秋时期就有三从之说,后来更是发展成 “三从四德”和“三纲五常”,对妇女的一生都进行了严格的控制。更有专为妇女制定的,以控制妇女在婚后的行为的“七法”大法。女子婚后必须严谨慎行,听顺服从,否则便被丈夫休弃。据大戴《礼记·本命》说:“妇有七去,不顺父母去,无子去,淫去,妒去,有恶疾去,多言去,盗窃去。”由此可见,在一夫一妻和一夫多妻并存的社会环境下,婚姻关系的维系和解除完全掌握在男人手中,做妻子的尽管谨小慎多,任劳任怨,但还是如履薄冰,时时都有被休的危险。因为只要犯了“七出”中的任何一条,都要被休弃。即使自己一身清白,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何况“七出”之中又没有明确“妇女是否明确”的方法,仅凭男子一面之词,同样可能被休掉。由此可见,那个时代的礼法制度是男子制定并为他们服务的,女子并没有与男子平等的权利,反受到礼法制度的约束,这是弃妇悲剧产生的直接原因。夫权制剥夺了妇女们的财产所有权,使她们丧失了独立的经济地位,这是弃妇悲剧产生的是根本的原因,上述的礼制、风俗、宗法观念的束缚是弃妇悲剧产生的直接原因。此外,男性的贪色恋新的欲望,环境变迁——生活好转,更加促使男子内心发生变化——“士贰其行”、“二三其德”。但这只是从诗中字面上分析出来的,我们应该看到文字背后折射出来的有关因素和整个社会历史的背景。值得研究的一个问题是弃妇无子。弃妇被弃,最放心不下的肯定应该是子女,但这几篇弃妇诗中都没有体恤子女的表达。在那个历史时代,婚姻的主要任务是传宗接代,没有生育能力就会成为妻子被丈夫抛弃的首要因素。另外,在那个封建宗族家长制的社会中,男子掌握着婚姻的主动权,女子对于负心的丈夫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因此在这种男女不平等的社会,以上这些因素都不是决定性的因素,男性为中心的社会地位与整个社会的风俗才是出现弃妇的根源。(二)被弃后的态度和生活1.《邶风·谷风》的女主人翁与《卫风·氓》的女主人翁相比,更加自信自强一些。她对丈夫充满着无限依恋,也希望丈夫能够念及旧情,回心转意,她也相信自己还是美丽的,并不比新人差,所以她是哀怨中几多温婉,悔恨中几多希望。她的痛苦是深藏于心的,在回忆中思前想后,只是无可奈何罢了,所以才显得凄凄切切。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她并不害怕将来的生活,因为她有一定的谋生能力。这就是她希望丈夫回心转意的资本,也许这只是一种自我安慰吧。所以全诗怨而不怒,怨中有望。2.《卫风·氓》的女主人翁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年老色衰,再也不可能让丈夫回心转意,有的只是沉痛自悔,不存在什么幻想了,她要与过去一刀两断,态度非常坚决。总之,《诗经》中的女子被弃后,无一例外地都抱怨丈夫的薄情,悔恨当初的婚姻,她们面对这样的结局,只能独自哀伤,黯然离去,即使有心理上的反抗,也只能表明一种决绝的态度。3.被弃后的生活在《诗经》弃妇诗的作品中没有对弃妇被弃后生活的直接描写,在那个历史时期,妇女被弃后一般只能回到娘家度日,而在娘家女子不但不被理解,还会遭到兄弟们的讥笑(如《卫风·氓》中“兄弟不知,咥其笑矣”),在生活中自然也就不会有好脸色看,弃妇在娘家的生活也就十分窘迫。所以自食其力是弃妇的惟一选择,像《邶风·谷风》的女主人公那样自己养活自己(“我有旨蓄,亦以御冬”)。(三)上古时代已婚女子的整体风貌通过对弃妇形象的分析,我们对上古时代已婚女子有一个整体的印象,可以看出弃妇所具有的一些共同的特点。1.吃苦耐劳。如:《邶风·谷风》“何有何亡,黾勉求之。凡民有丧,匍匐救之”、“昔育恐育鞠,及尔颠覆” ;《卫风·氓》“自我徂尔,三岁食贫。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2.温顺多情。如:《卫风·氓》“将子无怒,秋以为期。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3.自我肯定。如:《邶风·谷风》“采葑采菲,无以下体”、“泾以渭浊,湜湜其沚”;《卫风·氓》:“女也不爽”。4.感情专一,留恋旧情。如:《邶风·谷风》“行道迟迟,中心有违。不远伊迩,薄送我畿”、“不念昔者,伊余来塈”;《卫风·氓》“总角之宴,言笑晏晏”5.软弱,认命。如:《卫风·氓》“躬自悼矣,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四、弃妇的悲情与沉思有价值的东西被毁灭,这就悲剧。《诗经》里弃妇的悲剧不仅在于被弃的女子不幸命运,更在于被弃后并未真正的觉醒,一味的悔过,这是时代加在她头上的局限,亦是超越自我悲剧之上的更大的悲哀与不幸。《卫风·氓》中女主人公对爱情大胆而热烈,对丈夫一片痴心,女主人公操劳家事,与丈夫患难与共。可是任劳任怨的忠心也无法挽回那善变的心,毕竟现实的世界有太多太多的诱惑,人性的考验也太严酷,“田舍翁多收了三斗米也想易妻”,这善变重色的氓,在“桑之落矣,其黄而陨”时,竟对钟情于自己的妻子拳打脚踢,并无情地将其遗弃。她认识到了“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兄弟不知,至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面对着亲人的耻笑与不理解,她深深地感到自责。自身的悲剧让她沉思,也让她认识到“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也许她真的做到“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其实在女主人公内心深处的怨恨已远远地超出了哀怨,怨的是“男权至上的社会礼仪,怨的是薄幸无情的男子,亦怨的是自己的鲁莽、轻率、天真。女主人公的悲剧先是自己无端被弃的不幸,其次是社会道德的冷漠与无情,再次是女主人公内心深处的忏悔与自责,这是无形中对道德伦理的认同,亦是更深层的悲剧。《邶风·谷风》是一个被遗弃的女子汇聚沉痛诉说自己不幸遭遇。“不远伊迩,薄递我畿,宴尔新昏,如兄如弟”多情的少妇与薄情寡义、见异思迁的丈夫形成了显明的对比,其中悠悠的哀怨,悠悠的痴情震撼着人们的心灵,想当初与爱人也是如此的恩爱,然而那已成昔日往事了。“宴尔新昏,不我屑以。毋逝我梁,毋发我笱。我躬不笱。我躬不阅,遑恤我后” ,字里行间含着的是女子痛苦矛盾的心情,回首“凡民有丧,匍匐救之”的过往,再后来丈夫的“不念昔者,伊余来既”的狠心,只会更增伤感,女子强烈地发出“不我能畜,反以我为雠,既阻我德,贾用不售”的责备,这样的声音是对男权的深深谴责。美好的感情受到了无情地践踏,这是爱情的悲剧,亦是女性的悲剧。这样的悲剧里透着女性悠悠的感伤与刻骨的痛,而造成这一悲剧的最直接原因则是男子的负心。然而似乎一夫多妻制有意无意地捍卫着男性的尊严与权利,女性也只能处于被蹂躏的地位,女人如衣服,如玩偶一般操纵在男人的手中,女人的命运一开始就注定了她的悲剧,这源于“男尊女卑”的社会的确立,“男耕女织”的经济模式的形成,男人的一举一动关系着女人的命运,牵动着女人的每一根神经,礼教的束缚深深地禁锢女性的尊严,男子的变心好色使女性的情感世界岌岌可危,一无所有,唯有对着天际喊着不公平,唯有对着夜空责备男子的薄情,无奈,留有的是无尽的悲哀。五、结语《诗经》中的弃妇诗成功地塑造了性格鲜明,形象生动的弃妇形象,我们看到了那个时代弃妇们的悲惨命运,她们曾和自己的丈夫恩恩爱爱、同甘共苦、共创家园,那些遗弃她们的丈夫们,也曾信誓旦旦,与子偕老,但当生活安定生计无忧,她们也容颜不再时,丈夫便喜新厌旧,无情地抛弃了她们。在那个男权为中心的社会,她们没有反抗能力,孤立无助,正是在她们的声声苦诉中,让我们更深刻地了解了那个社会男尊女卑的社会现实。

诗经女性独立意识研究现状论文

所谓女性意识,就是指文学作品以人的解放为内核,以争取女性独立地位为标志,并在创作上表现出明显的性别特征和写作姿态。所以你的论文要分析三个方面:首先是李清照的词是女人之词,为女人立传,赞美女性的美,这不同于男人对女人的视角,无论如何赞美也缺乏了某种细腻;其次是李清照的词中对自己的肯定,对自己爱情的肯定,对自己生命和生存的肯定,对自由的追求;再次,李清照对自然的热爱做好三方面的功课:第一是熟读并且选出一部分强烈凸显女性意识的词来;第二找一些李清照的生平资料,尤其是结婚后的一些资料,可以看一下传记和论文;第三具体分析插入的视角,我刚才给你列了具体分析的三个方面,你还可以扩展基于时间和精力我不可能给你写出全文来的。希望我的建议有用。另外这个论文题目写烂了,属于常规题,想写出新意来不妨采取吸收这样几个内容进去:当代女权运动的历史发展;选词深度(常见词和非常见词的组合选用);与李清照几乎同时的朱淑真;李清照晚年失节的历史真相以及古代女性意识抬头遭到的打击(朱淑真和李清照都惨遭打压) ;理学对女性意识的迫害

女性意识,实际上就是有关于女性的观念,是一种历史的产物。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意识,就是指文学作品以人的解放为内核,以争取女性独立地位为标志,并在创作上表现出明显的性别特征和写作姿态。具体体现在女性对国难的积极救助,对家危的主动劝挽,对婚恋的自主抉择,对包办的坚决抗争,对爱而不得的伤感,对侮辱的反抗,对幸福的自庆,对痛苦的自悼等方面。一.对国难的积极救助,对家危的主动劝挽对国难的积极救助最典型的就是《鄘风;载驰》,作者是许穆夫人,堪称为文学史上第一位爱国女诗人。这首诗中,许穆夫人表明了自己要“归唁卫侯”的决心,对于卫人的强加阻扰表示愤慨,表现了女性在国家大事上的自觉和主动。她不顾大臣阻挠,义无反顾亲往卫国出谋划策。这种突破重重阻碍按照自己意愿去变革现实的行为,毫无疑问,体现了周代女性已经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和自主精神。虽然她的本意是关心家人,然而,在那个女性被杜绝了参政议事的意识的时代,她能由己之私想万民之苦,感情得到升华,是正义且振奋人心的。因此她肯定自己,敢于为自己辩解“女子善怀,亦各有行”“大夫君子,无我有尤。百尔所思,不如我所之。”与国难相提并论的是“家危” 。婚姻是女性最佳的生存保障。古代女性是受制于男性的,男子喜新厌旧,女子终而见弃,这是古代社会常见的悲剧。因此,在家庭危机出现时,往往会出现女子提醒丈夫以前许下的誓言,希望丈夫顾念旧情,以家为重,回到夫妻和睦的情况。如《郑风;遵大路》里妻子对丈夫的劝挽,《邶风;谷风》里女主人公说的“徳音莫违,及尔同死”。这些也能体现周代女子对婚姻的呵护和抗争,她们没有逆来顺受,而是给丈夫讲道理,她们有明确的目的和愿望,并付诸实践,努力改变现状,希望不被抛弃。二. 对婚恋的自主抉择,对包办的坚决抗争《诗经》产生时也是我国社会发展形态从奴隶社会向封建社会过渡的时期。原始的母系社会已经消失,取而代之是以男性为主的父系社会。在这样的社会形态意识下,女性的社会地位逐渐降低,要求得在社会生存的一席之地,当时的女性不得不与男子结合,建立家庭,以获得确定的社会地位和建立稳定的社会关系。但是她们并非都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出现了自主择偶,私定终身的现象。如《召南;摽有梅》里说的:“求我庶士,迨其今兮。”现代的人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想着:这女子也忒大胆了吧。可是,我却觉得,这只能用“思无邪”来解释。女主人公是一个直率,敢说敢为的人。她很现实,也很果敢。她的言行无异是宣言:何时嫁人由我,怎样嫁人也由我,我的婚姻我作主,我的命运自己掌控!这种潜在的铿锵言词及其人格独立精神,不仅在那个年代罕见,甚至在民主意识普遍的今天,也难能可贵!再如《卫风;木瓜》里的:“投我于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和《国风;溱痏》里的“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芍药。”摆明了已是“两情相悦”,望“永结同心”。更有甚者,出现“挑逗”现象。《郑风;褰裳》中,女孩向她的情人隔河喊出“子惠思我,褰裳涉溱,子不思我,岂无他人?”诗中的这个女子有着强烈的自主意识,她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爱情中的价值,在爱与不爱之间,她去留从容。当然,她是爱这个男子的,所以她的说话语气中便多了几分期许,几分催促,几分娇嗔。这也是身处美好爱情中的女性宣言,告诉我们,在爱情面前,女性不必过分矜持,不要患得患失,不应回避猜测,而要争取主动,大胆表达内心感受,有追求的自由与被爱的甜蜜,适当的时候可稍加放纵,以退为进。这是何等的趣味盎然,这是何等的自然率真,这是何等的自信满怀。这是情感奔放的民间女子在以自由个性全身心地投入去迎接爱情的到来。但事情并不总是美好的,随着礼教桎梏的形成与加强,女性的爱情首先遭受到束缚与摧残,她们再也不能随便的和心上人约会言谈,偷偷摸摸的幽会还得担心随时被父母发现。这给她们带来许多的痛苦和矛盾。如《郑风·将仲子》:“将仲子兮,无逾我里,无折我树杞。岂敢爱之,畏我父母。仲可怀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诗里的这位姑娘,显然也很爱她的“仲子哥”,但是害怕父母、诸兄的管制和众人的非议,所以内心极其矛盾。在她对爱人的叮咛中,吐露了极其委婉动人的情感,也包含着对礼教束缚的不满。但她的力量是这样的弱小,根本改变不了这样的情况。当然也有一些勇敢的姑娘敢于作公开的反抗,如《鄘风·柏舟》:“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谅人只!”女主人公,矢志不从父母包办的婚姻,坚决忠于自己心爱的男子,发毒誓说至死也不会变心,她似乎豁出去了,以死相协,表现了“非君不嫁”的极大勇气。这是她对爱坚情贞的自我呼唤,也是她对阻碍婚姻自由者们的控诉。不管多么严酷的礼教束缚,强悍无情的外界压力,这个少女依然坚毅刚强,宁死不易其志。其中饱含的由爱情波折而引起的无限辛酸以及对婚姻不自由的深沉怨恨,是对“父母之命”的包办婚姻的蔑视和反叛

分析 《 诗经 》 里以女性口吻叙述的诗篇,大致我们可以看到三种不同的女性意识: 1、女性的独立意识 在女权主义者看来,过去和现在的社会结构是建立在男权制基础上的,男性掌握着社会的基本功能,女性则被置于社会配角的的地位。女性在社会中是第二性,是“他者”,始终处于被看的地位。表现于文学中,女性形象都是男性的陪衬,是服务于男性中心文化的臆造的产物。但在《诗经》中,却出现了许多体现女性完全独立自主意识的诗篇,在某些篇章中,女性是审视者,男性则成为“被看”的“他者”。如《诗经》中的《箨兮》、《著》等即是用此类视角进行描述。 2、女性的依附意识 在男权社会,在政治,经济都处于依附地位的女性产生对男性的依附意识是很自然的事。在女权主义者看来,这种男性中心意识正是她们要颠覆和批判的压迫性意识。而身为女性,认同并附和这种意识,对于分析和揭露男权社会对女性的压迫和奴役,无疑具有更深刻的解剖价值。《诗经》中的《竹竿》、《伯兮》等诗篇即是对此类话题的延伸。 3、女性的反抗意识 在《女权主义理论:从边缘到中心》这一本书中有这么一句话:什么是女子的命运?是自由决定了她自己的的命运,摆脱了由他人控制的角色;摆脱了社会的压制性的约束,可以自由地充分表达她的思想,并且自由地把这些思想付诸行动。 ② 中国的女子在父权制家庭长大的过程中有了女权意识,她们既从外面往里看,也从里面往外看,这样通过生活中印在她们意识中的整体观便为她们提供了一种反抗的世界观。简单来说,是因为有了压迫才有反抗,她们正是看到了压迫所在,才有了反叛的呐喊和抗争。因为她们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们想让自由结束她们受人控制的生涯。 女性的反抗意识,是指女性在面对男权的压迫和损害时,表现出的自我意识和对压迫者的控诉与反抗。由于这种反抗是被动性的,是自发而不是自觉的,因此其中所体现的女性意识也是有限的,挣扎的,矛盾的。如上述的《氓》、《大车》中的女子即是以具备此类意识的形象出现于诗中的。 从以上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到,在诗经年代,女性拥有较为强烈的自主意识,追求个性和自由成为诗经时代女性意识的主流,女性独立意识的自觉性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超过了现代。在《诗经》80几首的婚恋诗中,表达女性追求个性与自由的诗就达到了21首,占了总数的1/4,而弃妇诗虽有13首之多,但总数明显少于前者。前者再加上于字里行间透露出反抗意识的4首诗,显示出绝对压倒性的优势。 当然,我们在时代的每个阶段都可以看到女性这三种意识状态的存在。无论是从汉唐至现代,或是从中国放眼看世界,我们都能从一个个活跃于时空舞台上的女子明显感觉女性意识的多样化:或追求个性的自由,或甘心依附于男权制度下,或在依附中自发地反抗……然《诗经》时代的女性意识有着与其他历史阶段泾渭分明的区别特征。 应该说《诗经》的时代,是女性意识处于刚刚抬头的原始状态,但从一开始的萌动阶段,《诗经》时代的女性意识就向世人展现了自由意识的强大生命力。《诗经》中的女性自由意识如同星星之火燎原,烧红整片《诗经》的天空。它如同一株生长于野外的蕨类,未受过任何的侵染与压迫,自然而然地让文字弥漫着一种野性的张扬气息,令人手捧《诗经》,轻吟其中的诗句,心儿即随着流连于口齿间的诗句砰砰直跳,那感觉如同点燃了冬天里的一把火,火一样的热情足够将读者燃烧,让后世饱受礼教束缚的女子较之晦涩,毫无光彩可言。 妇女的女性意识,实际应该包括社会对妇女的认识和妇女的自我意识两个方面。而妇女的自我意识,是指妇女作为有感觉能思维的人的认识主体,对自身客体存在的价值、道德、审美等一系列的活动的认识、感受和评价。而中国妇女女性意识的历程,就是一部女性意识在男性社会和个体家庭中沉浮的历史。女性意识沉潜的过程,就是女性权力被剥夺,自由失落陷入依附地位的过程。 《诗经》中的“她”远比男性大胆、直率。她们的内心世界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展现,无论相思离别、怨恨恋慕,均能直言无隐,就连自己与男子的私情、幽约、也未尝讳言。她们虽受到封建礼制的压迫,但这样的压迫仍处于浅显的层次,情爱意识依然热烈张扬,这与后来堕入封建礼教深渊的晦涩暗淡、饱受压抑的女性情爱意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然从今天的敦煌资料来看,唐时女子在社会上仍享有很高的地位。当时敦煌的少女可以亲自选夫、问夫、直到满意为止。但到了宋明之时,虽有反映自由之声的民歌,但理学对女子的贞节观却仍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程朱理学提出“存天理,灭人欲”的为学之道,对女子的贞节观进行了进一步的发展,一是“男女授受不亲”的隔离与疏远,二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轻死重节之道。而到了清代,封建制度对妇女的管制和压迫可以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有资料显示,各个朝代的烈妇由于所处时期的不同,在数量上有着天壤之别:宋以前187人,宋金302人,元代742人,明清两代则达到了48152人。后面两代烈妇的数目让人只能用“瞠目结舌”四字来形容。 由此可见汉代以后,随着纲常理论的确立,女性的社会地位附属性日益加深,这一点也体现在文学作品中女性地位的日益下降,反映女性依附意识的作品逐渐成为主流,间或有作品体现出挣扎意识,而女性独立意识则基本消失。因此,诗经中的“她”所表露出的特点女性独立人格和个性意识,傲立于中国文学史,更加显得弥足珍贵。

1、女性的独立意识在女权主义者看来,过去和现在的社会结构是建立在男权制基础上的,男性掌握着社会的基本功能,女性则被置于社会配角的的地位。女性在社会中是第二性,是“他者”,始终处于被看的地位。表现于文学中,女性形象都是男性的陪衬,是服务于男性中心文化的臆造的产物。但在《诗经》中,却出现了许多体现女性完全独立自主意识的诗篇,在某些篇章中,女性是审视者,男性则成为“被看”的“他者”。如《诗经》中的《箨兮》、《著》等即是用此类视角进行描述。 2、女性的依附意识 在男权社会,在政治,经济都处于依附地位的女性产生对男性的依附意识是很自然的事。在女权主义者看来,这种男性中心意识正是她们要颠覆和批判的压迫性意识。而身为女性,认同并附和这种意识,对于分析和揭露男权社会对女性的压迫和奴役,无疑具有更深刻的解剖价值。《诗经》中的《竹竿》、《伯兮》等诗篇即是对此类话题的延伸。 3、女性的反抗意识 在《女权主义理论:从边缘到中心》这一本书中有这么一句话:什么是女子的命运?是自由决定了她自己的的命运,摆脱了由他人控制的角色;摆脱了社会的压制性的约束,可以自由地充分表达她的思想,并且自由地把这些思想付诸行动。 ② 中国的女子在父权制家庭长大的过程中有了女权意识,她们既从外面往里看,也从里面往外看,这样通过生活中印在她们意识中的整体观便为她们提供了一种反抗的世界观。简单来说,是因为有了压迫才有反抗,她们正是看到了压迫所在,才有了反叛的呐喊和抗争。因为她们想要掌握自己的命运,她们想让自由结束她们受人控制的生涯。 女性的反抗意识,是指女性在面对男权的压迫和损害时,表现出的自我意识和对压迫者的控诉与反抗。由于这种反抗是被动性的,是自发而不是自觉的,因此其中所体现的女性意识也是有限的,挣扎的,矛盾的。如上述的《氓》、《大车》中的女子即是以具备此类意识的形象出现于诗中的。 从以上分析中,我们可以看到,在诗经年代,女性拥有较为强烈的自主意识,追求个性和自由成为诗经时代女性意识的主流,女性独立意识的自觉性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超过了现代。在《诗经》80几首的婚恋诗中,表达女性追求个性与自由的诗就达到了21首,占了总数的1/4,而弃妇诗虽有13首之多,但总数明显少于前者。前者再加上于字里行间透露出反抗意识的4首诗,显示出绝对压倒性的优势。 当然,我们在时代的每个阶段都可以看到女性这三种意识状态的存在。无论是从汉唐至现代,或是从中国放眼看世界,我们都能从一个个活跃于时空舞台上的女子明显感觉女性意识的多样化:或追求个性的自由,或甘心依附于男权制度下,或在依附中自发地反抗……然《诗经》时代的女性意识有着与其他历史阶段泾渭分明的区别特征。 应该说《诗经》的时代,是女性意识处于刚刚抬头的原始状态,但从一开始的萌动阶段,《诗经》时代的女性意识就向世人展现了自由意识的强大生命力。《诗经》中的女性自由意识如同星星之火燎原,烧红整片《诗经》的天空。它如同一株生长于野外的蕨类,未受过任何的侵染与压迫,自然而然地让文字弥漫着一种野性的张扬气息,令人手捧《诗经》,轻吟其中的诗句,心儿即随着流连于口齿间的诗句砰砰直跳,那感觉如同点燃了冬天里的一把火,火一样的热情足够将读者燃烧,让后世饱受礼教束缚的女子较之晦涩,毫无光彩可言。 妇女的女性意识,实际应该包括社会对妇女的认识和妇女的自我意识两个方面。而妇女的自我意识,是指妇女作为有感觉能思维的人的认识主体,对自身客体存在的价值、道德、审美等一系列的活动的认识、感受和评价。而中国妇女女性意识的历程,就是一部女性意识在男性社会和个体家庭中沉浮的历史。女性意识沉潜的过程,就是女性权力被剥夺,自由失落陷入依附地位的过程。 《诗经》中的“她”远比男性大胆、直率。她们的内心世界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展现,无论相思离别、怨恨恋慕,均能直言无隐,就连自己与男子的私情、幽约、也未尝讳言。她们虽受到封建礼制的压迫,但这样的压迫仍处于浅显的层次,情爱意识依然热烈张扬,这与后来堕入封建礼教深渊的晦涩暗淡、饱受压抑的女性情爱意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然从今天的敦煌资料来看,唐时女子在社会上仍享有很高的地位。当时敦煌的少女可以亲自选夫、问夫、直到满意为止。但到了宋明之时,虽有反映自由之声的民歌,但理学对女子的贞节观却仍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程朱理学提出“存天理,灭人欲”的为学之道,对女子的贞节观进行了进一步的发展,一是“男女授受不亲”的隔离与疏远,二是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轻死重节之道。而到了清代,封建制度对妇女的管制和压迫可以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有资料显示,各个朝代的烈妇由于所处时期的不同,在数量上有着天壤之别:宋以前187人,宋金302人,元代742人,明清两代则达到了48152人。后面两代烈妇的数目让人只能用“瞠目结舌”四字来形容。 由此可见汉代以后,随着纲常理论的确立,女性的社会地位附属性日益加深,这一点也体现在文学作品中女性地位的日益下降,反映女性依附意识的作品逐渐成为主流,间或有作品体现出挣扎意识,而女性独立意识则基本消失。因此,诗经中的“她”所表露出的特点女性独立人格和个性意识,傲立于中国文学史,更加显得弥足珍贵。《诗经》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原本叫《诗》,共有诗歌305首(除此之外还有6篇有题目无内容,即有目无辞,称为笙诗六篇。没有内容的是南陔、白华、华黍、由康、崇伍和由仪),因此又称《诗三百》,《三百篇》。从汉朝起儒家将其奉为经典,因此称为《诗经》。(正式使用《诗经》,应该起于南宋初年-屈万里)。汉朝毛亨、毛苌曾注释《诗经》,因此又称《毛诗》。《诗经》中的诗的作者,绝大部分已经无法考证。其所涉及的地域,主要是黄河流域,西起山西和甘肃东部,北到河北省西南,东至山东,南及江汉流域。它收集了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大约五百多年的305篇诗歌,有六首只有题目。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是儒家尊为“五经”之一,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音乐上分为风、雅、颂三部分,其中“风”是地方民歌,有十五国风,共一百六十首;“雅”主要是朝廷乐歌,分大雅和小雅,共一百零五篇;“颂”主要是宗庙乐歌,有四十首。表现手法主要是赋、比、兴。“赋”就是铺陈(敷陈其事而直言之也),“比”就是比方,“兴”就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诗经》思想和艺术价值最高的是民歌,“饥者歌其食,劳者歌其事”,《伐檀》、《硕鼠》、《氓》就是“风”的代表作。 《诗经》对后代诗歌发展有深远的影响,成为我国古典文学现实主义传统的源头。当今世上流传的诗经,则是毛亨、毛苌所传的毛诗集。

诗经中的史诗研究论文

1.《诗经》的审美学特色 2.论《诗经》中的征役诗 3.论《诗经》中的婚恋诗 4.论《诗经》中的史诗 5.论《诗经》中的农事诗(其他类型,自拟题目) 6. 论中国古代神话的演变 7. 中国古代神话与原始观念 8. 先秦诸子书寓言研究 9. 先秦史传寓言研究 10. 先秦史书寓言研究(其他类型,自拟题目) 11. 先秦文学与理性精神 12. 《吕氏春秋》与杂家 13. 《诗经》的比兴与《楚辞》的象征 14. 论《左传》的战争描写 15. 论《左传》的妇女形象 16. 《战国策》的艺术成就 17. 《战国策》名篇研究 18. 老子的思想 19. 《老子》的艺术特色 20. 《庄子》的艺术特色 21. 《庄子》寓言的艺术成就 22.孟子论辩散文的艺术风格 23.从《离骚》看屈原的自觉与不自觉 24.《史记》所描写的游侠 25.《史记》所描写的刺客 26. 司马迁的反暴政思想 27.《史记》所描写的战国四公子 28. 《《古诗十九首》的艺术成就 29. 从《氓》到《孔雀东南飞》——论中国古代叙事诗的发展 30. 曹操与诗文革新 这是网上说的,你参考下。

《山海经》是一部数千年来无人能破译的天书,这里面的话题实是很丰富很神秘。选择此话题是你的明智决策。

给你本书可参考。

本人看过。总的感觉同意鲁迅先生的评价。鲁迅称《山海经》为“古之巫书”,并不为过。当然,里面也有山川、河流、植物、动物、飞禽走兽的记载。但光怪绿离的故事太多了,让人对其它史料也产生怀疑。大致情况如此。建议先看看鲁迅先生的相关文章。

据了解,古代文学方面的毕业论文选题有很多,学术堂整理了十五个,大家可以进行选择:1、中国古代洪水神话考论2、 论中国古代神话的演变3、中国古代神话与原始观念4、《诗经》燕飨食诗的场面描写5、《诗经》的审美学特色6、论《诗经》中的征役诗7、论《诗经》中的婚恋诗8、论《诗经》中的史诗9、论《诗经》中的农事诗(其他类型,自拟题目)10、《诗经》的比兴与《楚辞》的象征11、《离骚》抒情主人公形象的塑造12、从《离骚》看屈原的自觉与不自觉13、先秦诸子书寓言研究14、先秦史传寓言研究15、先秦史书寓言研究(其他类型,自拟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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